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吃也打算破釜沉舟拼一把,白杨原本就已经脱离控制了,这次再带不回去,鬼知道以后他会变成什么。
白杨现在仿佛又进入了记忆反噬,这次吞噬的精血虽然和血海比起来不算多,九牛一毛而已,但是也是在挑战白杨的极限。
白杨用血噬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再用无敌杀戮来施展,不会那些冤魂的耳语,让他很烦躁,很愤怒,虽然这样是可以不断提高力量,但是白杨的内心依旧无法宣泄。
“来吧!你死或我亡!”
吃听到这宣言不由得一阵无语,他们两到这里的具体目的还没有说呢,虽然确实不怀好意,可是白杨二话不说就开干,还把杀都吞噬了,到了现在,还一副悲壮的样子,到底怪谁,他从头到尾有说过一句自己要杀了他吗?除了杀那个疯子的疯狂攻击,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白杨也不是被刺激到了,要见谁杀谁,只不过小地图中那两个红点红的太耀眼了,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主要他们也没想到,白杨竟然可以越级挑战这么大,以四级的实力,先是战败了同级杀,甚至在战斗的最后时刻,杀都突破王者级了,还是不行,这回看起来还把他这个王者级压在下风。
王者级实力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他一个统领级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他的身体数值怎么都这么高。
吃很无奈啊,但是要把白杨带回去的决心也越来越浓了,事态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了,这一届的变数太多了。
白杨各项身体宿主再度疯狂飘升,眼中的理智也越来越少,王者级别,王者又如何?
只要你无视王者的领域,比他快,比他强,王者算个屁!
白杨的状态不断提升,除了无法进入弑杀状态释放大招,其他方面都在提高,挺起巨锤,白杨便一个猛越,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张开了自己的獠牙。
吃也进入状态,利用食王之地,在白杨身旁不断的瞬移,他也豁出去了,不计代价的使用,只求最短时间内解决战斗。
一时之间,白杨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吃,而是无数个,无论白杨好像到处都有吃的存在,他瞬移的速度太快了,白杨丝毫不乱,猛地往上一跃,将战场拉到了高空。
只有在高空,利用空间冲刺,他才能有瞬移的机会,不然自己速度再快,也比不上瞬移,不过机会只有两次。
吃毫不犹豫,也是一个猛跃,在不计后果的无限使用瞬移下,他就不怯白杨的反击,除非白杨的攻击能超过他的神经反应速度,让他来不及使用瞬移,不过现在都差不多,想超过吃的反应速度,那纯属做梦。
“疾走切割!”
白杨在半空中用了虐杀蛛矛的技能,速度再度飘升,不过没有借力点,蛛矛哪怕挥舞出了残影也没用啊,毕竟空中受身只是让他能控制自己动作,可不是能让他在空中如同在平地上一般,至少现在不行。
“第一次。”
白杨默默算着,然后对着正在飞跃的吃就是一拳轰去,吃眼神微微一凝,竟然没有上前接招,而是一个瞬移,向着地面落去,但是随即他的眼中就闪过一道黑影,白杨突然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双巨锤,就向着他的脑袋轰来。
“他怎么找到我的?”
吃心中有些诧异,白杨居然能找到自己的瞬移地点,但是丝毫没有慌乱的痕迹,淡淡一笑,一个瞬移到了白杨的后面,攻击再强又能如何,打不中全是白费。
但是白杨背后的八根虐杀蛛矛,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竟然直接就向着吃刺来,事发突然,但是吃只是眼神一凝,没有慌乱,这依旧没有超过他的反应速度,哪怕有蛛矛的速度加成,想让他反应不过来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白杨猛地提高了的速度,确实让吃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慌乱的瞬移躲开。
看到自己的攻击落空,白杨没有丝毫慌乱,这本身就在他的预料之内。
“第二次。”
白杨淡淡说了一句,这次连吃都听清了,而就在吃瞬移躲开,他的眼中的黑影又再度出现,那双巨锤,此刻泛着暗红光波,向着他的脸砸来。
“怎么可能!”
吃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白杨第一次还能说是运气,那这一次那?还运气。
这就要归功与白杨好久没有使用的锁定技能,锁定完成,再加上每次吃瞬移只要每次不超过三十米的空中冲刺距离,那就是相当于跟着吃一起瞬移。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你照样打不中我!”
吃一脸狠色,虽然白杨的攻击很吓人,但是自己还能察觉到,那么就是一个瞬移的事情。
但是白杨嘴角一笑,瞬移?呵呵?他虽然只能瞬移两次,但是又不是只有这一招。
就在吃打算瞬移时,一股迷之电流突然席卷全身,让他的动作一僵,这点电流不致命,对于吃来说一点伤害都没有,但是让他身体一僵还是足够了。
白杨的嘴角笑意更浓,快?再快你比光快?这次的雷电伏击倒不是白杨提前埋伏了,不然那就太明显了,这只不过是借助了这场血雨,水导电一个再基础不过的原理。
“死吧!”
白杨的眼已经溢出了怒火,巨锤掀起的空气波动,引起一阵轰鸣,这是白杨埋伏的杀招。
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一锤是打不中吃的,所以那一拳不是攻击,而是蓄力,铁锤拍打,五米范围内毁灭打击。
吃此刻的身体发僵,完全躲不开,只能看着巨锤离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空气都被压缩的爆开,这一击的攻击力有多强,吃绝对不想知道。
但是就在白杨的巨锤马上就要打中吃的脸时,食王之地,吃的领域,爆炸了。
依旧是那淡金光辉,此刻疯狂的想四周宣泄,白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打飞,因为爆炸源头就是吃,他是第一波承受爆炸的。
墓尖母巢,也被这次爆炸,裂开了一个小口,一缕阳光,随之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