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惊鸿还没有起疑心,狐梦以也没再继续说这事儿。
只是顾惊鸿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不知道胡广天跑了没,他最好死在黑洞里,省得我下次亲自去教训他!”顾惊鸿正吐槽着,走来个西装老板,他受了伤,被医护人员搀扶着。
“顾少,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大家伙怕是就要惨死在这鬼地方了。谢谢你啊顾少,您真不愧是医仙啊!”
原来他是来感谢顾惊鸿的,顾惊鸿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几分,连连摆摆手说:“没事没事,这次的事儿因我而起,也是有人冒充我才把你们叫来这儿的,说什么都得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能活下来就是最重要的。”
“不管怎么样,顾少,大家伙都得谢谢你啊!以后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必定义不容辞,救命之恩必定需要涌泉相报啊!”
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特别是吧台小哥,他是一点伤都没受,“谢谢你,狐小姐。我之前还真的以为你是个想去勾搭大老板的女郎呢。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他对狐梦以说话时,都不敢直视狐梦以的眼睛,满脸通红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情犊初开的男孩子。要不是狐梦以不喜欢他这款的,不然还真会觉得这男孩子挺可爱。
“大家先好好去医院修养疗伤,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顾惊鸿说。
“不行,顾少,我觉得我们大家有必要为你公开作证,证明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人并不是你顾惊鸿,而是别人冒名顶替的,让外面那些人都知道真相,不然这事儿就对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对呀!顾少,这也是我们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面对众人的慷慨之言,顾惊鸿十分感动。
“谢谢各位了,但也请大家在伤好之后,把身体养好了再来帮我证明也不迟,反正知道了解我的人始终都了解我是怎么样的,不了解我的一样不了解我。所以不着急,各位先去医院好好修养。再次感谢大家!”
于是众人纷纷被送去了医院,就算没伤也去医院检查了一番。
来这儿的救护人员根本不知道此处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疑惑为什么同一时间有那么多人伤亡,并且也没发现有歹徒或是火灾一类的痕迹。
收拾完现场后,顾惊鸿三人才启程回秦家。
在路上时,莫法推算着胡广天的生死情况。
“如何?那家伙死了没?”顾惊鸿问。
莫法无奈地摇摇头,“看起来,这个胡大叔应该也已经逃出生天了。”
“真是可惜了,便宜了他这回。”顾惊鸿咬牙切齿道。
“胡广天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他肯定是留有后招的。只不过是那个冒牌货看似狠辣,实则没什么脑子,被胡广天卖了还在替他数钱呢。”狐梦以也觉得十分可惜,“不过有一次就有二次,等下次再碰到他就把新账旧账一并算。”
“哼,这次他给我下套,等有机会,我一定会狠狠的还给他。”顾惊鸿在心中暗下毒誓。
三人一路回了秦家。
秦子涵也刚好从公司回来。
“惊鸿,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我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儿了。”秦子涵十分担忧。
“放心吧,我们能出什么事,就是遇到了个熟人,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好了。公司最近一切都正常吧?商安可有来为难秦家吗?”顾惊鸿牵着她的手温柔地抚着。
秦子涵摇摇头,“那倒没有,最近公司运作一切正常,之前的项目都已经收尾了。惊鸿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在那边办事太累了没休息好?”
就连她也看出了顾惊鸿不对劲的地方。
但狐梦以依然没说,只是将此事记在了心中。
顾惊鸿叹了口气,“之前被一具干尸追着跑了好久,就是累死了。等会儿吃完饭我先去书房捣腾一下二蛊虫,今晚我就在书房睡了。”
秦子涵理解他,也没说别的。
晚饭时,顾惊鸿胃口也不大好,只是吃了几口菜就吃不下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疲劳过。要说之前和干尸纠缠了那么久,虽然累,但也不应该像这样吧?
但太累的他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饭后都不想洗漱,躺在书房里就睡着了。
次日,顾惊鸿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摇了摇头,觉得眼前十分模糊。
“艹,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跟那干尸接触了的缘故,怎么整个人都不对劲。”顾惊鸿觉得很烦躁,只想下楼去喝点东西醒醒神。
“张嫂,中午吃什么啊?”顾惊鸿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道。
可张嫂却看着他顿时愣在了原地,只是皱着眉瞪大眼睛问道:“你谁啊?你怎么从我们姑爷的房间里出来,你从哪儿来的啊!这是秦家,你敢擅闯,信不信我告诉姑爷让他把你赶出去!”
顾惊鸿一头雾水,“张嫂,你在说什么呀?”
他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就走来了管家。
“张嫂,怎么了?”
张嫂连忙指着顾惊鸿喊道:“管家你快看看,这人谁啊,他居然从姑爷房间出来,快去看看姑爷人呢,怎么能允许这么一个人进秦家呢?姑爷跟你说过这事儿吗?”
管家对顾惊鸿打量了一番也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道啊,姑爷没跟我说过要带这么一个人回来啊。”
顾惊鸿失笑,“哦我知道了,你们不会是看我昨天回来太累了,所以现在想集体联合起来跟我开玩笑让我放松放松吧?哈哈哈,幼稚!你门这点儿伎俩已经被我看出来了,你们为我着想我很开心,也很感动。不过戏够了就行了啊,过了就不好玩儿了。”
“他怎么在说疯话?”张嫂和管家窃窃私语着。
“我先去看看姑爷在不在,问问再说吧。”
管家说完就往顾惊鸿的房间跑去。
可明明顾惊鸿本尊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却熟视无睹,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