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枪放下吧,我没怀疑过你,这只是我跟小丑之间演了一场戏而已。”吕天阳随口说着,吕长忠微微一愣。
“你这么谨慎的人,竟然看不出来那方案是假的,说实话,你刚才的表现真的让我很失望。”吕天阳有些无奈的说法。
“父亲?”吕长忠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他到底在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策划这样一个局来测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那方案上确实提及了,在我的身边有着一个卧底,所以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你是我的儿子,我本身对你是十分信任的,但是我这个人更相信理论的凭证,所以才让小丑配合我演了这样一出戏。”
“这样一来至少可以证明,你的身份是绝对安全的,那么到底是谁,就需要我们来好好的调查一下。”吕天阳有些无奈的说着,仿佛连身形都有些苍老,能被第七军如此在意的一名卧底人物在第六军肯定不会是寻常身份。
所以他才会测试自己的儿子,毕竟第六军除了自己之外,他是拥有最大权力的人。
吕长忠听到这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自己的父亲会因为这个小丑的话,而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自己死的可实在是太憋屈了。
“可是这样的人应该极少才对,目前第六军的实权都掌握在我们父子的手上,那王超国不管和什么人进行联系,应该都不会伤起我们的根本才对这件事情很奇怪,这种方案里面,并没有具体的知道是什么人。”吕长忠认真的说着。
“是,我也这么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让人觉得奇怪,如果说这只是他的炸敌之策,未免也有些太过不现实了吧,毕竟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份方案会落到我们的手上呢。”吕天阳一边说话,一边转过头看了一眼小丑。
而小丑则是直接的摆了摆手。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知道我能拿到这份方案,别急啊,这东西是我经过很多的人的手才拿到的,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关于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泄露,那么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内奸,既然他不是你们父子,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实权可能只是一个营长,或者只是一个团长。”
“确实,收买等级太高的军官,他们也办不到,因为那些人都是我们吕家的嫡系,所以他也就只能从这些人身上下下功夫了,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出乎我的预料,第六军建军这么长时间以来,人员太过嘈杂,里面有很多人都可能是政府曾经安插进来的人手。”
“管理他们太过麻烦了,就算我再怎么千挑万选,你终究还是会有漏网之鱼,没有关系,对了,过两天,我有一批帮手过来,小丑,你跟我们军队的一名军官一起带着他们去对付林帆吧。”吕天阳认真的说着。
“好啊,求之不得。”小丑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而此时,林帆已经在大本营里清点伤亡人数了,不得不说他们这一次虽然以少胜多,但却也牺牲掉了将近千人的生命,这让这些s市的黑恶势力呢,也感到了一丝惶恐,要知道以前不管他们爆发多么大规模的火拼,死亡人数基本上都是控制在几十人而已,像这样一下死掉上千人的,可是从来没有过。
“东海市实在是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上枪,而且还是和军队打,咱们能有胜算吗?”那身材肥胖的老大开口说着,当然,他并没有和林帆他们在一起,而是和其他的几个黑恶势力的老大坐在会议室里。
“胜算?你觉得就拿咱们这些人去跟那些军队的正规军片能有胜算,我猜他们根本只是拿我们当炮灰而已,死了这么多的小弟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弥补,光是安家费交给一个几百万。”另一名老大有些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不成?别忘了这个林帆可是四哥的老大呀,如果我们真的惹恼他的话,别说是这点人了,估计连s市的根基都会被人直接拔掉,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废了。”坐在一旁戴着眼镜的一名年轻人开口说着。
“嗯,我也就是抱怨抱怨,来都来了,还能够这么回去不成,反正这次死的原理,我的只是少部分而已,不过啊,姓毛,你的人手差不多都死光了吧。”胖子一边说话一边转过头看下了一名长发男子。
“是啊,就只剩下几十个小弟了,真是惨了,像我以前在s是拼了多少年才拼出自己的家底,一夜之间,就回到了解放前了。”长发男子有些无奈的说着。
“可是看你这表情似乎没太郁闷呢,难不成你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吗?”胖子诧异的说着。
“没有,不过刚才四哥刚给我转了一个亿,说是给小弟的安全费,另外他会尽快帮我补充人手,所以我就不那么太在意了。”长发男子开心的说着,其实他还是说谎了,李四给他转了两个亿,另外一亿自然是被他给吞了下来。
“我去不是吧,四哥这么大的手笔,咱们这样的人,干多少年才能挣这些钱呢?”胖子惊讶的说着,同时又觉得李四带人有些不公平,他们其他几个老大今晚也各损失了一些人手,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得到补偿。
而就在这时门打开,黑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扫视了屋子里这几名老大爷,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嘲讽。
“别在背后说四哥的坏话,四哥带人一向公平,这是你们几个的钱。”黑龙一边说话,一边掏出了几张支票,上面的数目金额都非常的巨大,看到这几个老大,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哈哈,我就知道跟着四哥做事永远都不会吃亏,这回安家费可有着落了,还能小赚一笔呢。”胖子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站起身接过了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