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当场说的这些,就是摆明了,弄个阳谋,要将风险分担出去,可还真没有人,会因此临阵退缩。
“嘿嘿,还不止呢!”王鹏又说道:“你们这些老外,机会相对会更大一些。”
有撮白发的男子,来兴趣了,连忙催问道:“快说说,是怎么一个意思?”
“你想啊,如果是另外那边黄衣人,最终拍到消息,和我现在这边相比,那也同样,是你们很难惹的存在,所以我估计,你们这几群人,最终还是会来追杀我,而且是全部。”
“毕竟,我才是消息的源头吗!”王鹏分析着大家的心里,推断着可能的程度。
“如果是给到你们中的任何一方,情况就不同了,你们实力弱,那么可能会追杀我的,就不会有太多的人!”王鹏说的斩钉截铁。
“嗯,还真是!”
有撮白发的男子,点着脑袋,认可着王鹏话的正确。
王鹏说道:“所以说,我现在宣布,你们老外的三方,最终的报价,我可以打个八八折,就当是我给你们分担我危险的回礼了。”
王鹏又讲道:“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不管谁拍到消息,要先将资金赚到我的账户,我才会将消息给他!”
有撮白发的男子嘻笑道:“你傻吧,给了你钱,你不给我们消息,那怎么办?还有,你即便是给消息,你身边的那些人,不让你说,那又怎么办?”
“这个,难道还需要我来想办法吗?谁参与谁有责,总不会什么都依靠我这么个普通的家伙吧!”
王鹏尽力低调些,在推脱着责任,将皮球,踢到想要参加拍卖的人身上。
其实,王鹏还有一个想法,可是现在还没有个标准,所以暂时还不能说出来。
“说的也是!”黑衣木戒点着脑袋。
王鹏高声喊着:“那好,因为现场有海外的朋友,所以,消息的底价是一千万美帝金,加价幅度不得低于一百万,记住当场付款,绝不接受赊账!”
随着王鹏的一声开始,现场几乎是立刻活跃起来,第一个出价的,那有撮白发得男子,直接将金额抬到了两千万。
接着所有势力,都在积极参与。
除了白麻子几人外,在场所有人的生涯中,或多或少都有经历过拍卖会,可还是第一次遇上,战斗的时候停下来,做这件事情的。
当然,各自的势力,已经将所属的人马收回。
至于金边黑袍横死当场的两人,以及白发派出去,直接挂掉的三位,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理会了。
在有心人的抬价下,金额上升得非常快,特别是第四圣女这边,安排代言的白麻子,只要有人犹豫,他就立刻一百万的加。
所以几乎是每过五分钟,就会跳高五百万的样子。
目前已经到了六千两百万。
别说不单真是疯了,而且大家都挺有钱的样子。
“八千万!”
一个没有听过的陌生声音,忽然喊出了一个全场震惊的价格来。
“什么人?”
有撮白发的男子,十分不爽地喊着,已经看向了某处。
他最讨厌,有控制之外的事情出现,更何况,这个时候,还敢现身的人,不是拥有强大的实力,就是拥有强大的团队。
无论是哪一点,都不是他喜欢的。
“哈哈哈,小狼,你就别找我了,就你那水平,能将大爷找出来?”那声音不但嚣张,还充满着讥讽之意。
不过有撮白发的男子,却是心中一惊,还没发现对方,竟然就被对方看破了他的真身?
这个时候,为首的模糊人形黑烟,手中的拐杖轻轻一摇晃,一道细小的黑烟,从拐杖处慢慢晕开,接着化成黑丝,向四面八方散去。
那声音满不在乎地评价道:“哟,还蛮不错吗,这个有点意思,不过光凭这些,可是找不到我的!”
的确是如此,半分钟过后,淅淅沥沥的黑丝,似乎就此消失到无影无踪,也没见到引发一点的异状。
“起!”
模糊的人形黑烟,轻轻地抬着手,忽然,偌大的旷野,开始从地面腾出缕缕黑烟。
“噗……”
一律黑烟毫无征兆的被消失,模糊的人形黑烟心中一喜,说道:“找到了!”
可是紧接着,模糊的人形黑烟就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原来,又是一律黑烟被消失,一律接着一律,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至少已经有二十多出黑烟不见踪影。
“切割了空间!?”
模糊的人形黑烟一惊,他认出,出现如此诡异情况的原因来。
“你就这么个水平吗?”那声音嘲笑着。
继而又说道:“哈哈哈……我说,别将心思花在这上面了,还是继续竞价吧,虽然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可也算得上,是大战前的开胃小菜,比那边好玩多了!”
“雕虫小技!”
金边黑袍这边,那位被称呼为大人的,忽然一声轻微的冷哼,掏出一个小球,递给金边黑袍的发言人。
发言人接过后,也不多说什么,就手玩高处一抛,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接着单手伸出,对准在半空中定住的小球,一道白光,从手中射出。
被白光击中的小球,开始发生变化,先是朝外分解着,然后开始旋转,一道道的细微的白光向四周毫无死角的射出。
“这又有什么用呢,白费心思!”那声音,再次做出评价。
显然,他看出来,金边黑袍的小球,目的应该也是为了找出声音的主人来。
射出的白光,看起来很微弱,可是却异常的霸道,那些还没有被熄灭的黑烟,一遇上白光,就会被白光化成圈,给套住。
任由黑烟如何挣扎,眼见着,就在白光中开始黯淡。
眼看就要消失,可黑烟似乎挺不甘心的,开始快速收缩,又变回了黑丝,接着黑丝开始膨胀。
“嘭嘭嘭……”
炸裂的巨响不绝于耳。
“哟,居然玩的是自相残杀啊,现在大敌当前的,这样好吗?”声音戏谑地问道。
不过紧着,他的语气就是一变,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