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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开封府宿舍日常 > 开封府宿舍日常 第394节
  慕容长情瞧他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说:“等你好了,我会考虑考虑的。”
  “什么?”倪叶心惊喜的差点蹦起来,恨不得说自己现在就好了。
  慕容长情说:“嗯?没听清楚算了。”
  倪叶心立刻抓着他的袖子,说:“不能反悔啊,我要在上面了!”
  “你那么喜欢在上面?”慕容长情说:“那不容考虑了,下次就让你在上面。”
  倪叶心差点兴奋的就点头,但是一想不对劲儿,说:“呸!你又跟我玩文字游戏,我要上了你,不是在上面!”
  慕容长情笑道:“看来中毒之后,你变得笨了。”
  “你还敢诋毁我?”倪叶心气得想要咬人。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慕容长情的对手,就更别说现在受伤未愈了,慕容长情一只手就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根本没办法报仇雪恨。
  倪叶心闹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力气了,慕容长情瞧他终于消停了一些,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说:“亲一下,就别闹腾了。”
  倪叶心瞪眼睛,说:“你以为我是猫吗?撸一撸毛就顺了。”
  慕容长情但笑不语,倪叶心只好翻了个白眼,老实躺在床上,然后拿着手里的拓印来回来去的看,不再理慕容长情了。
  倪叶心看了半天,终于说:“这九张图,竟然真的可以拼起来啊。”
  倪叶心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把九张拓印理了一理,因为并不是很复杂,很容易就能拼好了。
  倪叶心戳了戳慕容长情,说:“大侠,你来看看,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地方吗?”
  慕容长情有点不情不愿,他是不想让倪叶心身体没好就研究这几幅图的,不过倪叶心一脸专注,他也只好凑过来瞧了。
  慕容长情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了,满眼全都是眼睛,因为太抽象,所以根本看不出来。
  倪叶心干脆又戳了戳慕容长情,说:“大侠,去,把纸笔拿来,这张图太抽象了,我们需要把它重新画一下,应该就比较容易看清楚了。”
  慕容长情无奈的下床去拿了纸笔,然后帮倪叶心把地图重新画了一份不是那么抽象的。
  地图上有明显的山,还有几条水,但是应该都不是什么大河大川。这样的地方恐怕多的数不过来,他们没有明确目标,实在是不好找,慕容长情也不能一眼瞧出来地图画的是什么地方。
  不过地图上有标着一个有些特殊的地方,在木盒子上并不显然,就好像是一个眼睛图案被雕刻坏了,不过并不是雕刻坏,而是故意弄成这样的。
  倪叶心指着那个地方,说:“这座山上是不是藏宝地点了?这里真的有很多武功秘籍和金银财宝吗?”
  慕容长情说:“不知道。”
  倪叶心沉吟了一会儿,说:“你说无正会不会把慕容缜带到这个地方去,如果我们提前过去,或许就能找到无正了。”
  “不去。”慕容长情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斩钉截铁。
  慕容长情相当小心眼,而且绝对是个明白人。
  倪叶心受伤,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慕容长情自然都不待见无正,而且就算去了,恐怕以慕容缜的武功,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慕容长情完全没有一点把握能赢过慕容缜,去了也是徒劳,到了那里倪叶心或许又会有危险。
  所以这么一想,慕容长情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去的。
  倪叶心看了慕容长情一眼,倒是没有立刻反驳,反而说道:“其实大侠你说的有道理。”
  慕容长情多看了倪叶心一眼。
  倪叶心说:“教里面还有命案没有处理完,如果我们现在突然离开,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端。”
  慕容长情一听倪叶心的话就头疼了,他差点忘了,教里面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倪叶心看着地图说:“不过这么多事情,全都和木盒子的地图有关系,就不知道那些命案和慕容缜有没有关系了。”
  第333章 魔教21
  倪叶心想东想西,就是不想想自己还有伤在身,可把慕容长情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慕容长情让他老实点,倪叶心就是踏实不下来,刚睡了一会儿就不踏实,非要下床去。
  慕容长情怎么可能叫他下床去,只能用武力镇压了,干脆用倪叶心的裤子绑住了他的手,把他拴在了床上。
  倪叶心都傻了眼了,瞪着眼睛说:“你你你……你这是对待伤患的样子吗?态度极其恶劣啊!”
  慕容长情一笑,说:“你如果老实点,我也不用出此下策了。反正你今天是不睡觉也不能下床的。”
  “那我想尿尿怎么办!”倪叶心立刻问。
  慕容长情双手抱胸,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据我观察,你现在绝对不想。”
  倪叶心疼得出了一身一身的汗,几乎没喝多少水,的确是不想上厕所的,他只是故意刁难慕容长情而已。
  慕容长情说:“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可以尿在床上,反正你躺在上面。”
  “你你你……”倪叶心气得头顶冒烟,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慕容长情说:“不怕,大不了把整个院子拆了重新盖。”
  倪叶心:“……”
  倪叶心差点就给慕容长情跪了,换了床不行,还好把院子拆了重改,果然还是有洁癖的。
  倪叶心暗自咬牙切齿,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脑袋被毒药毒傻了,才会觉得慕容长情越来越温柔了,明明就是个鬼畜!哪里温柔了。
  慕容长情决定打一棒子给一个红枣,把倪叶心给气着了,又极为温柔的说:“你好好休息,好了我带你到处去玩。”
  倪叶心可不吃这套,气呼呼的都不看他。
  别看慕容长情对倪叶心的确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但是其实慕容大侠这会儿心情一点也不好,他更需要一个出气筒,毕竟倪叶心受伤这口气,慕容长情还没呼出来,正憋在心里头难受得慌。
  不过实在是巧了,就在倪叶心气鼓鼓的时候,突然院子里就来了人。
  那个人似乎前呼后拥的,阵势还不小,所以就连本来武功就不太好,现在还受了伤的倪大人都听出来了。
  倪叶心侧耳仔细一听,说:“大侠,是不是有人来了?难道是仇长老他们?”
