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晞宝进房间里,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明天,傅斯年真的能好起来嘛?”沐晴担忧地问道。
季风摇了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祈祷试试看了。”
第二天
病床上的男人恍惚间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在哪?”他有一点迷糊,周围一片白色,手上还扎着针,“这……是医院?”
傅斯年感到一阵头疼,忍不住用手扶了扶头,侧眼看到了一个女人握着自己的手,还在熟睡着。
“她……是谁?”傅斯年心里有些迷惑,自己看到这个女人,觉得很是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林悦晞觉得自己的手上有了动作,突然被惊醒。看到傅斯年坐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傅斯年,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感觉不错,不过……”傅斯年不知道面前的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关心,说道,“你是谁?”
“我是谁?”林悦晞连忙拿手捂上了傅斯年的额头,“你怎么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了?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啊?”
傅斯年疑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但是,我们应该很熟吗?”
听到傅斯年的问话,看着他疑惑的脸,林悦晞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连忙按响病床旁的呼叫铃。
护士听到铃声连忙来到了床边,为傅斯年检查身体状况。
“病人的身体状况良好,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护士检查过后说道。
“真的没有问题吗?”林悦晞怀疑的看着护士,问道,“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护士对这样的情况也感到不可思议,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找医生来。”
傅斯年疑惑的看着两个人的对话,看着林悦晞问道;“你……是我很亲近的人吗?”
“我们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林悦晞忍住眼底的泪水,说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记得了。”傅斯年努力回想着,突然感到一阵头疼,捂住了自己的头。
林悦晞看到他的模样,连忙询问道:“怎么了?没事儿吧?”
傅斯年摇了摇头:“我就是有些头疼,一会儿就好了。”
“好了好了,那你就先别想了。”林悦晞在傅斯年的背后放了几个枕头垫着,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再说吧。”
“情况怎么样了?”医生走进来问道。
“医生!”林悦晞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医生,我们家傅斯年好像出了点问题,现在什么都记不住了。”
“记不住?”
“对,他失忆了。”
医生连忙走到了傅斯年的面前,检查傅斯年的情况。检查过后,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张口说道:“根据我的初步检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具体情况还是要在进一步的检查之后才能确定情况。”
“好,医生。”林悦晞点点头,立刻去给傅斯年缴费去了。
带着傅斯年,一轮检查过后,医生又来到了病房。
“怎么样了医生?”林悦晞看着医生不断翻看着手里的病历,焦急的问道。
医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啊。”
“怎么了?问题很严重吗?”林悦晞的眼底泛起泪光,生怕傅斯年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所有检查都没有问题。但是……”
“但是什么?”林悦晞连忙问道。
“但是,失忆的原因没有被查出来。”医生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林悦晞不可置信的看向医生,“医生,是不是检查少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看着林悦晞焦急的模样,医生把病历递回给林悦晞,说道:“没有关系,只要身体检查没有问题就可以了。可能是因为之前太激动了,导致用脑过度了吧。”
林悦晞回想着医生的话,坐在了傅斯年的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没事儿,身体没事儿。”
“那我为什么什么都记不住呢?”傅斯年还是觉得有些困惑。
林悦晞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行。”傅斯年叹了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有关于我的事情吧。”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林悦晞拿出手机,点开众人一起的照片给傅斯年一一介绍了起来。
“你看,这个是我俩,我就不说了。”林悦晞又指了指两个人中间的小朋友,说道,“他叫傅晞,我们一般都叫他晞宝,他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还有孩子?”傅斯年疑惑的问道。
“有的。”林悦晞点了点头,说道,“旁边这个男生,叫做许温辰。他是你很好的朋友,也是你儿子的干爹。你们两个人在商场上都有一定的地位。”
“商场?”傅斯年又觉得脑袋不够用了,“我地位高吗?”
“很高,全国最大的傅氏集团你就是掌舵人。”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傅斯年喃喃自语道。
林悦晞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另一边的一对小情侣,一个叫沐晴,一个叫季风。”
指着照片上的两人,林悦晞说道:“沐晴是我最好的朋友,季风是你的好兄弟,他是一个警察。你的话,之前还骗我,说你是他们警局的法医呢!”
“我,是你丈夫,还骗你?”
“是的。你之前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故事还没来得及一一告诉你呢。”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故事。”傅斯年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是,回我们家。”林悦晞纠正了傅斯年话里的错误,说道,“你还是在医院多待两天吧,省得身体再出什么问题。”
“没事儿。”傅斯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清楚。”
林悦晞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无论何时,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傅斯年的请求:“行,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