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沐凝眸子染上怒火。
小心让你做贴身侍女就做不成!
林管家小心翼翼,:“不知两位,去还是不去?”
“去,”话落,秦清栀独自前去。
沐凝气的剁脚,低声骂了一句,“真把自己当谁呢?什么货色!”
“去啊!”沐凝有些恼怒冲着林管家吼道。
林管家面无表情,看着沐凝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沐凝拿着手绢,来回的在手指尖缠绕,咬着下嘴唇。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到了现在,秦清栀还依旧这般气定神闲?不是应该讨好未来的女主人么?
罢了,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日子!
想着,她心底不免舒服了不少,迈着步伐,扭着水蛇腰,朝着前厅走去。
秦清栀刚到前厅,便可见一个穿着漆黑衣裳的男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栀儿来了。”凌寒溟毫不避讳自然而然的牵过秦清栀的柔荑。
沐凝嫉妒的撇撇嘴,没有太在意脚下的男人,估摸着是下人犯错,在惩罚。
她嘴角上扬,风情万种的朝着凌寒溟走去。
秦清栀退却一旁,朝凌寒溟递去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凌寒溟好笑,这丫头是要把自己撤出来看好戏了。
只是待沐凝未走到凌寒溟身旁,左影上前一步拔出泛着冷光的长剑,冰冷的看着她,不让她再进一步。
“你……!”沐凝有些害怕,停顿脚步,左影身上的死气,让人打颤。
她只好发嗲的望向凌寒溟,“公子~”
凌寒溟权当没听见,闭目养神着。
沐凝无奈,忿忿不平的退至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旁,余光扫过,见他身上破洞不堪,脏乱,不禁眸子浮上嫌弃,脚步向后移了几分。
“韩公子,你昨夜……我今天实在不舒服,不知找凝儿来,所谓何事?”沐凝娇娇滴滴的说着,人畜无害的模样。
秦清栀轻咳了几分,凌寒溟把目光移向她,不免皱眉,隐约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韩公子,沐姑娘说昨晚你折腾了她,以至于今日不舒服,你不好生安慰安慰,怎能还让人家奔波劳累的过来呢?”秦清栀唯恐天下不乱。
正思索着怎么开口打破这诡异氛围的窦知喻,险些被口水呛到,难以置信的视线,在凌寒溟和沐凝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
这……这可是年度大新闻呐!
沐凝则是更来劲儿了,轻衫外露,吻痕清晰,让人不多想都难。
“既然叫她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凌寒溟宠溺的看了一眼秦清栀,故作生气,拿着一旁的茶水,轻抿一口,“且昨夜本公子是跟栀儿在一起。”
秦清栀冏,吞了吞口水,收起了笑容,竟然没有想到狗皇帝如此的直接。
沐凝呆滞住了!在一起是指睡在一起?还是单纯的待在一起?
昨夜若非是凌寒溟,那与自己翻云覆雨的人是谁?
沐凝皱眉,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惊恐。
“绝对不是!”
左影冷哼一声,还想污蔑公子,好大的胆子。
左影把地上的乞丐提了上来,冷声夹杂着讽刺的声音,“沐姑娘,昨夜跟你共度春宵的人是他。”
沐凝颤抖的双手,眼睛睁的很大,一直在摇头,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她指着地上瑟瑟发抖,极其猥琐的乞丐,厉声否认!
随后,沐凝布满血丝的瞳孔看向秦清栀,指着她,“是你设计陷害我!”
秦清栀微挑眉头,一双冷眸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
凌寒溟一双冷眸看着地面上的乞丐,“你说说,前因后果。”
乞丐不敢抬头,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回、回公子,我被人打晕,带到了一个房间,就见这个女人对我搔首弄姿,我虽是乞丐,但同时也是个男人!就按耐不住……”
乞丐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声,头也低了几分。
“你给我闭嘴!胡言乱语!毁我清誉!”沐凝气的在其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乞丐抱住胳膊,饶是几分委屈,“我没有骗人!”
“啪”的一声,沐凝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可见刚才下手,极其的重。
“一派胡言!”她气得胸口颤抖。
乞丐捂住脸,磕头道:“公子,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对了!她手腕处有一颗红色的痣!后背有个胎记!”乞丐脱口而出。
话落,沐凝愣在原地,犹如雷劈在身上。
她终于认清了现实,手狠狠的攥紧,眸子里发出杀意。
“我要杀了你!”这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
乞丐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你……”
沐凝取下发簪,尖锐的地方朝着他刺去,动作极快。
乞丐惊恐,眸子睁大,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面前左影拦下。
秦清栀嘴角上扬,若有所思,“原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毁了我!”沐凝像疯狗般撕心裂肺的狂叫着。
毁了我的前途,毁了我的身子!毁了我和他在一起的资本!
左影手上的剑一震,沐凝被弹的连连后退,“主上面前不宜见血。”
乞丐颤抖的抓着左影的衣角,“救救我!这个疯婆子!就是她勾引我!现在还要杀我!”
左影余光看着他的脏手放在衣角上,皱眉。
“左影,你处理。”凌寒溟懒得看她,带秦清栀离开。
沐凝看着两人的和谐的背影,心底又恨又气,趁着左影不注意,一把拔出他手的长剑,朝着秦清栀奔过去。
“你去死吧!”沐凝厉声说道,眼底狠意。
左影惊恐,已经晚了,“小心!”
秦清栀转身,见剑刃渐渐在瞳孔中放大,眉头紧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凌寒溟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掌劈了过去。
剑刃寸寸断裂,沐凝被弹在了地上,扶着胸口,猛的吐了一口鲜血。
秦清栀深呼吸一口,刚才就差一点,自己就挂了。
凌寒溟的瞳孔微缩,眼底寒意,看着地上的女人,冷声的说道:“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