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各种碗筷各种鞭类都砸在丁忧身上,不一会丁忧浑身上下都是油腻腻的鞭汁,桌子上的盘子碟子等一切有攻击性的东西都被王茵茵扔光了,王茵茵丝毫没有解气的感觉,抄起手中的餐刀照着丁忧的鞭就扎了过来。
这还了得,男人可以让你捅几刀但是绝对不能让你这种无照大夫做阉割手术,况且丁忧知道那话事要是弄坏了恢复起来非常不容易,那痛苦的滋味绝对叫人难以忍受,他有被蓝心儿拽断那话事的经验所以他深有体会。
丁忧连忙避让,哪知道王茵茵似乎并不打算罢休,咬着小牙牙胡乱挥舞着餐刀刀刀都直奔丁忧的那话事。
丁忧没办法对这个哭的跟泪人似的小女孩动手,只好连连闪避,王茵茵追砍了几分钟明显体力跟不上了,攥着餐刀猫着腰呼呼的喘气。
丁忧其实比王茵茵更辛苦,毕竟他现在一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站都站不直,丁忧趁这个机会不停的说着小话,希望王茵茵能够冰释前嫌,哪知道王茵茵突然变得极其1悲愤餐刀刀尖一翻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扎了下去。
丁忧头皮一炸,想都不想就垫步上前想要一把抓住蓝心儿刺向自己脖子的一刀。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王茵茵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的餐刀化为一道白光直奔冲过来的丁忧。刀法凌厉得和刚才判若两人。
丁忧后脑勺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但是王茵茵抓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刀挥到丁忧也刚好撞上来,时间分毫不差,要知道丁忧为了阻止殷曼曼自杀此时的速度非常之快,其中的难度不亚于用吊车穿针引线。
咔嚓一声血光迸溅中丁忧一声惨嚎,小弟弟齐刷刷的离开了丁忧。
王茵茵哈哈大笑大眼睛中依旧满是恨意:“丁忧你竟然骗茵茵吃那种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对就完凌迟的游戏!”
丁忧捂着鲜血淋漓的下身不由得心头火起,我请你吃鞭怎么说也是进补的好事,你现在把寄托着蓝家未来的希望的我的命根子给砍断了这绝对是以怨报德。
丁忧忍着剧痛朝着王茵茵扑去,他决定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歹毒的小丫头。
谁知道丁忧一扑竟然扑了个空,王茵茵早已闪到了丁忧的侧面手中的餐刀朝着丁忧的肋骨就戳了过去。速度之快连丁忧都感到大为棘手,在丁忧的脑中数据里殷曼曼的速度比长刀更加厉害。
丁忧连忙拧腰却来不及了,王茵茵手中的餐刀直直捅进丁忧的腰部,丁忧也是被疼的发毛了,一把揪住王茵茵双手大钳子一般死死抓住王茵茵的肩膀一顿乱摇。王茵茵虽然很厉害但是和丁忧这种经常打架的家伙比起来王茵茵显然实战经验不足,被丁忧甩面条一般的一顿乱摇之后脑袋就晕了。
丁忧松开手后王茵茵站都站不稳在地上来回打晃。
丁忧出手太快,王茵茵的黑子保镖躺在地上还没恢复,此时见到丁忧动手纷纷掏出手枪来对着丁忧一顿乱射,丁忧肚子里窝火脚下一滑四个黑子一人喷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丁忧觉得不解气,自己英雄了好几个月了虽然其中也有很多时候狗熊了,但是也没被人把小弟弟给削了,但是动手打女人这种事情他实在不太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一个看上去瓷嫩瓷嫩的小女孩,于是丁忧祭出自己的绝学——打屁股。
食堂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一顿好打之后丁忧舒爽了不少,王茵茵一对眼睛眼泪劈里啪啦的往外掉,“茵茵爷爷,茵茵爸爸,隐隐妈妈,茵茵哥哥都没打过茵茵屁股。”
丁忧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被王茵茵砍断的小弟弟小心的收好:“我替你爷爷、替你爸爸、替你妈妈、替你哥哥、替你王家的祖宗打你的屁股!他们都得感谢我。”
王茵茵一双眼睛射出深刻的恨意,冒出火来一般通红,浑身颤抖的说道:“丁忧,你给茵茵记住,茵茵要把你打屁股打到死。”
丁忧对着王茵茵呲了呲牙吓得王茵茵连忙往后爬去。
“你个小屁孩还敢打我屁股,能打我屁股的人还在娘胎里没生出来呢!”丁忧这话说得太满了。
一回头就见蓝心儿站在他身后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道:“你怎么欺负茵茵?”
