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无师自通。”
孟朝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说起来,他似乎更喜欢这样的谢虞欢。
虽然谢虞欢什么样他都喜欢。
“孟朝歌,你脏了,呜呜呜,你脏了……你还和小贱人做过那种事……你脏了,我不要你了。”
谢虞欢双眸含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
孟朝歌嘴角猛抽,他扣住她的腰,沉声道,“谢虞欢,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谢晴云我碰都没碰过她,跟她拜堂的也不是我,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有去,出现在洞房的根本不会是我。”
“……真的吗?”
谢虞欢扁着小嘴,大眼汪汪的看着他。
“废话,除了你,咳,谁都不行。”
孟朝歌轻咳两声,淡淡道。
“可是,你都没说过喜欢我,爱我的这些话!”
“需要说吗?”
孟朝歌失笑。
“需要!”
谢虞欢义正言辞的看着他。
“我身体力行让你感受一下不行吗?”
“怎么身体力行啊?”
谢虞欢眨了眨眼,一脸单纯。
孟朝歌薄唇微扬,眸色幽深,他说着,便弯腰将谢虞欢抱了起来。
“这样身体力行……”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
“臭流氓,不过,我好喜欢你啊,孟朝歌。”
谢虞欢仰着小脸。
这样的撒娇对孟朝歌挺受用。
“你平时可不会这么听话,这么乖。”
这样的谢虞欢像个孩子,让他下不了手。
孟朝歌失笑。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谢虞欢双眼一亮,原本坐在床上,结果忽然跪在他面前,将头又凑了过去。
“还要摸。”
谢虞欢乖巧的开口。
孟朝歌凤眸半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还顺带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阿虞乖,叫我一声夫君。”
“爹爹。”
谢虞欢咧嘴一笑,将头贴到他胸口,轻轻蹭了蹭。
“……”
孟朝歌脸都沉了。
“谢虞欢,叫一声夫君!”
孟朝歌瞪着她,冷冷开口。
“……”谢虞欢扁着嘴,“娘亲别生气,欢儿乖乖的。”
“……”
孟朝歌脸黑了。
“娘亲,摸摸头。”
谢虞欢努了努嘴,紧紧抱着男人的腰。
“闭嘴。谢虞欢,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孟朝歌眯了眯眸子,勾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欢儿没醉。”
“呵呵。”
“娘亲,欢儿困了。”
谢虞欢打了个哈欠,低低开口。
孟朝歌无奈。
她是存心气他的吧,如果她一直“爹爹”“娘亲”的喊着,他觉得今晚又成不了了。
“娘亲,快给欢儿脱衣裳,欢儿困,眼都睁不开了!”
谢虞欢闭着眼,张开双臂,示意孟朝歌为她解衣。
孟朝歌轻哼。
醉了还这么嚣张,大小姐脾气倒是不小。
孟朝歌淡淡开口:“一会儿你帮我更衣。”
“不要,你有爹爹。”
谢虞欢哼唧着。
孟朝歌压下心底的火,伸手去解她腰间的带子。
腰带解开,谢虞欢的外衣滑开,孟朝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谢虞欢,脸色都变了。
“该死!”
孟朝歌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立刻拉住了她的衣裳,低咒一声,死死攥住手心,别开了视线,双眼不再落到她脸上。
“谢虞欢,你穿的什么鬼东西!该死!谁给你……找,找的!真是不堪入目。”
孟朝歌沉声道,耳朵泛红。
谢虞欢那一身竟如此……
“娘亲,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谢虞欢皱着小脸。
“……该死!明天本相就挖了灵飞的眼珠子!”
孟朝歌怒道。
孟朝歌看了一眼困的睁不开双眼的谢虞欢,目光暗沉幽深,他微微勾唇。
“阿虞,我带你玩儿,好不好?嗯?”
