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次徽州事件中,若是一个不慎,只怕之前的努力会就此功亏一篑。”
轩辕澈道:“嗯,我知晓。不过,此事虽说表面风险太大, 但同时也可以看出这背后的机遇会有多大。如今徽州汛情还并未在朝廷之中宣扬开来,不知是徽州的地方官员没有上报还是上报了却被京城之中的人拦截了下来。”
说到这里,轩辕澈话音一转,“但此次汛情如此严重,徽州的地方官员没将消息上报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此事不论上报与否,都足以说明,朝廷之中,有些人手伸得太长!”
听到这话,上官清月不自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她道:“若是徽州一带的地方官员在朝中无人,他们也断然不敢如此大胆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在朝中的靠山,地位不会低到哪里去,说不定,还是位高权重之人,否则,此事不可能隐瞒得如此彻底。”
如今徽州汛情在朝廷之中还没有流传开来,那么就足以说明,压下汛情的人,绝对是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人!否则,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压不下去,更不可能做到如今这般几乎‘密不透风’的程度!
“不过之前无人知晓,并不代表之后此事也无人知晓。”轩辕澈点了点,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话着实有些意有所指,听到这话,上官清月灵机一动,忙问道:“怎么?师傅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面对上官清月的问题,轩辕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道:“此事牵扯重大, 虽说眼下朝中还没有消息传出,却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要知道,就算他们在朝廷之中真有靠山,可朝廷之中,却也不是人人都是傻子。”
闻言,上官清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确实就像轩辕澈说的那样,徽州的汛情如此严重,能隐瞒得了一时,却隐瞒不了一世,随着汛情越来越严重,就算徽州地方官员呈上来的折子被人压了下去,但是,如果徽州的老百姓因为汛情而无法再待在老家,那么,就一定会一路逃荒去其他城市,比如繁华的京城。
而只要有人出来,消息就不可能堵得住,因为就像轩辕澈所说的那样,朝廷之中并非人人都是傻子,就算皇帝在深宫之中不食烟火,但大臣们是住在宫外的啊,只要有人逃荒来到京城,那么必然就会被发现。
否则,再次之前,她又怎么可能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重活一世的缘故,这辈子,徽州汛情和上辈子的相比,有了许多不同。
上辈子虽说徽州也确实发生了汛情,却如今这么严重,而且,在汛情发生没多久,在朝廷之中就流传了开来,否则,她一个后宅女子,也不可能知晓此事。
不过,上官清月并未在此事上多作纠结,一来是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她只是个普通人,只能在那些尚未有所变化的事情上做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