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来到温唇化妆品店门前,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行人。先运起隐身,然后搀着向东明走出了车。
来到屋里,我把向东明重重的扔到地上,赵雷倒没说什么,他没经历白天的事,贺炯忍不住了,几步窜过来就是重重的两脚。
我叹了口气:“都怪你,你说说这屋里现在是什么味??”被贺炯杀掉的女孩身上的屎尿经过几个小时的挥发,恶臭已经弥漫了整个空间。本来想好好折磨一下向东明的,还是算了吧,这地方我最多还能呆半个小时。
贺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干笑几声,又踢了向东明两脚。
我伸手拿起一瓶乳液,在墙上磕碎瓶口,往向东明的脸上抹去。当然,我抹得很用力,瓶口的尖茬在向东明的脸上划出了几道血沟。
剧烈的疼痛和嗅觉上的刺激让他清醒了过来,他象被屠宰的猪一般惨叫起来。我一拳敲在他的肋骨上,向东明的惨叫声陡然停止,身体痛楚得曲成一团,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冒出了浓稠的血沫。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叫!”我冷冷的说道。
向东明曲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无神的眼光慢慢转向我:“你。。。。是你!”
“向大老板以为是谁呢?”
“你想要干什么?”
“要债啊!我总不能白受冤枉气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宇少是谁吗?你要是动了我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大上海!”向东明鼓足勇气冲着我叫喊着。
我微笑着抓住他正指着我鼻子的手指,硬生生给拧断了,对着他的肋骨再来一拳,让他叫不出声音:“欧阳宇算个屁,老子是来找欧阳正算帐的!”
看到我根本没把欧阳世家放在眼里,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气的向东明满眼全是恐惧:“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向大老板的记性这么不好吗?我说过了我是来要债的人。”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赔偿您的损失的!!”
“哦,你能给我多少?”我这么说的目的是给他一线希望,否则他一心求死的话我问不出什么东西。
看到了希望,萎靡的向东明顿时来了精神,他急急的说道:“您说个数!您说!”
我想了想:“我喜欢珠宝,告诉我你们那现在都有什么警戒措施。”
听到我的目的是豪门金店,向东明的脸白了一下:“您。。。。。您饶了我吧,我们贵宾室里的东西有很多都是代卖的,您要拿走了杀了我我也赔不起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板起脸威胁着他。
“您。。。您就饶了我吧!”他拼起最后的体力跪在地上猛磕起头来。
“我倒是想饶你,不过你也不能白坑我一百万吧?”
“可。。。。可我。。。。。”
“好吧,那我退一步,我只要你们一楼二楼的东西,这样总可以了吧?”
向东明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不愿意,我只好杀了你出气了!”我的手指摸上他的眼睛:“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球踩?”
“不要!!我说我说。。。。。。”向东明要崩溃了。
“监测室在几楼?”
“在。。在一楼。。。”
既然开了头以后就好办了,他把豪门金店所有的防范措施都交代出来。了解了一切,我低头默默的想了好半天,结论就是没办法进去!
豪门金店的防范措施太严密了,红外线警铃?那是垃圾!豪门金店一、二、三楼所有的地板上都安装了重量警铃,就算是一本书掉在地上都会触发。天花板和墙上还有最新的配备着电眼的嗅觉警铃,那玩意可比警犬厉害多了,任何一丝异常的气味都可以触发的。
先不说警铃,光是门口的两扇铁闸门我都没办法。破墙而入?太惊世骇俗了,这种明显普通人无法做出的大案很可能给我引出几个好管闲事的高手来。
怎么办?白天我在豪门金店二楼发生的纠纷一定被摄像头拍摄下来,我考问向东明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那些录像带,难啊!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算了,明天白天去吧!不对?我马上就要处理他们的尸体,明天天亮警备队早就到豪门金店调查取证了!或者,从警备队的手中抢?只能这么办了,相比较之下,这是最安全的办法。
我打定主意,看向苦着脸的向东明:“贺炯,你踩住他的脖子。”
贺炯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倒在地上,用脚死死的踩住了向东明的脖子。我则抓住向东明的胳臂运力扭断了它,然后另一只,最后是双腿。
向东明痛得在地上发疯一样扭动着,嘴里的血沫吐出老高,我继续在他的骨折处踢来踢去,没几分钟,他就昏迷了。
本来我还想继续折磨他,可是我忍受不住屋子里浑浊的空气了,凑巧这时候,杨志的电话又想了:“老板,他们出来了!”
“状况怎么样?”
“他们喝了不少,现在应该是去找鸡了!”
“我这就去!”
放下电话我怪笑着对赵雷和贺炯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两还要守一会!”赵雷不是很酷吗?我想你对空气的质量要求不会太高吧?至于贺炯,你自己弄出来的自己闻好了,我是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三十六计走为上!
和杨志会合了,这帮保安没少喝,他们没有打车,一边走路一边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过于兴奋了吧,也不想想世界上哪有白得的便宜?!
我让杨志把车开到他们前面,手里拿着两摞百元的钞票下了车,再玩他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