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太忙了,太累了,好容易赶出来的,亲们多多支持下,感谢!】
王若兰的话让我有些担忧起来,毕竟,那个渔夫给我的感觉,似乎也不是什么善人,现在闻香谷的根子算是被我们给掏空了,然后偌大一个隐秘的门派,就自然而然落到了那个渔夫的手上,不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利用这一份力量去做什么事情。
我希望他不要做什么坏事,但是,从之前他的表现来看,他显然还是有一些想法的。而且,我相信,闻香谷积累了这么多年,与外界的分支的联系必然是十分的迅捷,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渔夫说不定已经和那些分散在外面的人都取得了联系,并且确立了自己的新的领导地位。
所以,从这方面看来,我们伤势痊愈之后,还真得再去闻香谷走一趟才行,毕竟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我不能自己拼死拼活的,最后却让别有用心的人渔翁得利,何况黄花还在那山谷里,按照她的身份来说,她的存在对于渔夫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所以,渔夫很有可能会对她不利,我也要确保黄花的安全才行。
不过这个事情急不来,所以当下我也就没再和王若兰深谈,抬头看看夜色已经很深了,所以就让她们也回去休息吧。
听到我的话,王若兰和良晓甜对望了一眼,都是看了看我道:“你的伤太重了,身边没人不成,要不我们留下来陪着你好了。”
这话让我有些感动,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让王若兰先去休息,毕竟她也受了很重的伤,良晓甜则是留了下来。
王若兰走了之后,良晓甜给我喂完了鳝鱼汤,尔后则是关上门,回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来,帮我掩好被子道:“你先睡吧,我就在这床边趴一会,有事情可以随时照应。”
听到她的话,我侧头看了看她疲倦又有些苍白的脸色,知道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了,于是心里有些心疼,随即对她道:“要不你也去睡吧,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那不行,万一呆会你有事情怎么办?”良晓甜看着我,满心的担忧,随即又有些自责地说道:“再说了,你弄成这个样子,归根到底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就不会来这个地方,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见到她这么说,我也是无奈了,随即想了一下,对她道:“那要不这样吧,你也别趴着了,你也上来吧,躺下好好休息,我有事情就喊醒你。”
“这——”良晓甜看了看那床,犹豫了一下。
“你放心,我现在浑身是伤,动都动不了,没法非礼你的,”我对她道。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担心我睡着之后不老实,会弄疼你,”她说道。
“没事的,这床够宽,你上来吧,把我往里面推一推就行了,”我对她说道。
听到我的话,她这才点点头,随即有些害羞地回身把灯给吹了,尔后才走过来,悉悉索索地摸上床,紧挨着我躺了下来,但是却只是那么合衣躺着,连被子都没盖。
“盖点被子啊,睡着了会冷的,”我有些担心她。
听到我的话,她这才“哦”一声,小心地拉了个被子角过去盖在身上了。
见到她躺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随即我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但是,这一次睡着之后,让我没想到的是,所做的梦竟然更加惊悚。
我居然一直看到面前有一个满脸黑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衣服在那儿站着,然后,当我下意识地四下看去的时候,却才发现,在我的四个床角,都是站着一个人影,小玉鞋的鞋灵,鬼屋女人,古装女鬼,甚至还有那个满脸凶煞的龙魂,此刻他们一起抬着我的床,跟在了那个黑发女鬼楚文美的后面,那情状似乎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感觉浑身发冷,一阵阵的哆嗦,牙齿都咯咯直响,简直要精神崩溃了,然后我拼命地想要醒过来,却一直都做不到,后来我一直挣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之后,突然就感觉肩上一疼,浑身一震,立时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我才发现是良晓甜把我推醒的。
“小北,你怎么了?一直咬牙切齿的,是不是做噩梦了?”良晓甜很有些惊悚地说着话,随即赶忙下去把灯点亮了,尔后回身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我禁不住一阵的疑惑,随即就告诉她说我的确是做噩梦了,然后她就看着我道:“刚才我没敢跟你说,其实睡觉之前,我就感觉有个白影子在床边晃荡,我怕你担心,所以就没说,现在看来,的确是不太对头,我看我们还是别睡了,反正天快要亮了。”
我说那好吧,那我们就聊聊天吧,正好那个胡大年去拿赛雪穿心莲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良晓甜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走到床边,习惯性地又挨着我躺了下来,拉着被子角盖在了肚子上,然后我们开始聊天说话,可是却发现并没有什么话题,因为两人都有些累,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睡觉。
结果,就在我们正沉默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接着就看到胡大年手里拿个小包裹走了进来道:“赛雪穿心莲,我拿来了——咦——”
老头子显然没想到屋子里会是这样一个场景,所以当下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看我和良晓甜,而良晓甜也羞得立时从床上蹿了下去站好。
但是,也就在良晓甜刚要解释的时候,胡大年却是非常知趣地把东西往桌上一放道:“你们先休息,我明儿再来。”