  慕容长情淡淡的说道:“不是。”
  他说着把被子给倪叶心仔细盖整齐了,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也整理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要下床出门见那个来人了。
  倪叶心一脸好奇,不知道来的是谁,但是又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啊,因为慕容大侠一脸杀气腾腾的,怎么好像要出去杀人一样。
  倪叶心眨了眨眼睛,慕容长情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伴随着一个老者的声音。
  那老者自然就是大长老了,大长老在外面声音洪亮的说道:“教主,教主您在吗?老夫有事情想要见教主。”
  慕容长情回头瞧了倪叶心一眼,说:“不许下床。”
  倪叶心瞪了他一眼,心想着自己两只手都被绑着,能下床就见鬼了好吗?
  慕容长情这就转身出去了,走出去之后打开又关了门,把门关仔细了。
  倪叶心下意识觉得,大长老死定了,这个时候过来找慕容长情,不是上赶着来当沙包的吗?
  慕容长情一脸煞气的就走了出去,外面来的可不只是大长老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人,都是大长老的弟子。
  大长老来的时候是趾高气扬的,不过慕容教主一开门,外面的人就都懵了,忽然就都变成了乖顺的猫咪,全都不敢炸毛。
  大长老敏锐的发现,今天慕容教主的心情恐怕不好,应该说是极为差。
  慕容长情冷冷的瞧着他们,说:“不知大长老有何事情?”
  “是……”大长老的声音也不洪亮了,或许是因为慕容长情的压迫感,顿时结巴起来,说:“是……是这么回事儿……”
  大长老是过来找慕容长情晦气的,慕容长情显然比较偏袒和他关系好一些的仇无序,所以大长老非常不甘心,这命案都发生了不只一件,但是似乎还没什么头绪,大长老也没听说有什么动静,所以断定他们没有进展,就过来找晦气了。
  大长老硬着头皮说:“我是来问问,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了……”
  慕容长情冷笑一声,说:“原来大长老来问案情的,那你这些弟子是怎么回事儿?也是来问案情的?”
  大长老带着一堆弟子,本来是要给慕容长情施压的。一旦慕容长情说没什么进展,那么大长老就可以让慕容长情在众多人面前严惩仇无序,不能再包庇仇无序。
  大长老计划的本来很好,只可惜一到了门口,事情好像发展的不太对。
  倪叶心被绑在床上,抻着脖子听着,忍不住躲在被窝里笑出了声,觉得这大老张也够背点的。倪叶心偷着笑,害怕外面听到声音,笑的出了一身汗,这一下子就觉得胃也不难受了,身子骨全都好了。
  慕容长情回来的可不算快,当然没有对大长老动手,不过狠狠的责骂了一番大长老,也算是把肚子里的恶气给出了。
  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倪叶心一脸坏笑的瞧着自己,脸上红扑扑的,鼻尖上都出汗了。
  倪叶心说:“大长老也挺可怜的,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慕容长情给他擦了擦汗,说:“饿不饿?你一直没吃东西了。”
  “还好,可以吃一点。”倪叶心说。
  倪叶心以为吃饭的时候,自己就可以下床了,但是并非如此,吃饭的时候,慕容长情也不叫他下床,非要让他坐在床上喂给他。
  倪叶心只负责张嘴巴就好了,于是一边吃一边说:“我觉得这大长老太奇怪了,你说这么多命案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嫌疑是很大的。但是他好像一点也不怕,每次都上赶着到你面前来找仇长老的麻烦,所以说他真的一点也没有心虚吗?”
  慕容长情摇了摇头。
  倪叶心又吃了一口饭,然后含糊不清的说:“难道仇长老知道了大长老的什么秘密,所以大长老急着置仇长老于死地?”
  慕容长情摇了摇头。
  倪叶心咽下那口饭,等着慕容长情喂他,又说道:“以前慕容缜和大长老的关系怎么样?”
  慕容长情说:“不和。”
  “不和?”倪叶心有点吃惊,不过又有点兴奋,说:“怎么个不和法?”
  怪不得大长老总是要找慕容长情的晦气,还总是倚老卖老的,原来和慕容缜就不和,慕容缜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慕容缜的徒弟了,还是年纪轻轻的。
  慕容长情说:“好好吃饭,吃完了再说,别噎着。”
  “我不说,你快说啊。”倪叶心说:“我都这么大了,还能噎着那就……”
  倪叶心话说到了一半,然后就戛然而止了。
  慕容长情瞧他一脸痛苦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把碗放下,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儿……”倪叶心连忙摇手。
  慕容长情还是不放心,说:“那是怎么了?真噎着了?”
  倪叶心说:“只是……咬……舌头了……”
  慕容长情笑了出来,说:“叫你不要说话的,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倪叶心感觉舌头都给自己咬木了,有一种咬舌自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