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兰和白凤羽走下车,风坨山前的村子不是很大,却很有特色,所有房屋建的都差不多,白墙青色瓦片,放眼望去,很是整齐。
顾心兰和白凤羽来到村口,村口有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伯伯,坐在自家的板凳上晒太阳。
“老大爷,打扰一下,和您打听一个人!您认识蔡雨琦吗?”白凤羽大声喊道。
老大爷转过头看了看他们,“你们说什么!我耳朵背,听不清!”
“老大爷,您听说过蔡雨琦吗?”白凤羽又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菜,我没吃过!”老大爷费了半天力说道。
白凤羽和顾心兰相对无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还是找别人问问吧!这老大爷年纪太大了,听不清咱们说话。”顾心兰说道。
就在顾心兰和白凤羽二人要离开之时,老大爷院里走出来个中年妇女。此女人长的黝黑魁梧,一看就是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妇女。
“你们有什么事吗?”女人对顾心兰和白凤羽喊道。
顾心兰走上前,“我们想和老大爷打听一个人,但老大爷听不清我们说的话。”顾心兰很是无奈的说。
“我爹年纪大了,耳朵不好用了。你们要打听什么人?”女人好奇的问。
“大姐,你听说过蔡雨琦吗?”顾心兰接着说道。
妇女皱了皱眉,“蔡雨琦!我们村里没有姓蔡的啊!”
“没有姓蔡的?那不对啊,蔡雨琦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她说她的老家在风坨山。大姐你看看就是这个人!”白凤羽说着拿出了蔡雨琦的照片。
女人仔细的看了看,“这好像是老刘家的姑娘!”
“老刘家?”顾心兰和白凤羽一起惊讶的喊道。
“没错,这就是老刘家的姑娘!看照片虽说比小时候漂亮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她和小时候基本没变模样!小时候就长了一双大眼睛,这就是老刘家的姑娘!”女人越来越肯定的说。
顾心兰又向前走了几步,“大姐,能和我们说说这个女孩的故事吗?”
女人看了看二人,“好吧,我就和你们说说。你们问我算是问对了人!我和这孩子的后妈是好朋友,也不能说是后妈,这孩子的亲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几年后这孩子就突然消失了,不知道她的去向。没过几年,她爹又找了个媳妇,也就是我的朋友翠兰!翠兰又和这孩子的爹生了一个男孩。这孩子今年也有十八了!”
“那这姑娘的爹还能找到吗?”顾心兰连忙问道。
女人无奈的笑了笑,“她爹你们是找不到了!因为在前年,他忽然得了重病,已经去世了!”
“能告诉我们他们的地址吗?”白凤羽试探性的问。
“地址可以给你们,倒是怕翠兰现在没什么心情,见你们!”女人接着说道。
“她怎么了?”顾心兰有些好奇。
“这说来话长,你能看见我们村村后的那条河了吗?”女人指着河的方向大声问道。
顾心兰和白凤羽纷纷朝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这河有什么奇怪的吗?”顾心兰说道。
“这条河是我们村的子母河,我们村里的人想要怀孕者必须要到此河祭拜,祭拜三天后,方能怀上孩子!这真的很灵!村里人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子母河帮助我们传宗接代,但我们也要报答子母河!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九,都要对子母河河神祭拜,祭拜的贡品就是年芳十八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人仔细的说着。
“这是什么习俗,简直太残忍了!”顾心兰气氛的说。
“将男孩和女孩扔进子母河中吗?”白凤羽接着问道。
“将男孩和女孩,分别蒙上眼睛,将她们二人带到竹筏上,让他们顺着河水的方向往下流!具体流到哪里,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我们村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规矩,虽然有些残忍,但村民们都严格遵守。”女人一边说一边看着远处子母河的方向。
“这一切和那个翠兰又有什么关系呢?”白凤羽不解的问。
“哎!我那命苦的朋友翠兰,前些年没出嫁的时候在娘家没少吃苦,好不容易嫁了人,找到这丫头的爹,日子也算稳定了,还生了个胖儿子。但谁知道好景不长,这丫头的爹得病去世了,本来翠兰就伤心不已。今年选祭祀的人,居然选中了她的儿子!此刻啊,翠兰一定在家里哭呢!”女人说着摇了摇头。
这时寒腾从车上走下来,来到他们身旁。“怎么了?有线索吗?”
“韩大哥,这位大姐认识雨琦姐姐的后妈,她知道他们家住哪。就是现在情况很复杂,雨琦姐姐的爹前些年去世了,现在家里只有她的后妈,带着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生活。今年祭拜子母河,正好选中了她弟弟,此时他们娘俩正在家中犯愁呢!”顾心兰对着寒腾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先去看看吧!大姐,请你把她们家的地址告诉我们吧。”寒腾对女人说。
女人上下打量了寒腾一番,“好吧,他们家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就是他们家!去吧!”
寒腾谢过大姐,便带着顾心兰和白凤羽朝大姐所指的方向走去。没多久,就来到了女人所说的最后一间房子!
这户人家看起来很爱干净,院子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在台阶上还铺满了中草药材。
“看来他们家有人懂得中医啊!”顾心兰惊讶的说。
寒腾点了点头,“有人在吗?有人在家吗?”寒腾大喊了一声。
半天没有动静,寒腾只好再次用力的敲门,没敲多久,里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十多岁的小伙子。
“你们找谁啊!没完没了的敲门!”显然小伙子有些不高兴。
“小伙子,翠兰是你妈妈吧,她在家吗?”寒腾接着说道。
“你们找我妈干什么?她也不认识外乡人啊!”小伙子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