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欧阳成这般地位分哪个不是人精,哪里不知庄园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这心腹秘书张邦竟然得罪了吴狄大佬请来的,已然名扬全省的神医周安。
即便不说周神医他压根得罪不起,就算他得罪的起也不能得罪,父亲的性命全都着落在周安身上!
事到如今只有弃卒保车,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张邦身上,只要这位周神医可以内心畅快,竭尽全力为自己父亲诊病,废掉张邦也没什么不可以!
念头电转,欧阳成面色阴沉走向张邦。
见到这一幕,一众保安顿时看向周安,讥讽连连:
“哈哈,小瘪三看到欧阳大少对张邦秘书多么宠幸了吧!”
“没错,欧阳大少刚赶到的第一时间,就去看张邦秘书到底有没有受伤,对张邦这般宠幸,你个混账东西会是何等结局已经可以想象!”
“是么?你们都以为这欧阳大少是去关心张邦的啊……”周安眼瞳虚眯,讥讽开口。
张邦笑的如同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从哪阴阳怪气了什么小杂碎!欧阳大少不是来关心我难道还能是来收拾我的不成?你怕不是做着美梦……”
话刚从嘴里说出来,张邦直接被盛怒的欧阳大少踹飞到一米开外!
欧阳成对着张邦连连教训开口:“你个有眼无珠的废物!这位是我欧阳家贵客,请来给父亲诊病的神医,也是你得罪的起的?”
话音落下,张邦看向周安满脸谄媚道:
“您就是全省闻名的周安周神医吧!您请您快请,我父亲的安危就拜托给您了!”
“这,这小子竟然是周神医?!竟然如此年轻?!”
张邦直接瘫倒在地,满心后悔。
如果知道这年轻人是周安,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但事到如今已经多说无益!
在全场一道道敬畏惊惧目光注视下,周安被一脸恭敬的欧阳成迎入酒庄之中。
“您请吧!”欧阳成带周安到了顶层家主房间。
周安懒得搭理一旁欧阳家一众七大姑八大姨还有各色属下,直接看向了病榻上的欧阳义。
欧阳义身材枯瘦干瘪,周安凭借透视看的一清二楚,这欧阳义紧挨着心脏一旁有着一弹头。
弹头已经有些年月,这次是弹头下沉导致欧阳义昏迷不醒,凭借自己的本事要救欧阳义轻而易举!
“我对救欧阳家主很有把握,放心吧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周安装出给欧阳义搭脉检查的模样看清欧阳义气病情,回身对欧阳成满脸自信道。
听到这话,欧阳成心中悬着的大石头这才落了下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没等欧阳成开口,一道讥讽声音传入周安耳中:
“包在你身上?就凭你个愣头青还装大尾巴狼,打包票说什么一定能治,行医资格证你有么?”
周安循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只见到一西装革履中年将一唐装老者恭敬迎入房间。
西装中年男模样和欧阳成模样成有几分相似,显然是和欧阳成是兄弟。
唐装老者满脸倨傲,一副专家模样。
“资格证?没有。”周安摆了摆头道。
听到这话,唐装老者声音中带着不屑继续道:“资格证没有,那几百上千次实际上手实践经验,你有么?”
“也没有。”周安摇了摇头道。
“都没有,你凭什么给欧阳家主治病!本来还以为名扬全市的周神医是个多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看来九成都是吹出来的!就是一赤脚医生罢了!”
唐装老者看向周安满脸鄙夷,嗤笑一声显然没把周安放在眼里。
对于这莫名其妙针对自己的两人周安不由得一阵无语,视线转向欧阳成等着欧阳成向自己解释。
见到周安看向自己,欧阳成急忙低声解释道道:“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欧阳继,至于那个唐装老者……”
没等欧阳成话说完,欧阳继已经开口介绍道:“这位的大名我想大哥还有在场欧阳家众人也都应该听过,他叫赵康!”
听到欧阳继这话,在场欧阳家众人都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狂喜:
“是那位不止全省闻名,而且周边几个省都大名鼎鼎的针神赵神医?”
“岂止是知道那简直是如雷贯耳啊!针神赵康医术通天,他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大佬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没想到欧阳继,你竟然能请来赵康神医,这下子欧阳家主真的有救了!”
在欧阳家一众人看来,虽然被欧阳成请来的周安也是小有名气,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们实在难以完全信任。
而赵康神医却是截然不同,这位是实打实的一方神医,自然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见到欧阳家众人这般热切谄媚,赵康眼底傲气更甚,鼻孔朝天嘴角上扬。
欧阳继更是对周安冷笑一声,讥讽开口道:
“小杂碎还不赶紧滚一边去,没听到众口一词要赵康神医出手么?你个装模作样的赤脚医生就滚去一边,瞻仰赵康神医的绝世医术吧!哈哈!”
“欧阳继……你!”欧阳成看向欧阳继,双拳紧握牙关紧咬。
欧阳继想要取代他欧阳成,成为欧阳家继承人的事情可以说尽人皆知,没想到今天这种时候突然发难!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这位赵康神医到底医术怎样!”周安眼瞳虚眯退后两步,给赵康让开地方。
“算你个小杂碎还有点眼力见!”赵康满脸倨傲看了周安一眼,旋即在全场一众期待目光注视下,走到欧阳义病榻前方。
赵康取出一枚枚银针,娴熟刺进欧阳义诸多大穴。
欧阳义本来油尽灯枯的枯槁面色,当即涌现出几抹红润。
见到这一幕,欧阳家一众亲戚看向赵康纷纷惊呼出声:
“不愧是被尊为针神的赵康赵神医,不过几针下去竟然直接有了效果!”
“赵神医威武霸气!看来欧阳家主被救回,对赵康神医而言,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