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静静的坐在主位上,想着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居然如此的奇怪,女儿算是命人被人克,那么顾则修是怎么回事?
每一次都能和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在一起,也太奇怪了。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着这一切。
这里面肯定是有文章。
在云城的一间蜜室里,唐念芯看着唐纳德就有些不解了,既然他喜欢墨浅,为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来将她收入宫中,娶为宠妃,却还要将她送到顾则修的身边,但是却将她从头到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殿下,你为何要将她变成这样?”
唐纳德永远不会忘记,当日在酒店里,墨浅是如何的戏弄着自己,所以他不会让她死,更不会让她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他要的就是墨浅永远的成为一个孤独无依的人,他恨透了这个女人。
“呵,你以为顾则修面对如今的女人,是真的心的吗?不过就是将她当成了影子罢了,现在我最想看到的就是墨浅无依无靠,现在她失忆着,也被我们全身上下都将她换成了另外一个人,那颗吃下去,记忆回不来,她的血液也会失忆,再也与m国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验血,自然m国是不会善待她的,到时候墨奇晟一定会逼顾则修离开这个女人,呵呵,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唐念芯看着唐纳德,就觉得全身害怕,这样对待一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是不是有些太惨了。
当时为了让墨浅高抬贵手放了母亲,因此她才冒险将她救出,麻袋里装的不过就是一具另外的尸体,所以扔进鳄鱼池的并不是墨浅,只是有着一束墨浅的头发,外加一具别人的尸体罢了。
但是她刚刚救下墨浅时,却被唐纳德当场抓住,以要亲手了解墨浅为由才算是骗了过去,唐念芯总算是在最后一刻为自己留下了一条生路。
“那殿下,接下来您该怎么做?”
唐纳德看着她,觉得她想知道的太多了,这样的女人他不喜欢。
“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唐念芯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再加害墨浅,也许是她的良心发现了吧。
“对不起殿下,我这就回去。”
“等一下。”
唐纳德看着唐念芯就有些奇怪,这个女人怎么从来都是这样一副模样儿。
看着就让他心烦。
“过来。”
唐念芯就慢慢走了过去,刚走到唐纳德的身边时,一把将她搂在腿上坐着,捏着她的下巴就阴阴的一笑:“唐念芯,要知道如今你们唐家可是我在护着你们,呵呵,别以为我把你妈弄了出来,就不会再弄进去明白吗?”
唐念芯身子上颤就点了点头,不敢再惹怒这个男人。
“殿下,您是不是累了呀,要不要我伺候你午睡一会儿?”
看着到这样乖巧,他也就没有理由再生气。
这样的女人他才喜欢,于是就抱着她走向了里面的房间,他可是要好好的发泄一番。
而在飞机上,墨奇晟的助理将文件交给了墨奇晟过目。
“殿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女人叫白楚楚,是安德列亲王在海滩上相识的女人,名字也是他取的,俩人的感情十分的好,听说是将这个女人宠上了天。”
宠上了天?
呵呵!
那也要看他答应吗?
“准备一下,把那个叫白楚楚的给我抓过来,带回m国,到时候让顾则修来m国找人,不信这臭小子还玩得过我,这次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管家点了点头,就吩咐准备降落。
飞机缓缓的降落,而远在维也纳的庄园别墅里,白楚楚与顾则修温馨的吃着早餐,早餐过后,他们就要去领证了,她是真的很开心,今天自己就要嫁给最心爱的男人了。
不用再担心他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他痴痴的笑着,而早就吃完早餐的他却一直耐心的陪着她,只是他在看财经早报。
“好好吃饭,别再偷看我了,一会儿还要去登记结婚。”
她一听就赶紧快快的吃完了早餐,对于他的话,从来都只是言听计从,是一个乖乖的好老婆。
吃完早餐后,顾则修还给她擦完了嘴巴,觉得更像是一对父女一般的感情,一般人说一个丈夫要是真的心的爱自己的妻子,那么真的是和疼爱自己的女儿一般。
想到墨奇晟那个不讲理的岳父,他是气的牙根痒痒的,但是却是对女儿十分的好,做他的女儿,是幸福的。
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亡妻,心里有些感触。
“浅浅,如果你在天有灵知道我娶了楚楚,会不会怪我呢?”
白楚楚看着他有些出神,就摇了摇他:“则修。”
他猛然的醒了过来,看着她就将手握在了掌中:“楚楚答应我,以后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管你是不是与我的亡妻长的像,如果不爱是不会娶你的,在我的人生中,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白楚楚听着突然就想哭了,真的想哭了。
“则修,我答应你。”
俩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靠在了他的怀里,感受着那美美的幸福。
上午的十点钟,顾则修亲自驾车带着她来到了维也纳婚姻管理处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他们如今是真正的夫妻了,在三段感情里,对于白楚楚的爱,他是最接地气的,也是最真实的。
白楚楚看着那写满英文的证件,就笑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几个月前还是一个靠捡贝壳的苦劳力,而如今却是嫁给了自己最心爱男人的幸福女人,而且这个男人多金、对自己又好,真的是很幸福。
“现在想要后悔晚了哦!”
白楚楚娇娇的看了他一眼,就快快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呵呵,我才不会后悔呢,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真的吗?”
“当然!”
顾则修交车子停在了一边,将她搂进怀里,对着那娇嫩的小嘴就是深深的一吻:“太太,余生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