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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迷途之战 > 第四二二章 疑心
  张明愣了一下,说实话,他说的柔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看到迡迡艺软语相求的样子。可没想到迡迡艺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下,让张明不得不感叹‘环境造就人才’这句话的正确性,要不是有周婳、小刀、小秀等众多的女人给迡迡艺做榜样,再加上自己的感情滋润,迡迡艺是做不出这类事的。
  张明这么一发愣,就忘了收回缠绕在刀上的暗流,脸色通红的迡迡艺伸手再次去抢刀,依然没能抓起来,结果她又羞又急:“坏。。。。主人!”
  “呀?你敢骂我?”张明醒过神来,怒道:“再来一下,以示惩罚!”
  迡迡艺听到警备队员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她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用一只手搂着张明的脖子、吻着张明的脸,另一只手则向着她的短刀伸去。
  张明轻笑一声,松开了短刀,然后一手拉着迡迡艺,一手拉着薛灵儿,身形穿窗而出,一闪就跃上了楼顶。如果是修真者,自是能看到张明的身形,但下边的那些警备队员可看不到,虽然他们在密切的注视着上边,也只是感觉到好像有人影闪了那么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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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来,张明带着迡迡艺和薛灵儿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迡迡雄二,他事先已经在迡迡雄二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追神咒,无论他走到哪里,也逃不出张明的感应。
  迡迡艺又恢复了以往的性格,虽然她知道张明在暗地里跟踪她的叔叔,但她现在已经不担心了,因为张明对她做了保证,他的手绝不会沾上她族人的鲜血。
  对于薛灵儿,张明很有感触,用什么名词来形容她呢?对,贴心!在闲暇无事时,薛灵儿想方设法的搞怪,让自己忙得不亦乐乎,可现在遇上事情之后,薛灵儿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世界上最乖最乖的女孩子,让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让她在什么地方等她就在什么地方等,更多的时间里,她都乖乖的趴在张明的背上,好像生怕打扰张明的思路似的一句话都不说。要不是张明不停的使用真元以感应追神咒留下的痕迹,他差点忘了自己背上还有一个人。
  张明设法支走迡迡艺的时候,和烟岛的周海联系了一下,让他派人去济南府把那几个老家伙领出来,带到烟岛秘密关押。张明想逼迫密忍去做一件事,要不怎么能借刀杀人呢?可是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计划受人怀疑,那么到时候就要用那几个老家伙来威胁他们了!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如果他把那几个老家伙送回目本的话,整个密忍家族将走上绝路!叛变了自己的雇主,后果并不算严重,可他们的举动是配合着傲天国人去残杀目本人啊!
  所以张明是胜卷在握的,他的心情也是恬淡的,所以他才能对着司空见惯的夕阳大发感慨:“啊。。。。晚霞!啊。。。。。”张明本意是想说几句古诗,可一下子懵住了,只好连着‘啊’了几声。
  这种没营养的感慨听在薛灵儿的耳中,她差点笑出来。现在的薛灵儿可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血妖了,阅读了数千人的记忆之后,用‘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句话来形容她都稍有不足,应该是‘学富八车,才高十斗’!
  本来薛灵儿还想继续装傻,可偏偏迡迡艺站出来刺激了她一下:“主人做的诗是最有气势的!”这也不怪迡迡艺胡说,自从张明承诺不伤害她的族人后,迡迡艺心中的感激之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所以,她很自然的站了出来讨好张明。
  “切!!”薛灵儿不屑一顾的来了一声,由此可以看出,儒家思想真是害死人啊!连血妖这么个妖物,翻看了几个国学大师的记忆之后,居然也染上了文人相轻这个臭毛病!
  “你切什么!”迡迡艺对着薛灵儿怒目而视。
  “我切什么?他那叫诗吗?他那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乱哼哼!”薛灵儿尖酸的说道:“他根本就不会做诗!”文人相轻的目地就是为了抬高自己,如果对方也是一个文人,当然会提出领教领教阁下的大作,等这个人表演完之后,对方也一样会表示轻蔑,如此,轻蔑来轻蔑去就没完没了了。
  不过迡迡艺不是文人:“谁说主人不会作诗的?主人做的诗可好可好了!”
  “是吗?”薛灵儿惊讶的说道,她跟张明接触这么长时间,如果说张明心思缜密、算无遗漏她相信,说张明会作诗。。。。。她可不信:“那你说给我听听,他作的是什么诗!”
  迡迡艺张口就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张明心中暗自叫苦,上一次迡迡艺也是因为这个让他在冥云秀面前大丢脸面,现在怎么又把那首词说出来了?!
  薛灵儿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呆了半晌,没有理会迡迡艺,反手拍了拍张明的后背:“喂!你到底是姓张,还是姓萧,或者是姓苏啊?”
  张明真是后悔,有事没事乱发什么感慨?不就是一个发光的圆盘嘛?说实在的,就算是一个绝世的美女天天在自己面起脱衣服,看得时间长了也会起腻,一个破圆盘又算得上什么?
  张明正想找托词,背上的薛灵儿突然‘噗哧’一笑,伏在他背上不再继续逼问了。张明松了口气,这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啊!
  可是迡迡艺却没有善罢甘休,她非常不满薛灵儿的嗤笑:“我知道,那首词是一个姓苏的人写的,但是主人打败了他,这首词就是主人的战利品!”
  薛灵儿在张明的背上吃吃笑个不停,半晌,伏在张明耳边悄悄说道:“你好厉害!居然可以打败苏轼,那你怎么不去向盘古挑战呢?如此赢了,你可就成了开天辟地的老祖宗了!”
