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来的飞刀,已经不算是全部了,更多的飞刀,正在乱成一团的三方飞着,不时就响起一声惨叫。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有差不多十好几柄,飞向了王鹏他们的所在。
“我来!”
喊着,声还没落,在暖暖妹纸前,立功心切的王鹏,就已经上前半步,双脚错开之际,侧着身子,单腿已经抬起。
就听他一边“嚯嚯嚯”地怪叫着,整条腿在半空中,不停地划着弧线,形成了一道防护罩。
王鹏的脚尖准确无误的,踢中每柄飞刀的刀身,将其挡开的同时,还顺便控制着方向,撞到其它的飞刀上。
当然啦,他主要的重点,是不让飞刀伤害到温暖暖和淼淼,至于其它的,他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有些一看就没有危害的,他也自然放过,不作理睬。
玛德,到底是哪一方扔的,等会儿一定要给他们教训,即便是侥幸没伤到人,但砸中灶台上的瓶瓶罐罐,终归是不好的。
“啪嗒!”
正想着呢,身边传来一声脆响。
“我去……”
低下脑袋一看,王鹏顿时大叫起来。
眼看着所有的飞刀,基本都被他解决掉之际,偏生发生了不幸。
没办法,主要还是飞刀太多了,是个人,都不可能全部防得住,王鹏替两女挡住了所有的飞刀,但他的面碗,却被一柄漏网之鱼射中,顿时就稀里哗啦了。
为了表示对暖暖妹纸的珍惜,王鹏可是一根一根吃着的,拢共加起来,他还没吃上两口呢,现在好啦,彻底地不用吃啦!
“麻蛋的,打打打,一个都不放过!”
爱心泡面的被毁,让王鹏愣神过后,眼睛瞬间通红起来,他彻底火了,在那愤怒异常的叫着。
本来好不容易来到淼淼家,刚安顿好,追杀就到了,已经让他很恼火,现在却将面碗给打翻,摆明是不让他吃东西嘛!
王鹏要暴走了。
偏巧在这个时候,那伤疤男,不耐烦地吼道:“鬼嚎个啥嚎,小痹,我现在就过来收拾你,信不?”
都说同行是冤家吗,两个都喜欢走啰嗦、絮叨流的人,自然是相互看不顺眼,即便伤疤男并没有领略到王鹏的风采,可是不妨碍他,打心底就不喜欢。
不过在王鹏看来,伤疤男主要还是在羡慕嫉妒恨,谁叫他身边,有两份秀色可餐的诱人宵夜呢!
是个男的,看到后都会咬牙切齿吧!
特别是伤疤男这种,情场上的所谓得意,全都是花了钱堆积起来的。
他每个月三百万的收入,差不多有近八成,都是花在了各种小妞身上,这也是他,身为一名兵将级强者,为啥会替身后人卖命的主因。
“好啦,就是你啦!”
王鹏指着伤疤男,告诉对方,他挑了他作为首要目标。
其实也只能是伤疤男,看刚才仇强和张富贵,一副恭敬的样子,王鹏也不好意思下得去手。
不过王鹏刚往前迈了第一步,接着又退回来。
王鹏得要找件武器,他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即便身手再高,那也怕刀啊,总不能用胳膊、腿的,和对方的长刀、短棍相抗衡吧。
对了哦,还得要找个防身的物件。
王鹏虽然暴怒,但是理智犹在,心思仍旧缜密,暴怒,不过是他刺激自身,能够更加集中的方法。
他吼道:“刀呢,玛德,拿刀来,暖暖,我这就去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王鹏有些后悔,玛德,早知刚才,就不将刀归还给仇强了,闹得现在,却没有了趁手的家伙。
“用我的吧,你是要一把,还是两把?”淼淼问着,递给王鹏两柄她专用的细刃。
接过来捏了捏,挥了两下,王鹏就将细刃还给了淼淼,摇着脑袋,他有些嫌弃地说道:“握不住,很不顺手!”
淼淼的细刃,是她自己让集团的人,给量身订造的,就连握柄,都特别的细,的确是不适合王鹏那双粗糙的大手。
“咦,这个还行!”
王鹏四处张望着,本来是想着,要不找个机会抢一柄长刀,可是刚好看到身边的灶台上,温暖暖刚用来切葱花的菜刀。
就手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居然轻重听合适的,关键是感觉很随手。
这兵器啊,在王鹏这种超强者手中,一般不管啥样子,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比如说菜刀,就是如此。
请记住,是一般,淼淼的细刃恰好不在此列。
哟,这里还有个平底锅,王鹏又试了试,挺好用的,也顺便拿在了手上。
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提溜着一个红太狼牌平底锅,王鹏站在了两位女生身前。
“铛铛”地相互敲击了两下,他高声喊着:“既然大家都不肯听我女神的,那我就作为代表,将你们全部敢出去吧!”
那架势,如果再围上一条围裙,就真是颇有些菜刀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情万丈。
“各位,大家伙给个面子,都让让啊!”
说着,王鹏嘴角挂着一道斜斜的笑,缓步向前走去。
他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听他的,即便是想听,也是没法子,身不由己的。
王鹏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就是为了不限制住自己的手脚,好逮谁打谁,哪怕是刚允诺可以离开的仇强,如果不小心遇上王鹏,王鹏也不会管那么许多。
反正对他来说,其实都是敌人,打谁不是打。
不过大家刚才相处得和谐,也在关键的时候,给予了站在男同胞立场上的支持,所以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起码要有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做搪塞呗。
免得待会儿,有人说他不讲道义,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动手。
现在对王鹏来说,飞刀是哪一方射出来的,他已经不关心了,唯有将所有人都打到,或者是全部驱逐出厨房。
看着王鹏越来越靠近,正在战斗中的黄衣人,连忙甩开对手,往人群里挤着。
没办法,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王鹏的恐怖,想想仇强,都被一顿暴打,他更不愿再去遭一次活罪了。
“这傻子干嘛呢,我有那么可怕吗?”黄衣人的对手,在那二仗摸不着头脑。
刚才他已经感觉到,黄衣人虽然受伤,可是却仍旧能和他打成平手,却不想,就这么说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