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鹤慌忙的哦了一声,仔细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边想边说道“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个个武功不俗,应该是武林中人。”
“完了?”见季鹤收住了话语,望向自己,季无霜有些错愕的问道。
“完了!?”季鹤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季无霜的脸上顿时又被一片怒火所笼罩,挥手快若闪电的在季鹤的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娇声喝道“你这个臭小子,你和他们打了半天,难道就只注意到这些东西?你想让我从你这几句话中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你以为你老娘我是神仙吗?”
季鹤满是委屈的抱着头,看着季无霜说道“那当时我只顾着生气,哪儿注意到那么多啊?”
季无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边叹着气,一边说道“我告诉你多少次,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不是一身的绝世武功,而是一副永远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你生气?你生气对方就不会绑架钟妙和涵雅了吗?”
季鹤被季无霜说的哑口无言,头是越垂越低。
“妈,我倒记得一些,您看有没有用。”季月清此时开了口,缓缓的说道“我记得对方是由一个年轻漂亮,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儿指挥,另外他们还有两个高手,我记得那女孩儿曾经分别称呼他们田姐,李哥。”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季月清的话音还未落地,季鹤变迫不及待的为季月清证明起来。
“又不是你想起来了,你激动个屁?”季无霜恶狠狠的瞪了季鹤一眼,随后紧簇眉头的沉吟道“江湖之中,姓田,姓李的高手多如繁星。至于年轻女孩儿,京都城中更是比比皆是……”
“不对,那年轻女孩儿似乎有一身不俗的修为。在这京都城内,既是年轻女孩儿,又有一身不俗修为的,恐怕并不是很多吧?”季鹤幽幽的说道。
季无霜轻轻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那范围应该是小了很多,但问题是,像这样的女孩儿,在京都城内,我一个都不知道啊……”
季鹤和季月清听了季无霜的话,差点儿没晕过去,一起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了沙发上。
“妈,我看这件事是不是尽快通知钟妙和涵雅的师傅,让她们亲自来一趟?”季鹤建议道。
“不行!”
季鹤的话才刚说完,季无霜便大喝了一声,否定了他的建议,脸色凝重严肃的说道“京都城好歹也是我的地盘儿,钟妙和涵雅在我的地盘上出事儿,我己经够没面子了。如果不能将两个丫头给救出来,还要求助她们的师傅,那我的脸岂不是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那……那怎么办?就我们三个,这点儿人手连打探消息都不够。”季鹤满是为难的看着季月清问道。
季月清眉头紧簇的说道“没有人手,那就去找人手!在京都城,我武林中的朋友还是有不少的。”
“妈,都有谁?我和您一起去找!”季鹤自告奋勇的说道。
季无霜微微一笑,说道“先去找京城龙家!他们的人手足,势力大,一定可以帮我们查出劫走钟妙涵雅的那些人的身份。”
“京城龙家?妈,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您的朋友?”季鹤满是惊讶的望着季无霜问道。
季无霜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废话!难道妈妈有什么朋友都要告诉你吗?”
季鹤干笑了几声,点头说道“若是有龙家出手相助,那些混蛋肯定会被揪出来!呵呵……”
“妈,我也帮你们去找些帮手来!”季月清忽然娇声说道。
“你?妹妹,你别逗了。你能找到什么帮手?这可是武林中的较量,你的那些朋友还是算了吧。他们充充场面还可以,真刀实枪的打起来是不行的!”季鹤一听,有些好笑的对季月清说道。
季月清虽然不满季鹤小看自己,但是却也知道季鹤所说的是真的。她所认识的朋友都是些普通人,即便偶尔有两个练过格斗技的,也不可能和季鹤这些高里来高里去的武者相提并论。
可是季月清牙根也没想过要去请他们帮忙,季月清想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龙天。
其实,季月清对龙天的实力也并不抱多大希望,而她请龙天帮忙,也并不以为龙天真的就能帮上什么忙,她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与龙天见面罢了。
自从在家长会上与龙天分手之后,季月清的脑袋里就没曾消停过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季月清那种渴望再见龙天一面的心理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当季无霜提出要找人手帮忙的时候,她的脑海中近乎于自动的浮现出这个念头。
季月清白了季鹤一眼,对季无霜说道“妈,我的朋友虽然可能不及你和哥哥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您说呢?”
季无霜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也好,你能请的动人家,就请他来吧。不过记住一点,掳走涵雅钟妙的是武林中人,所以这次营救行动恐怕会相当危险。所以,你一定不能强迫人家,明白吗?”
季月清见季无霜答应了,心中大喜,急忙说道“明白了,我这就去请他!”说完,便回身冲向楼上自己的房间,打电话去了。
见季月清那匆忙的身影,季鹤有些好奇的呐呐问道“这丫头要去请的是什么人?”
季无霜摇了摇头,说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主要还是靠我们自己。走吧,去龙家,找龙千秋!”
季鹤早就从季无霜的嘴里听说过京城龙家的威名,更知道龙千秋是江湖中传奇般的人物,早就渴望见他一面,只可惜一直无缘。此时听到季无霜要到自己去他倾慕己久的龙家,见龙千秋,心中的兴奋甭提有多强烈。几乎是一路蹦跳着跟在季无霜的身旁,来到了龙家。
见到龙家雄伟的朱门,季无霜本就兴奋加激动的心,更是突突的跳个不停,双腿就如同灌满了铅水似的,变得异常的沉重,简直都要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