胡大年说完话,转身就出去了,还帮忙把门给带上了。
看着胡大年离开的背影,良晓甜张张嘴,好半天的时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回身看着我道:“他这老头子,肯定是想歪了。”
“想歪了也没关系啊,反正咱们又不怕,”我微笑一下,对她说道。
“哎,我看我是栽到你手里了,怎么感觉我在你面前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呢?其实我这个人本身是很内敛的一个人,可是和你相处久了之后,老是觉得——”良晓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
“是不是觉得气氛很轻松,很亲切,就跟自家人一样,所以没什么需要害羞的,对不对?”我问她道。
“差不多吧,总之,就是有点习惯了,”她说道。
“那恭喜你,你的心理和身体已经接受我成为你的男人了,所以你才会有这种反应,”我有些自得地对她说道。
“这可不一定,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万事都有变数,现在这时代,煮熟的鸭子都会飞呢,所以呢,你真要追我的话,回去南京之后,你再继续吧,到时候你想办法打动我,我才会真正答应你,”她也有些傲气起来。
对于她的话,我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让她躺下,咱们继续聊聊天。
结果,就在她刚躺下之后没多久,我就感觉身上越来越火热,似乎是那鳝鱼血和鳝鱼汤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开始起作用了,然后,还有一个让我极为尴尬的事情就是,我突然想小便。
一开始的时候,我憋着那尿意,但是不这样做还好,这样一憋之下,不知不觉底下那东西居然是硬了,一下子竖起老高,在被子上撑起了一个尖儿,幸好良晓甜是躺着的,所以没有看到那场面,不过,问题是,我现在自己动不了,但是我又要小便,这了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若是在医院里的话,一般都是尿在专门的便盆里的,一般都是由家人来伺候,而现在我身边只有良晓甜,莫不是说,让她来伺候我小解?
这个时候,我真的是非常纠结,由于太过纠结,所以我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良晓甜似乎有些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就问我怎么了。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觉得还是不要再自己找罪受为好,于是就对她道:“你去找个盆来吧,我要小解。”
听到这话,良晓甜点点头,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反应,随即起身准备去拿盆子,但是,当她坐起身,看到我支起来的那帐篷的时候,却是禁不住一下子脸红了,随即连忙扭过头去不看,可是下床之后,却又一边往外走,一边偷偷回头看了好几次。
这女人的举动让我心里一阵的好笑,不过却没有说破,而是等着她回来。
很快她拿着一个木盆来到床边,把盆放在了床边,随即一边看着我,一边有些纠结地说道:“你,你怎么解决?”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无奈地对她道:“你把我身体扳一下,让我侧躺着,然后,我就可以小解到盆里了。”
听到这话,她也大约明白我的意思了,于是她就小心地抓着我的肩头,把我扳成侧躺的姿势。
这个过程中,我疼得龇牙咧嘴,然后下面那东西因为疼痛和分心,立时有些软化下来。
之后,我侧躺好了之后,良晓甜又有些手足无措,见到她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叹,知道她是个富家女,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也不强求她,只让她把盆侧对着我,然后扭头看别处就行了。
她照做了,然后我则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抬手把被子掀开,然后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裤衩往下扒,想要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到盆边上小解。
但是,不得不说,我的伤势实在是有些重得过分了,没动一下都疼得我几乎要死过去了一般,所以,我努力了半天,愣是没能把裤衩给扒掉,而且还把自己累得满头满脸都是汗,身上疼痛异常,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甚至差点直接失禁。
这个时候我就有些觉得王若兰的确有比良晓甜胜出的地方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是王若兰在这里的话,她肯定早就非常麻利地亲手帮我把事情给解决了,哪里还会像良晓甜这么纠结。
不过,我似乎也有些小看良晓甜了,因为就在我挣扎着无奈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良晓甜已经转过身来,一言不发,低头一手扶着盆,一手就帮我把裤衩拉了下去,然后我那东西就从里面弹了出来,不得不说,那模样很是狰狞凶恶,紫黑色的,硕大一根,像是一条大黄瓜。
这情状也是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记得自己之前似乎并没有这么大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大了整整一号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魃母阴气和巨龙阴气的后遗症,另外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那老黄鳝的血太过壮阳,总之,现在它大了很多,而且非常狰狞,所以,当时良晓甜看到之后,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声惊呼,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东西,愕然道:“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怎么,这么恶心?这太大了吧?”
