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花郊子再一次站在了群臣的中央,这让很多大臣都觉得很尴尬,尤其是中丞相,更加觉得如此。
因为花郊子的离开,他曾经派人去追杀过花郊子,虽然这一切都是经过了南宫皇的首肯,但是现在突然看到花郊子,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以南宫皇和花郊子谈笑风生的态度来看,他看出来了,花郊子这个人对于南宫皇太重要了,只要花郊子不死,南宫皇就不会真的拿和花郊子的性命,就算是当初首肯要拿花郊子的性命,现在南宫皇恐怕会矢口否认,到时候最后的责任,恐怕还是他来承担。
而其他大臣的尴尬,则来自于在花郊子离开之后,对花郊子的一些曾经的手下的冷嘲热讽,和落井下石,如今花郊子回来了,当初被迫离开的那些大臣恐怕会被花郊子召集回来,到时候恐怕整个朝堂,又得有一番震荡。
不过这么多人里面,还是有一个人的情绪是正面的,那便是大皇子当初花郊子离开的时候,其实事先通知过他,他也是做好了完全准备之后,花郊子才和李太离开的。
这也是为什么花郊子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整个御南帝国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影响,就是因为花郊子和他,已经事先谋划好了一切,将花郊子离开之后的影响降低到了最小。
因此他对于花郊子的重新归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可以说花郊子的离开,就是呗他默认的。而且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从花郊子离开到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身上的压力几乎就要把他压废了。
“花爱卿,你将你的想法和各位大臣说一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做,你也但说无妨。”
花郊子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心里感慨万千。在御南帝国的日子,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候,今日重新回到这里,却已经物是人非。
他缓缓的开口道“准确的说,花某人不是回到御南帝国,而只是路过这里,在御南帝国我只会处理关于学院之海的事,除了关于此事之外的任何事,花某人都不会去管,一旦学院之海的事结束,花某人便会离开,”
“所以各位大人不必烦扰,花某人来到御南帝国,不是秋后算账的,更不是惹是生非,不会干扰各位的锦绣前程,各位不必对花某人心生提防。而我的存在,也只是要让御南帝国更好,解决眼前的一些麻烦。”
说到这里,花郊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另外花某人也想告诉那些曾经在花某人手底下做事的那些人,花某人尽力了,你们因为一些事而受的委屈,就是生吞,也得吞下去。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前程还要保,就不要斤斤计较那么多了。”
说完,花郊子一甩长袍,拿出了自己连夜想好的关于解决学院之海之事的一些对策。
“学院之海之所以到了如今地步,全是因为之前我们的判断错误,我们将敌人看低了,也将盟友人看高了。事实证明,求人不如求己,御南帝国的确被摆了一道,这件事我们得承认。”
“花相,可有什么对策?”监国大人看着花郊子,带着期待,花郊子的能力有目共睹,他虽然不是御南帝国之人,却似乎成为了御南帝国的定国神针,只要有他在,御南帝国就乱不了。
尽管御南帝国有很多大臣看不惯花郊子的一些做法,但是依旧对花郊子的能力非常的认可。
“不敢当,叫我花郊子就可。”花郊子冲着监国大人回了一礼,随即直起身子,继续说道“可以肯定,太一帝国,御西帝国,御北帝国,已经彻底的抛弃了学院之海,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并且基于这样的判断,做出一些改变和安排。”
“学院之海,已经事实上成为了御南帝国一家的势力,因此太一帝国和御南帝国依旧御北帝国,将不再拥有在学院之海之中的所有权利,太一帝国选派在学院之海之内的院长,在这次早朝完了之后,便可以打道回府了。”
说完,花郊子的目光落在了一位老者身上,这位老者看着花郊子,冷哼了一声“本院长受沈皇之命,全程参与督导学院之海的建设事宜,本院长的去留,也只有沈皇可以定夺,其余任何人没有这样的权利。”
“我是告知,你怎么想,我不想听。”花郊子挥了挥手,继续说道“大皇子率领左相府一干人等,全力评估太一帝国和御西帝国派驻之人离开之后,学院之海的人员和资产损失状况,尽快将调查出来的事项,以书面的形式,呈送给南宫皇。右相府开始筹集相应的极品封石,没有极品封石就变卖财产,务必凑齐一亿极品封石!”
王丞相脸色难看,就算是变卖家产,也得有这个家产才行,整个御南帝国,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极品封石?要知道之前凑齐的一亿极品封石就已经让御南帝国伤筋动骨了,如今还要一亿块礼品封石,那就是把整个右相府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价钱啊……
“可是,我们御南帝国已经没有……”“照花郊子的命令去做!”南宫皇冷冷的看着王丞相,王丞相随即闭上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花郊子也就不听他诉苦,在给他下达完命令之后,便向中丞相下了命令“中相府,即刻查封所有太一帝国和御西帝国在御南帝国之内外派之人的资产,属于他们个人的资产,在经过左相府调查和申报之后,予以放行,而属于太一帝国和御西帝国的资产,全部予以扣留!”
中丞相脸色大变,急忙跪地不起,冲着南宫皇道“这岂不是意味着宣战?万万不可啊!”
“中丞相注意自己的*,你处在什么位置?心在何方?”花郊子冷冷的说道。
南宫皇一脸冷漠“照做!”
“臣……接令!”中丞相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