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服务生抱着一箱红酒走进了包厢,因为有了之前啤酒和白酒的经验,这回倒不用他们吩咐了,直接就抱着一箱子的红酒进来了。
孙子番此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吴铁手会坚持不下去直接倒下,不过现在不要紧了,拼红酒的话,估计吴铁手还能够坚持一段时间的。
吴铁手将两瓶红酒放上了桌,一瓶递给了寒腾,一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喝,你说吧?”这回吴铁手哦啊是很豪爽,喝红酒,怎么喝他都不会怕,别说一瓶了,就是连续灌两瓶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这回的吴铁手底气那是相当的足。
“我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寒腾握起了红酒瓶子,看着吴铁手问道。
主动权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寒腾的手里,不知不觉,在这个包厢里,寒腾已经俨然成了主人一般。
“没错,你说怎么喝,那就怎么喝!”吴铁手点了点头,只是喝个红酒?他怕谁?who怕who啊!
“呵呵,好!”寒腾眼睛微微一眯,然后放下手中的红酒,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向了包厢一旁的消毒碗柜,从里面拿出了两只大号扎啤杯,然后一个放在了吴铁手的面前,另一只则自己拿回了座位上。
吴铁手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道寒腾拿杯子干什么,难不成是要倒出来喝?
红酒和你吹瓶子也无所谓啊!
正在吴铁手、孙子番等人疑惑的时候,寒腾打开了红酒瓶子,然后将里面的红酒全部倒进了面前的大号扎啤北里。
吴铁手正想有样学样,不过,却看见寒腾又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罐啤酒,打开,然后倒进了扎啤杯中。
吴铁手的嘴角抽出了一下,这红的和啤的掺着喝?如果是换成普通的啤酒,亦或是自己没有喝这么多白酒之前,那倒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但是,现在这样,似乎比自己直接喝白酒要好了不少吧?
吴铁手咬了咬牙,现在这种情况,勉强也能接受,于是学者寒腾的样子,将红酒和啤酒分别倒进了扎啤杯中,不过,刚刚到晚正想说话,寒腾却又动了。
这回,寒腾又打开了一瓶白酒,直接将白酒也倒进了扎啤杯中。
“日!”
吴铁手傻眼了,还加白酒?红酒、白酒、啤酒掺和着喝,那还不死人了?换做平时,喝上一辆小北倒是没有问题,事实上吴铁手以前也尝试过多次,只不过那时候没有这几瓶白酒垫底。
不过现在,吴铁手的一颗心却是渐渐的发凉,喝这么大个扎啤杯,那几乎就是和找死无疑啊!
寒腾没有去管吴铁手怎么想,拿起自己面前的扎啤杯,对这吴铁手扬了扬:“来吧,我们继续!”
“这……”吴铁手此时真是后退的都要炸了,之前以为寒腾只是想要和他喝红酒呢,所以才会说出了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的豪言壮语,可是现在,寒腾要喝这种混合酒,吴铁手就是不愿意,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而孙子番也是毫无办法,面对这种酒,就是给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所以,只能默默的看着吴铁手,表示在精神上支持他!
寒腾一口气干掉了面前一扎啤杯的混合就,然后微笑着看向吴铁手,吴铁手没有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咕噜噜的将一杯混合酒给干掉了、
喝完之后,吴铁手的脸颊顿时变得红白相间,简直是要多精彩,那就有多精彩,一只手更是捂着自己的胃,豆大的汗珠也从额头上不断的涌现出来。
吴铁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死了,胃里面似乎要爆炸了一般,不断的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这让他觉得整个人马上都要崩溃了,但是,他不能丢这个面子啊,绝对不能!
“好,吴先生果然厉害!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寒腾点了点头,赞扬道。
“我他妈……”吴铁手欲哭无泪,面对寒腾的夸赞,他仙子阿也只能报以无奈的笑容昂, 这个时候,他是真想认输了。
什么面子,都是狗屁啊!
“我们继续吧,这样喝,才算有了那么一点意思!”寒腾说着,又去取了几瓶红酒,放在了吴铁手的面前,然后,又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寒腾继续勾兑了一瓶混合就,吴铁手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寒腾继续勾兑。
寒腾举了举杯,用比喝白开水还快的速度,迅速的灌进了肚子里。
吴铁手再度的深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也开始往肚子里面灌,不过,就在喝倒一半的时候,他终于不行了,此时的他,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整个胃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噗!”的一声,吴铁手之前喝进去的酒全部吐了出来,喷了一地,里面还夹杂着不少的鲜血。
“吴少,吴少,你怎么了?”孙子番吓了一跳,慌忙的过去扶住了吴铁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可是咳嗽声却不见停止,吴铁手仍然在大口大口的咳血。
“立线,赶快送吴少去医院!”孙子番皱了皱眉,要是这吴铁手死在了这里,那可就是倒了血霉啊,到时候不要说燕京吴家这势力拉不到,自己这青市的孙家也会跟着倒霉!
“没事儿,好像只是为出血!”终于,吴铁手停止了咳嗽,之前因为酒水和血液的混合体呛进了气管,所以才会咳嗽不止,现在能说出话来,吴铁手摆了摆手。
强撑着坚强,最终,吴铁手还是倒了下去,在洪立线那浑圆的身材下搀扶着走了出去。
“呵呵,吴先生真是好酒量啊,不过,这酒还没有喝完,不知道,是不是寒兄弟和我继续喝下去呢?”给吴铁手拍了一段录像,随即,寒腾便看向了孙子番。
“我……”孙子番本想硬气一把,可是此时在和寒腾拼酒,这根本就是在拿命在拼啊,这种喝法,他可不敢,所以,对于寒腾提出的建议,他却不敢应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