这个时候,我可没心情去害羞,也没心情和她过多解释,因为我那东西已经搭在了盆边上,所以我抓紧时间,赶紧释放,然后嘶嘶嘶,滚热的液体就往盆里喷射,由于力量太大,都有些溅射起来了,良晓甜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我方便完了,一歪身重新躺了下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端着盆出去倒了,片刻之后回来,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摸索着帮我把裤衩拽上,勉强把那东西给遮盖住,然后才帮我拉上被子,但是却不再跟我挤着睡了,而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床边上,两手支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道:“太不可思议了,我听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个事情,男人要把那东西塞到女人下面去,你这东西那么大,这不是要把人撑炸开了么?”
“拜托,这才多大,二十公分都不到,而且是有些肿了的原因,平时没那么大的。”我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她道:“再说了,你好歹是大学生了,生理课程应该学过了。一般来说,只要是正常发育的男人和女人,不管对方的大小,都是可以顺利承受的。何况,女人一开始可能害怕大的,但是到了后来,可就巴不得越大越好了,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明白。”
“难道你就明白,你不也是处男一个么?”她看着我说道。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教育片,日本的,”我微笑道。
“下流,不跟你说了,”她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却又继续凑过来道:“你说,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呢?真是太奇怪了。”
“这个你要去问上帝,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我无奈。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良晓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我道:“听说男人那个东西硬起来了,就是想女人了,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你脑子进水了么?我是个正常人好不好?你这么一个水嫩的女人放在旁边,我要是没想法,那我就不正常了好不好?”我再次无奈。
“可是,既然你有想法,为什么之前住在一个房间里,你好胳膊好腿的,却没动我呢?我听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女人睡床上,男人睡床下,女人就说,你要是敢爬上床来,你就是禽兽。结果男人一夜很老实,第二天那女人就抽了那男人一巴掌,说他连禽兽都不如,我是不是也该给你这个评价?”良晓甜看着我问道。
听到她的话,我有些被逗乐了,然后见到她兴致也不错,于是也给她讲了几个笑话。
就这么着,我们互相讲笑话,一直都很清醒,也都没有睡着,时间不知不觉就消耗了不少。
结果,就在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安然挨到天亮的时候,不经意间我讲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然后笑话讲完之后,却不想,屋子里不光良晓甜笑了,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笑了起来。
这个状况让我惊得一阵汗毛耸立,下意识地四下看着,良晓甜也是立刻停下笑声,偷眼四下看着,似乎在寻找刚才那个发出笑声的人,结果我们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影。
见到这个状况,良晓甜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床上一蹿,紧紧挨着我,将脸埋在我肩头道:“小北,我害怕,这地方太奇怪了,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现在赛雪穿心莲也已经拿到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不要再去管太多了的事情了,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也不得不和她说一声抱歉,那就是,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我就要把事情做好,不管怎么样,起码要尽自己的所能才行。
然后,就在我正叹息的时候,隐约之中,眼角的余光瞥过床边,赫然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黑发披散,白衣晃荡的人影,是那个楚文美。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动,琢磨着刚才的笑声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她不是面目全非,脑袋被砸烂了么?那她是用什么东西发出笑声的呢?
这个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