  张明象没听到一样,做作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景色:“自从我看过《红高梁》这个电影后,一直对野合充满了憧憬,今天倒是个体验体验生活的好机会!”他的话是在警告薛灵儿,说一句两句就得,别没完没了的!惹火了我说不定就在这里直接把你法办了。
  薛灵儿听懂了张明的话,用自己的鼻子在张明脖子上示威性的顶了顶,但嘴还是底气不足的合上了。
  迡迡艺好奇的问道:“野合?是野百合吗?”
  薛灵儿‘噗哧’一笑,连忙把祸水往迡迡艺身上引:“笨蛋!野合就是野外交合!你主人的意思就是在荒郊野外和你做一做床上的勾当!”
  迡迡艺的脸腾的一下,一直红到了脖子,再不敢说话了。
  张明正愁没把柄呢,他大手一伸,把薛灵儿从自己的背上拽了下来:“胡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薛灵儿愣了一下,委屈的说道:“本来嘛!野合就是那个意思!”
  “含蓄!含蓄你懂不懂?”张明用一付教训的口吻说道:“说话不能直来直去的,比如说你内急想去方便一下,难道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你要去尿尿吗?还不得找个。。。。。”张明本来在指手画脚的,却突然一僵,手臂定在了空中。
  张明发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了的小事,自打薛灵儿跟着自己以来,给薛灵儿吃的东西她就吃,给她喝的东西她就喝,但张明却从来没见过薛灵儿去解手!这个事情可不寻常,在张明认识的人中,只有萧破浪才可以达到那种地步,因为萧破浪对凡物除了美酒之外,别的已经不沾了,可薛灵儿是怎么做到的?就算她是妖怪,她也有正常的脏器吧?!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水都变成了空气不成?而且,就算是变成了空气,她也要放屁的。。。。。
  “怎么了?”看到张明眼中那怀疑的神色,薛灵儿不禁紧张起来,她回想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呀?
  张明没有说话,睁开了天眼,仔细的打量着薛灵儿身体内部,没有异常,该有的她都有!
  “那个。。。。咳。。。。”张明干咳了一声:“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一直不知道你是什么妖怪呢,能告诉我吗?”
  “妖怪?”迡迡艺在一边惊叫起来。
  “怎么了?很重要吗?”薛灵儿又摆出了屡试不爽的纯真样子:“是不是如果我不告诉你我是什么妖怪,你就要赶我走了?”
  “那倒不至于。”张明的心思有些动摇,在刚才的瞬间,他产生了一个直觉,薛灵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妖怪,可直视着薛灵儿纯真的眼睛,他又有些不确定了:“只是。。。。只是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你去解手?据说妖怪修炼到三合境界倒是可以吸食天地精气,无需这个了,可是。。。。。”
  薛灵儿在心中暗自呻吟一声,怎么。。。怎么连这种小事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啊!在他身边伪装实在是太累了!薛灵儿想放弃,还是把自己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好了,但。。。。但是他还没有开始追求自己呢!薛灵儿又有些不甘心,最后还是铁下心说道:“你这人。。。。真是的!你还管人家解不解手吗?!人家去解手当然要背着你才可以去了!”薛灵儿做出了一付扭扭捏捏的样子,脸色也变成了羞红。
  “你解过手?我怎么不知道?”张明奇道。
  “羞死人了!人家才不和你说这个呢!”薛灵儿用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使劲跺了几下脚。在她开始接触张明的时候,她在学习着人类的性格,各种害羞、生气或者快乐的动作都是和人学来的。不过她的心灵原本是一片空白,逐渐的,她学来的东西也慢慢的变成了她自己的东西,在她身为血妖时,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张明面前赤身裸体,但是现在再让她那么做,她会真的感到害羞的。
  “呵呵。。。。”张明笑了起来,和异性谈论解手的问题确实有些尴尬:“好吧,我不问了。”
  薛灵儿看到了张明眼底闪烁的神光,知道他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以张明的智力,骗他一时容易,想长时间欺骗下去,那就是一道大难题了!考究的不止是她的智力,还有毅力、耐力!而张明却可以轻松的等待着,等待着她自己露出破绽。
  张明回头看向依旧处于震惊中的迡迡艺:“迡迡艺,你现在想不想去解手?”
  迡迡艺用古怪的神色看了一眼薛灵儿,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漂亮、妖媚到了极点的女人居然是个妖怪!其实这怪不得迡迡艺,迡迡艺想不到的事情可多去了。。。。
  迡迡艺回道:“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张明这话蛮横无理到了极点,自古以来有逼良为娼的,可没有逼人去解手的,难道没有还要硬往出挤吗?人又不是海绵!旋即,张明看向薛灵儿:“你也一起去吧,先解干净,可不要在我背上搞出笑话来。”
  薛灵儿有些气馁,她知道就算自己和迡迡艺去解手了,也依然消除不了张明的怀疑,她在自己的记忆库中迅速的翻找着,人类年轻的女孩子受人怀疑的时候会怎么做呢?很快,答案出来了,撒泼!这是传说中最让男人头疼的方法,因为处于撒泼状态的女孩子可以不讲理,而男人却万万不行!
  薛灵儿咬着自己的嘴唇:“我知道,我是个妖怪,所以你一直瞧不起我!你现在不就是想欺负我一下吗?好!”她突然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脱下短裤,然后蹲在了地上:“你看吧!让你看个够!”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如泉水般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