丁忧就纳闷了刚才王茵茵要发飙的时候蓝心儿跑得那么快怎么一转眼看着没事就又跑回来了。
丁忧喊冤道:“谁欺负谁啊!他把我相依为命的小兄弟都砍下来了,你看我现在还在流血呢。”
蓝心儿一见丁忧下身果然一片血迹晃了晃没站住直接晕倒了。
“这抗击打力太弱了吧。”丁忧挠了挠脸叫道。
“王茵茵快来帮忙抬心儿去找大夫。”丁忧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丁忧一回头就见王茵茵早就没影了,捎带着她的那四个手下黑子也都不见了,“怎么今天人人都会瞬间移动啊,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
丁忧还不知道他和王茵茵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哄人家小女生吃鞭然后打人家小女孩屁股,那是普通的小女生也就算了,但是王茵茵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生她是连蓝绪都感到头疼躲避三尺的魔鬼小女生。
……
……
时间一晃过了三天,王茵茵出奇的没有再在蓝家出现,错,准确的说是没有出自己在蓝家的屋子。谁都不知道她究竟在自己的屋子中做什么,不过蓝家的人也不关心这个,王魔头不出来捣乱蓝家的人就很开心了,她最好死在那间屋子里,当然这只是一些素质极低的人的想法。
丁忧打算上门去感谢王茵茵,他是真的想要感谢王茵茵,自从王茵茵把他的命根子砍断了以后丁忧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终于不用被蓝心儿采补了,丁忧觉得自己腰板也值了,人也精神了,腰不酸背不痛浑身肌肉疙瘩蹦蹦乱跳,就连天空中的云彩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空气中都荡漾着蓝莓的香气,怪不得古代那么多男人巴巴的跑去当太监,原来当太监好处大大的。
丁忧一是来感谢王茵茵,二是带着任务来的,蓝绪不知道王茵茵究竟在屋子里干什么,只知道最近王家的密封的货车一辆接一辆的往王茵茵的住处运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王茵茵虽然讨厌但毕竟是王家派来的要真是被丁忧一顿大之后在自己的屋子里憋屈死了的话,蓝绪也会觉得很不好意思,想必王老头一定会发飙吧!再加上蓝绪十分忧虑王茵茵究竟把什么运进了蓝家,所以决定去王茵茵的住处看一看,不过他自己不敢到王茵茵这里来看情况,曾经派了几个手下去看结果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狼狈跑了回来,蓝绪没办法就一本正经的痛陈厉害后把丁忧派来了,在他看来丁忧惹的事自然要丁忧去平。
丁忧顺手从菜地里拎了礼品——用黄皮纸包起来的新鲜的黄瓜和刚摘的茄子,在他看来道歉不拎东西实在是说不过去,他以往穷,亲戚串门一般也就是带这些东西,他也没多想就拎了去见王茵茵。
丁忧敲了敲王茵茵的大门,卡吱一声大门开了一个小缝,一脸黑布的黑子探出半个脑袋一见是丁忧就像是见到鬼一般嗷的一声怪叫砰的一声将门关死。
丁忧挠了挠脸再拍大门。
好半天之后大门再次打开,黑子问道:“你来干什么?”
丁忧拎着礼品晃了晃道:“我是来道歉的。”
黑子呯的一声又把大门关死,这次等了不一会大门就在次打开了。
黑子掐着腰道:“主人叫你进去。”那样子就像是丁忧是一个正要上刑堂的犯人一般。
丁忧不以为意大步迈进王茵茵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