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月仙子,昔年的道魔大战没有打完,没有分不出胜负,今天就让我们来真正的做个了断!”窦天霸目光中闪烁着杀机的说道。
月仙子仲手从一名弟子的手里接过了一把宝剑,冷冷的说道“正好!十几年前没有杀的了你这恶贼,今天便让你魂飞魄散!”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你也不睁开眼看看,你觉得有这个本事吗?”窦天霸指了指身后的十二杀手,狂笑着说道。
月仙子不以为然,满是轻蔑的哼了一声道“口气大不大,那得看看本事大不大!”说完呛嘟的一声脆响,将手中的宝剑给拔了出来。
宝剑一出鞘,一道寒光顿时冲天而起,伴随着这锐利寒光的则是漫天的杀气与无比的气势。经过十几年的蹈光养晦,月仙子的修为也不是增长了一点半点儿,窦天霸的心中也颇感吃惊。
剑锋一动,遥指着窦天霸,月仙子冷冷的说道“窦天霸,在五老峰上,陆子明用自己的性命,让盗天教与我武林正道达成了和解。我本以为武林之中,就此便会回归太平,可是我错了!像你这般野心勃勃的人,一日不除,武林就一日不能得到真正的太平!”
窦天霸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少跟我提盗天教!盗天教己经不复存在,现在是绝杀宗如日中天!用不了多久,绝杀宗就会如愿一统江湖,只可惜到时候,你已经化成了一堆枯骨,是看不到了。”
月仙子冷冷的说道“不要再白日做梦了,不管是盗天教,还是绝杀宗,都不可能独霸武林!废话少说,出招吧!”
“师姐,等一等!”水仙子拦住了月仙子,转头瞪着窦天霸,沉声问道“钟妙和涵雅她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己经如你所愿,到了京都城了,你应该让我们见到她们了吧?”
“哈哈哈……你很想见你的徒弟?”窦天霸大笑着问道。
“废话!”水仙子的娥眉一簇,冷喝了一声。
窦天霸微微一笑,幽幽的说道“想见你们的宝贝徒弟,不难,只要你们肯乖乖的束手就擒,然后宣誓归顺绝杀宗,与武林正道彻底决裂,我就让你们师徒相聚。怎么样?”
“混账!你这是在威胁我们!?”水仙子义愤填膺的怒声喝道。窦天霸撇了撇嘴,幽幽的说道“废话!不用她们来威胁你们我抓她们来做什么?”
“无耻!卑鄙!”窦天霸的无耻让水仙子的心中出离了愤怒,一张俏丽的面容直涨成了血红色,指着窦天霸连声怒骂道。
面对水仙子的怒骂,窦天霸显得不以为意,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我窦天霸,一代袅雄,岂会被你们武林正道的迂腐规矩所束缚?要想见你们的宝贝徒弟,就乖乖的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窦天霸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水仙子投鼠忌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望向月仙子,问道“师姐,怎么办?”
月仙子的眼睛一眯,声音低沉的说道“师妹,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窦天霸如此煞费苦心,就是想要铲除我们水月门。即便我们见到了钟妙和涵雅,也只不过是和她们一起死而己。”
“那……那该怎么办?”水仙子蹙眉问道。
月仙子一振手中剑锋,哼了一声道“擒贼先擒王!擒住了窦天霸,我就不相信他不把钟妙和涵雅交出来!”
“哈哈哈……月仙子果然是巾帼豪杰,魄力惊人!不过,你也够自大的!就凭你们,能拿得住我窦天霸?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人那!给我杀了她们!”窦天霸猛然发出了一声怒吼,十二杀手便如同狼群一般的向着水仙子和月仙子压了过去。
敌人来势汹汹,月仙子急忙娇声喝道“穆柔,带领师妹们小心防守,敌人来者不善,实力非同小可,不可大意!”
“是,师傅!”穆柔嘴中应了一声,手腕长剑一振,将阵型运转了起来,十几位水月门弟子合力,借助阵势的威力,硬是挡住了六名黑衣杀手的凶猛进攻。
另外六名黑衣杀手则分成两队,一队三人分别缠住了水仙子和月仙子。水仙子手中的柔带本来是一对,一为勾魂,一为锁魄,具为至宝,可是当日在与陆子明一战中,勾魂被陆子明以内力省省的震碎,只剩下了锁魄。
失去了勾魂,水仙子的武功威力顿时大打了折扣。为了弥补这一点,后来水仙子又处心积虑的重做了一条,只可惜这一条,比起勾魂来大有不如,不过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两条柔带挥舞起来,水仙子立时被罩在了中间,强烈的劲风将三名黑衣杀手的攻击尽数格挡在外。不过,虽然挡住了黑衣杀手的进攻,但是从锁魄上所感受到的冲击力,水仙子发现,这三名黑人杀手的武功,比她之前预料的还要高。
除了让人惊心的雄浑内力外,这三名黑衣杀手的武功招式更是诡异到了极点。
说起诡异,水月门的功夫就够诡异多变的了,可是对上水仙子的这三名黑衣杀手,招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各种各样精妙绝伦的招式层出不穷,直将水仙子逼的只能穷于应付,没有了还手之力。
水仙子虽然极力的想要改变这种被动不利的局面,奈何三名黑衣杀手根本就不给她丝毫的机会,攻击一波接着一波,而且一波强过一波,水仙子只能用不断的后退,再后退,来勉强应付。
水仙子的处境堪忧,月仙子的情况就更加不乐观了。比起水仙子的丝带,月仙子所使用的长剑,攻击的时候威力很大,但是防守的时候就及不上丝带严密了。因此在面对黑衣杀手的围攻时,要比水仙子艰难的多。
不过月仙子毕竟是武林中的前辈,一身武功惊天动地,一时三刻,黑衣杀手想要得手,也是不大可能!
不过月仙子此时的心情却是相当的沉重,不是因为自己所面临的窘境,而是担忧她的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