孟朝歌凤眸半眯,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隐忍。
“不要,我困。”
“呵,由不得你了。”
孟朝歌低笑出声,挥了挥袖子,屋里的烛火都灭了……
……
“主子和夫人还未醒吗?”
宗庭看了一眼灵飞,视线落在二楼的房间上。
“嗯。”
灵飞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来这么早!”
“怕主子等急了,里面已经安顿过了,到时候我们不住在巡按府,以免夫人的事传到皇城。”
宗庭淡淡开口。
“况且,现在秦城里乱的很,百姓们都大多都快疯了,朝廷也不重视。”
灵飞轻叹,“废话,皇城现在也乱的很。小皇帝都被上官一族掌控了,一边对付着咱们的人,一边窝里斗,怎么会关心百姓。”
“卯时已过,要不要去叫醒主子和夫人?”
宗庭低声道。
“要去你去,我才不干这种黑心的事。”
“……”
谢虞欢听到店家的鸡叫声就醒了。
她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而且头也疼的厉害。
谢虞欢动了动唇,喉咙干涩。
她看了一眼身旁闭着眼的孟朝歌,脸色微变。
昨晚……
是水到渠成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谢虞欢看了一眼孟朝歌,却见他脸上,脖颈处都是牙印。
“……”
看起来,昨晚……很惨烈。
谢虞欢扯了扯唇,拍了拍他的脸,“孟朝歌,该起来了,我好像听到宗庭的声音了,”
“嗯~”
孟朝歌凤眸半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怎么看着你不像是刚醒的样子?”
谢虞欢皱了皱眉,窝在他怀里。
“嗯……算是未曾合眼,只是眯了一小会儿。”
“为什么?”
“伺候我的大小姐啊。”
孟朝歌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对了,昨晚……都怎么回事,我喝酒喝多了,都不记得了。”
“……你不用记得。”
孟朝歌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
谢虞欢:“……”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衣裳”,低下了头。
……
“夫人,主子。”
二人见孟朝歌和谢虞欢下楼,恭敬开口。
“宗庭,好久不见了。”
谢虞欢勾唇,淡淡开口。
“夫人,请您责罚,当时属下实在犯了大错,把您一人丢在皇城,害得您和翠隽……”
宗庭声音嘶哑。
听到翠隽的名字,谢虞欢身子僵了僵。
孟朝歌察觉到她的变化,握住她的手。
“翠隽她……”
“属下将她安葬在云舒夫人身边了。”
宗庭恭敬道,眼眶微红。
“很好。”
谢虞欢扯了扯唇,眼底尽是苦涩。
她的翠隽。
“主子,夫人,咱们先用膳吧。”
灵飞道。
孟朝歌的视线落在灵飞脸上,脸色有些难看。
灵飞察觉到来自孟朝歌冰冷的目光,身子僵了僵,“主子,属下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孟朝歌看着他,声音冷酷无情,“灵飞,杖责二十!”
“……”
“……”
“!!!”
“主子。”
灵飞脸色大变,“属下不知……自己犯了何错?”
“本相责罚你,不需要理由!”
孟朝歌扯了扯唇,“原本该剜了你的双眼,砍了你的双手……”
灵飞:“……多谢主子手下留情。”
谢虞欢看着灵飞灰头土脸的要跟着宗庭离开去领罚,急忙开口,“怎么了,一大早就那么大的怒气。”
“夫人救命。”
灵飞连忙开口。
“去领罚!多加十棍!”
孟朝歌冷冷道。
灵飞悻悻的点头,不敢反驳“……哦。”
他这三十棍来的不明不白的,心里总觉得难受。
“孟相,我看算了吧,灵飞也没犯什么错……”
“你不许求情!不然再加二十棍。”
孟朝歌脸色更黑了。
众人:“……”
灵飞浑身哆嗦,看来是和之前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说想娶瞎子姑娘有关。
乖乖。
以后他还是离夫人远点儿好了,这……又多了十棍!
三十棍……
灵飞轻叹一声,一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