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缠绵的时候,李连雪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他们两个滚在了一个床单里,她悄悄的去到沙发上睡了,要不是天太晚,离自己的家有点远,她就打车回家了。
卧室里传来张艾晨的求饶声,并呼喊李连雪,可她没有答应。
李连雪捂着耳朵,开着电视,不想听到激情的声音,可仍然会有一点传到她耳朵里,直到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客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张艾晨是满头大汗,几乎虚脱了。她感受到了那种身体的激情时刻,可眼角还是有泪光流下,就像女人失去第一次时,都会流泪一样。
她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不是很帅,但很耐看,只是没想到这么会折磨人,刚才她都以为自己快死了,虽然舒服,但很危险,她有点害怕了,可心底却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下次。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她绝对不会一个人冒险,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外面的李连雪,如果两个人的话,她倒是希望有下次。使劲推开面前的男人,穿好自己的睡衣,走出房间,看到李连雪蜷缩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捂着耳朵。
“好呀,你个小妮子,刚才我都喊破喉咙了,你都不来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艾晨走过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成全你们。”
此时的张艾晨累的没什么力气了,嬉闹几下直接耍赖躺在李连雪的身上,看着疲累的样子,抱她在怀里,一起躺在沙发上:“他也太变态了,足足折腾了你一个多小时啊。”
“是啊,我都以为我快死了,他这样的男人,一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他,既然你也喜欢他,那就上呀,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张艾晨夸张的道。
两个女人就这样聊了大半夜才睡去,第二天寒腾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睡,只是姿势有些不雅,但是却很诱惑,寒腾一一将她们抱到主卧,自己动手做些面包早餐。
接下来一些天,寒腾每天都准时上班,头一件事就是给老爷子扎针,走廊上的人经常听到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又像杀猪叫,路过的医生护士都见怪不怪了,只是偶尔有刚进来的病人好奇趴在门口看看,然后躲得远远的。
寒腾是以各种方式练习鬼手九针,有时隔的很远来个飞针,有时扎的伸了,有时扎错位置了,有时是故意的,就是这样,老人的声音是一天天变得洪亮,一些陈年旧疾还被治好了。
现在他的身子骨是越来越灵活了,经常是扎针扎的满房间乱窜,哭着喊着想要出院。他的女儿却不同意,看到父亲一天天身体硬朗起来,很开心,心想如果这医生真能治好父亲所有的病,她都愿意买个锦旗送来。
寒腾的鬼手九针也在快速进步着,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自从喝酒之后,发现张艾晨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太一样,现在更多了害羞,不敢看自己的。有时,无意中碰到他的胳膊都会躲开,好像变得更敏感了,寒腾有些拿捏不清她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还有一件事让他很奇怪,最近他老是见到各种方式的死亡现象,比如,上班的时候看到车祸死亡的,就在昨天,听说小区里有人跳楼,还有新闻上播报附近有女人上吊自杀,他还发现有乌鸦撞死在玻璃上,那时他在睡觉吓了一跳,第二天才发现死的是什么?
后来,他用自己的千里眼查探胡正泰的情况,看这些是不是他搞的鬼。结果,扯不上关系。不过,在探查他的过程中,看到了那僵尸,穿的依然破烂,只是他几乎不说话,偶尔说话也都很机械的声音。
真不知道胡正泰是怎么控制他的,他还知道了一点僵尸的秘密,原来僵尸的痛感神经被切除了,他的心脏不在左边,而是在右边,这至少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寒腾明明刺穿了他的左胸膛还活着的原因,正常人的心脏都在左边,他在右边,只是插错了位置,下次再遇到的话,确定可以杀死他了。
今天因为医院事情多了天,寒腾留下加班,回家的时候,经过十字路口,绿灯刚要行驶的时候,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横穿过来,寒腾来不及刹车穿了过去,感觉车子颠簸一下,立马下车查看情况,发现车下面是一个破旧的玩具熊,寒腾伸手将它拿到手上,仔细看了看。
滴,滴……
“神经病啊,突然停车?等着不走,找死呀?”后面的车等的有些不耐烦,开始骂娘了。
寒腾一根飞针,让他闭上了臭嘴,然后拿着小熊上车离开,回到家直接进客卧关上门,坐在课桌上仔细观察捡来的小熊,它是蓝色的,毛茸茸的玩具,眼睛是黑纽扣钉上去的,看着有些邪性,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又找来一把剪刀,将其开膛破腹,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奇怪之处,结果只是一些棉絮,再无其他。
将小熊往桌上一扔,心里有点烦,仰头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不经意间眼睛憋向窗外,原本今晚是明月高照,却被黑色的一片给覆盖住了,过了一会,圆月才重新露头。
崩!
突然,什么东西撞在了窗户上,吓的寒腾是一机灵,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直到钢化玻璃碎裂了才停止,天空的那群黑影也消失不见。
寒腾小心的打开窗户,捡起一只撞死的鸟,准确的说是乌鸦,连脑浆都出来了,非常的恶心。然后,跑到厨房,看看是不是也有乌鸦自杀的行为,因为厨房有一面窗户和客房的窗户都是向西的,去看了下什么也没有,窗户完好无损。
“这tm连乌鸦都针对自己。”寒腾愤愤道。
来到客房打扫了一下乌鸦的死尸,装进垃圾袋准备,提着准备扔到楼下的垃圾箱里,做电梯下楼的时候,刚出了楼层,外面一个冷风吹来,让他浑身一哆嗦,扔了垃圾,搓着手四下环顾了下,却看到不远处的楼层有个白色的影子从公寓顶楼跳了下来。
他连忙跑过去看,竟然是穿着白色新娘妆的人形玩偶从顶楼掉下来的,具体是被扔下来的,还是自己掉下来,不得而知,因为最近离奇的事情有点多。
人形玩偶掉在车顶上,车里出来一男一女,衣服都很埋汰,男人的拉链都没拉上,女人一下车便整理自己的衣裳和凌乱的头发,应该是车震的时候被打扰了。
“谁tm这么缺德,大半夜的往下面扔东西,有本事你给我下来。”男人为了显示自己男人的英勇,冲着天台大喊大叫。
旁边的女人,将车顶的玩偶拿下来,想看看是什么玩意,结果刚看到面容,就吓的赶紧扔地上,男人见状也过来瞅了一眼,吓的也不再说话,只是示意女人赶紧上车,然后开车离去
此时,躲在远处观看的寒腾,好奇的上前看了一眼,也不觉后背发凉。
这人偶的脸型是殡仪馆里面纸扎的死人脸,阴森可怖,仿佛在冲你笑,很邪性,寒腾撇了撇嘴,赶紧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