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儿公主,我没有得罪你吧,就算是得罪也不是你吧?”
米歇儿看着秦悠苒居然敢这样和自己冲撞。
“是呀,你是没有得罪我,不过我警告你,詹妮弗可不是我这样好说话,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当年?
秦悠苒思索了一番,就看着她:“当年她向朱丽叶进言,让陛下废掉我的事情吗?”
没有想到她直接就说了出来。
“什么?她居然向人进言要废掉你?”
秦悠苒看着墨浅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一边,她是做错过事情,但是也只有墨浅与艾威儿才有资格说,别人她有吗?再说詹妮弗凭什么这样去害她,她是没有显赫的身份,但是性子也是刚烈的。
“我是出身不好,不是贵族出身,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就要被你们这些贵族而欺负吗?”想到这里,她突然就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米歇儿的身边:“米歇儿,我不吭声,不代表就怕你,如果你今天为了詹妮弗要挑起两国的战事,那么你就看看,艾威儿会不会怕你们s国还有q国。”
说完就看着墨浅抹掉了眼泪:“王后,刚才的话没有指您,也许以后h国只会与e国与m国交好,你和软姨都是好人,我不会因为某些人去牵怒到谁,我就走了。”
“悠苒......悠苒。”
说完就大步带风的离开,消失在了殿内。
“浅浅,你看看她。”
墨浅没有叫住她,就这样看着她离开,刚才秦悠苒的话让她也感触很多。
记得从前,她还不是公主的时候,连墨家都还没有回时,就被墨雪儿欺压她的身世,受尽了委屈,如今她更能明白这一切。
“好了,别再说了,单凭詹妮弗这样毁坏别人的感情,我就不会与她交往。”
“你们都她都有偏见。”她一嗓子吼向了墨浅。
墨浅看着她这样为了詹妮弗激动,就也生了气:“好了,今天我们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去找你的詹妮弗吧。”
说完就挽着裙摆去了内殿。
“浅浅......你......我不是故意的。”
只见墨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的内心就更加的委屈。
秦悠苒气呼呼的奔出了王寝宫,却在过道上遇上了詹妮弗。
简直就是冤家路窄呀。
“秦王后,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是这样一副模样儿吗?怎么这样一副表情,难道是有人骂了你吗?”
“你......”
看着詹妮弗这样的嚣张,她真的是为了墨浅捏一把汗呀,如今米歇儿又如此偏向了詹妮弗,不过还好墨浅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
至于面前这个人,她看了就觉得恶心。
“我怎么了?秦悠苒,你凭什么可以当上王后,还有那墨浅,你们这些中国人凭什么个个都把王者男人都给霸占了。”
在她的心里是看不上秦悠苒与墨浅,总以为只有她和米歇儿才是真正的公主。
“哦,原来你是嫉妒我们呀,对呀,我们就是有这个能力,你有本事也可以去呀,呵,詹妮弗,别妄想安德烈陛下,他不属于你,只属于撒布瑞娜公主,而你也不想看到m国有一天会直接逼进q国,将你碎尸万段吧,要知道撒布瑞娜公主可是m国的心肝宝贝儿,谁要是敢打她的注意,要知道爱德华陛下有的是手段让你父王将你交出。”
詹妮弗没有想到,这个墨浅在m国居然如此受到宠爱,她只知道奥德里奇是十分的喜爱这个儿媳妇,却不想这么多人都在喜欢着她。
“你少吓唬我!”
秦悠苒呵的冷笑。
“是不是吓唬,你有胆试试不就行了吗?”
见秦悠苒敢这样对自己,她就三步上前想要给她一个耳朵,可是手刚抬起来,就被一支大手紧紧的捏住。
“艾......艾威儿陛下。”
艾威儿一把甩开了她的爪子。
“陛下,您怎么来了?”
“寡人要是再不来,那只爪子恐怕就要让你挂彩了。”
詹妮弗低下头,没有想到居然被他给看见了。
“我......我刚才只是和王后开个玩笑。”
秦悠苒觉得这个女人也太会扯谎了吧,明明打她耳光却说是开玩笑,那好,她也与她开个玩笑可好。
“是吗?刚才詹妮弗公主说我与e国王后都配不上嫁入王室,这样也是开玩笑吗?”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没有必要再这样下去。
“王后你......”
“詹妮弗,寡人不管是哪一国的公主,以后离寡人的王后远一些,还有安德烈陛下刚才对我言,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踏进e国一步,米歇儿公主年纪小,容易被骗,单纯不代表就可以受你的蒙骗,所以你好自为之,哦对了,撒布瑞娜公主不是个好惹的人。”
说完就拉着秦悠苒离开,而秦悠苒却冷冷的给了她一个胜利的笑容。
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白软曾教过她,柔软在恶人的面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所以她一定不会再放过这个女人,只要她敢伤害到自己与墨浅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让她身败名裂。
当艾威儿与秦悠苒乘坐专机时,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就有些头疼:“她那爪子下来,你都不知道躲躲吗?”
“我......我真的没有预想到的,所以......”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客气,你是h国王后,无须去怕她,还有米歇儿是不是对你很不恭敬。”
米歇儿本来就是公主,那一甩脾气,她是理解的,只是她太单纯,完全看不出来詹妮弗有多么的可怕。
从前的庄佩佩是害与恶毒,但是她没有雄厚的身价,所以好解决的多,而如今,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好解决。
她的确是有些头痛。
“我知道了,今天还撞了米歇儿,她现在身为王储公主,会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艾威儿压根就没有将这个小丫头看在眼里,以她的能力是很强大,但是还是年纪太小,有些事情不会像墨浅那样看的很通透。
如果她这样下去的话,怎么可以执掌一个国家呢?
还是趁早赶紧嫁人算了。
“她?没事,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罢了,对了,以后要是像她这样放肆,你没有必要因为国家的利益去忍让她,你是王后,应该有自己的脾气。”
他虽然是在训着她,不过她听起来,却没有一点点的怕意,只是那柔柔的暖意。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