徐锦衣急忙从越谦忍怀里挣脱出来。
她羞红了脸,想要整理衣襟,可披肩已被扔到湖里,宫裙也扯得皱巴巴。
简直令人无地自容。
跑过来的,是魏金蝶的一个通房丫鬟,叫宝画。
她好像没看到徐锦衣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
带着媚笑,走进了亭子:“爷可真有雅兴,这里风急水湿,你也不怕叫旁的人看了去。”
徐锦衣又羞又恼,急忙躲开将军的玩弄。
越谦忍手一空,指尖上还留着徐锦衣体液的黏腻感,两只手指搓了搓,毫不在乎地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看着,爷兴致正浓,你闯进来,搅了我的雅兴,爷生气了。”
宝画毫不在意,反而说一句话,走近一步,眼看就要钻进越谦忍怀中。
小鸟依人的靠着魁梧的男人,娇声细语地说话。
“我是怕公主等急了,她要娇奴过来采花,一盏茶功夫过去,你们还在这里腻歪,不怕她急起来,抓人吗?”
“我怕什么?”
“您是不怕,可这娇奴姑娘…”宝画眼波流转,下面的话不用说出来,越谦忍也明白。
他笑着将宝画搂住,一把扯开衣衫,露出粉红的肚兜,又用力一扯,肚兜便掉了,她两个滚圆的奶子露出来,被大力的拍打。
“嗯……嗯……”宝画被他的粗暴激得直颤抖,身子好似风中落叶,可乳首却挺立起来。
她的乳房不大,越谦忍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着,似乎想将它们捏爆,以惩罚她撞破好事。
宝画唉唉地叫,挥舞双手,踢动长腿,似拒还迎。
越谦忍一边将宝画的身子,搓成一滩水,一边用眼角余光,幽怨地瞟着徐锦衣。
“想将你后穴的猪毛取走,就过来。”越谦忍低吼了一声。
这样的好机会,不可多得,他得珍惜。
徐锦衣见两人越发分不开,本来想转身离开湖亭,可越谦忍一喊,她又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走到两人面前。
这几天,菊穴里的猪鬃毛,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成日成夜睡不好觉,还得像个荡妇一般求着魏金凰肏她,心内并不好受。
也不知魏金凰是否能讨得缓解的办法?
说不得,还是自己努力吧。
她一步一挪走过去。
越谦忍急不可耐的将粗长的大屌,从裤裆里掏出。
明晃晃颤巍巍。
他一只手吸附在宝画身上,另一只手,将徐锦衣的宫裙,掖到了裤带里,露出她那已经被剃光了的私处。
那充血挺立的花珠,突然被越谦忍充满力量的手指捏住,在被凌辱的疼痛里,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
徐锦衣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浪叫。
“行不行啊你?被摸一下就鬼哭狼嚎。”宝画嫉妒地撅着小嘴:“难怪将军一直惦记着你,如此骚浪贱。”
越谦忍挥手,照着宝画的屁股,狠狠拍了下去:“小浪蹄子,这就醋了,爷什么时候没满足过你?就算是叁五个丫头一起上,绑在一块,也也能把你们肏翻。”
“趁早闭上你的嘴,否则有你好看,爷若不高兴,十天半个月不碰你的身,看你去哪治浪逼,去蹭墙?”
宝画被说得一撇嘴,眼睛里水光粼粼。
将军府里狼多肉少,想要雨露均沾,她得乖巧听话,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明白。
于是闭紧嘴,尽情享受越谦忍的玩弄。
也随之浪叫起来。
越谦忍也怕这小蹄子急,不能成就好事,想着还是先满足她。
便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身子,将他那硕大的肉棍,抵在了她湿淋淋的穴口。
那圆洞收缩着,缠满丝滑的液体,可他却不进去,只在花穴口研磨。
“爷,你快进来,别折磨奴。”宝画将屁股撅得更高,恨不能一下子便将整根棍子,吞进去。
越谦忍偏戏弄着她,向后躲了一下,又用指甲狠狠掐了徐锦衣阴蒂一下。
她忍不住狼狈地叫了一声,只感觉羞耻无限,自己居然沦落到,和两个女人一起伺候男人的份儿上。
这情景,不但囧,还那么的淫荡,向着羞耻的底线,无止境滑下去。
宝画趁他分神,用力坐下去,夹紧双腿,疯狂的颠动。
越谦忍冷不防被她偷袭,居然差一点失手。
急忙集中注意力,一边用两只大手,狠狠拍打着徐锦衣的两只大奶,一边意守丹田,防止被宝画搞到射精。
徐锦衣呆了,想不到宝画一个纤瘦、柔弱的小丫头,癫弄起来,几乎疯狂。
那根肉棍超大,几乎扎入宝画的宫颈口,可她贪恋男根,不管不顾。
平日里,公主多有嫉妒,通房这起丫鬟,想要尽兴的和越谦忍玩一阵,也不容易。
她身子空了几日,逮着了,就拼命耸动,只求尽兴。
耸动了几十下,终是女流,力气很快用完。
“爷…求你,用力把我肏死,让我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她淫词浪调,再配上声声娇语,也着实让越谦忍上了头。
他已入花巷,想着快点把这小蹄子送到顶端,再慢慢享用徐锦衣。
双手上下齐用,尽情的揉摸着徐锦衣的乳房和阴蒂,只求她快些动情。
另一边,任宝画自己耸动。
与几个女子共春宵,他是玩熟了的,个个能照顾到,绝不会冷落任何一个。
宝画见他注意力全在新人身上,只得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花谷,手指用力捏住充血挺立的花核,重重揉搓,还将一根手指,塞进去滑动。
“啊……好呀……好哥哥,肏死我了……爽啊!”
敏感的花穴被拉扯着,在兼越谦忍插入的大屌,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处泛开。
宝画全身酥麻,一条腿跨在花亭里的座位上,扭动着身体,一派的淫靡放荡。
看着她已经陷入情绪不可自拔,越谦忍终于放开了徐锦衣,撑开宝画的双腿,拉开到了极致,扎着马步,腰下一沉,把尿似的抱起她,将她整个身子摁在巨大的阳具上。
徐锦衣都替那姑娘感觉疼。
只听宝画,哀叫一声:“将军,不行,这一下子太狠了,插得太深。”
越谦忍觉得那肉箍似的圆圈,一松一紧,一股热流,浇在了他龟头上。
他知道,确已插入到宝画的宫颈里,他便抱着女子的双腿,画画一般,在那个顶点不停揉搓。
宝画又疼又痒,不住哀求:“将军,好哥哥,好爷,好爹爹,奴家不行了,你放了我,去肏娇奴姐姐吧。”
越谦忍是故意的,就想在徐锦衣面前显示威风,让她心甘情愿,败在胯下。
越谦忍看到徐锦衣惊惧恐怖的表情,只觉开心,已经够大的肉棒,在宝画紧致的穴道里,还在继续变大,宝画只觉得要被撑爆。
宫颈口,就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她疼得抬起拳头,用力捶着将军的大腿。
可她的力气,就像棉花一般,给将军搔痒罢了。
越谦忍哈哈大笑,见宝画溃不成军,便将她扔到一边,就要用同一个姿势,把徐锦衣放到阴茎上,正在这时,外面人声吵杂,一阵脚步响起,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