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家长辈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么?”。
南宫雨雾从地上爬起,拍拍沾染在衣袍上的尘土,挑眉扫过恋千殇身侧气冲冲的离枯。
“本公子年长你好几岁,要排也得你排在后面,不是?”。
“滚!姐姐是枯儿的,也只能是枯儿的,至于你,哪里来的哪里凉快去”。
离枯上前一步挡在恋千殇身前,阻隔开南宫雨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南宫雨雾挑眉:“那也得看你进不进得了,咱家殇殇的法眼”。
“姐姐,你告诉他,你是不是枯儿的”。
离枯回身红着双眸,委屈兮兮的看向恋千殇。
他都已经一退再退默默等待了,怎么还有不开眼的家伙要来和他争。
“额……”。
恋千殇抚额,这都是个什么事,她不过是想见识见识,这远古时空的伶官馆而已,怎么还摊上了这双龙夺珠的戏码。
“姐姐……”。
“殇殇不回答,就证明殇殇对你无意,少年还是哪里凉快哪里闪,回去好好凉着吧!”。
南宫雨雾上前,拍拍离枯瘦削的肩膀,欠揍的轻叹了口气。
“你……找死……”。
离枯大怒,长剑出鞘,身影微闪,举剑朝南宫雨雾当胸狠厉剌去。
“少年,你还小,这出剑的速度,还欠缺火候,想偷袭本公子,还是回去多练几年吧!”。
南宫雨雾足尖轻点飞身后退,避过离枯疾剌而来的剑锋挑眉轻笑。
一剑剌空,离枯咬牙,剑锋一转再次朝对面的南宫雨雾剌去。
“嫂嫂,这人你认识?”。
“算不上认识!”恋千殇瞥了一眼,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浑身血迹一脸八卦的东方夜烟,挑眉云淡风轻道:“只是见过两次面”。
“不认识?”东方夜烟蹙眉:“还见过几次面?”。
恋千殇在离京的日子,总共不过三两个月,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足不出户。
与一个不认识的人,居然能见上几次面,这得是多大的缘份。
“不认识?殇殇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难道你忘了咱一起看过的戏,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月光下的耳鬓厮磨了么?”。
“还想尝尝石化剂的滋味?又或者说想再尝一次这酥骨破功散的滋味?”。
恋千殇没有去看身后,惊掉一地下巴的众人,挑眉淡扫过南宫雨雾身下的某一处。
“算了吧!那些东西挺名贵的,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南宫雨雾耸肩,恋千殇意指什么,他自然知道,东方夜青的下场,他可是亲眼目睹。
“没事,姐身上什么不多,就药多,尤其是这些不堪值钱,却非常实用的药”。
“哎呀!忘了,家里还熬着汤,先走一步,下回再聊”。
南宫雨雾脚底抹油,说着就要开溜,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若惹怒这丫头真给自己来上一发,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不要了?”。
恋千殇叫住欲开溜的南宫雨雾,指指黑衣人堆中,还握着数寸糖葫芦的那抹白。
“拿着”。
南宫雨雾伸手接过,疾飞而来的白玉瓷瓶,裂嘴:“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