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心乐极生悲,赶紧穿上衣服别受了凉!”陈阳伸手拍在马三刀的后腰上!
马三刀嘿嘿傻笑,赶忙坐起来穿上衣服!
就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
他又是晃晃肩膀,又是踢踢腿,紧接着又把脑袋摇来摇去,就和古代那些穷酸如生一样,一读到好看的文章,就像是喝了琼浆玉露二锅头,高兴的忘乎所以。
瞧见马三刀这么兴奋,病情更是好转了很多,刘医师大为震惊。
“不愧是热胜针灸法,陈阳……你……你别怪我刚才那么激动!老夫年纪大了,最看不得这种事!所以呀才会质问你,老夫可不是没见识!更不是觉得热胜针灸法出了什么问题!”
刘医师赶紧解释,脖子都憋红了!
恐怕陈阳误会,认为他很无知呢!
陈阳摇摇头:“马三刀,你觉得这针灸法治疗过后,感觉怎么样。”
马三刀听陈阳言,揉了揉嗓子,然后又活动了一下筋骨!
“没说的,我这几个月来,脖子一直都要向前倾,感觉皮肤拉着脑袋向下沉!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随意活动,而且我的心口和胸部里面,从未有过的舒坦平静!吸一口气前所未有的畅快!我这病好像一瞬间被治好了。”
他惊喜地望着陈阳:“陈阳医生,你这手段简直太高了,有几层楼那么高!我之前拜访的那些中西医,可是真花了不少钱,激素药物,顶尖仪器没少用,一点效果都没有,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现在竟然好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解放了一样,你这针灸手法太妙了!”
马三刀来之前没想过药到病除,在他看来服了药之后,能让他身上的僵硬缓解一点,让他能不至于每日困顿疲惫,头脑昏沉就好了!
能治疗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意外之喜,像他这种性格阴沉的家伙,也开口去夸奖了,可见心里有多舒畅!
刘医师上下打量马三刀!
马三刀来之前,脖子会下意识的向前方探出去,身子也缩着,像是被绳子捆绑着!
这就是全身性硬皮病的一种表现,但也可以认为是这个人坐姿不正,多年来使骨骼出了一些问题,这种事情很普遍。
可现在马三刀身体舒展开,个高的优势也呈现出来,整个人无形中多了一种气势!
精神气儿也回来不少,和刚才那有些猥琐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刘医师给出的诊断,让我有了一些启发!我认为你体内有淤血,还有寒邪!利用热胜针灸法将这些东西驱逐出来,你自然会感觉很舒服!但这并不是根治了全身性硬皮病,需要继续辅助药物才行!”
马三刀恍然大悟,他年轻的时候每天都与人互殴打架,打来打去身体暗伤肯定不少!
加上弄出了事故,去了橘子蹲了几年。那时他感觉人生已无乐趣,心态也随之低迷,这久郁成疾,早被老祖宗证明过!
这笑口常开活百岁,也是以此病症推出来的一句俗言!
所以陈阳利用热胜针灸法,驱逐出来的这些淤血,还有那些脏东西,显然正是这些年久郁成疾的关键!
所以,当陈阳讲清这一点之后,马三刀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陈阳医生,你可真是太神了!太感谢你了!”马三刀握着陈阳的手,摇来晃去,激动的是无以复加!
“陈阳医生医术高明,不仅仅中药搭配效果显著,这针灸治法也是别树一帜,颇具个人风格!这马三刀是遇到了命里的贵人啊。”
刘医师也不吝啬赞美之言!
陈阳礼貌的回复:“两位就别再捧我了,我可不是什么神医,我只是柳河村卫生院的一名中医而已。至于马三刀的病,仍需较长的时间治疗,我说了可能会有三诊四诊,以防未来此病反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马三刀心里打真实佩服!
要是别人在他身边这么夸,他估计早就出了洋相!
或者至少是顺着话头,享受一下别人的夸赞。
看看人柳河村陈阳,有真本事却不骄不躁,任你夸的震天响。人家也绝不会弄出什么洋相来,反而淡定如常。
这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呀!
刘医师轻轻点头,对陈阳多加赞赏,更是开口说:“马三刀,你也知道了这热胜针灸法有多难得,你能被陈阳医生费这么大力气治疗,可不要辜负了陈阳医生的一番辛苦,我看给个百八十万的诊疗费,不成问题吧!”
马三刀头点的像是鸡啄米一样:“我觉得值这个价,陈阳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陈阳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马三刀:“我说马先生,你这人也太开不起玩笑了?治什么病要百十万啊?我都从来没听说过……刘医师明显是在和你开玩笑而已啊!如果说要给诊疗费的话,三百元左右就已经很高了!毕竟我不常用针灸,而且也着实用了心力,我觉得三百块很合适!”
“什么。”马三刀还没说话呢,一旁的刘医师很愤怒!
“三百块?你花三百块,就想让医生给你用了热胜针灸法?”刘医师显得非常愤怒的样子:“陈阳,你知道热胜针灸法失传多少年了吗?至少有个十来年了!而且这种针灸法,能治的病太多了!你如果只收三百块,那是完全看不起这套针灸法,更是没把中医看在眼里!”
马三刀也在旁边说:“是啊陈阳医生,我在医院挂个门诊也不止这些钱啊,你这真是药到病除,针到病除,总也不能值这么点!”
看见刘医师很气愤的样子,陈阳无奈一笑:“刘医师,你的想法我能明白!但这可不是在杏林斋,更不是在其他地方!我是个村医,在我这治病,村民们就是图便宜!我如果收费太高,他们还敢来找我治病吗?我对中医之崇敬,对这套针法的喜爱,在于中医治病有用,这套针法效果显著!这些是需要患者来证明的……如果我连病人都没有,谁还会记得我会这套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