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爷爷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这次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给金老爷子上上香,或者写一封阴信,让金老爷子给金建民拖个梦,不要再查这件事情了。其实,现在我时时刻刻活在后怕当中,在京都的那段日子,吴道一表面上看到对我很好,可是,他时时刻刻都在布局置我于死地,能从他手底下逃出来,也是我命大。
随便找了一个大个子当算命先生,就弄废了我一条胳膊,我到现在才知道吴道一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人想弄死我,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他没有,先是给我点甜头,然后再让我心甘情愿的交出吴家鬼学。
吴道一的心机,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他能走到这个位置,在权术这方面肯定也有很高的造诣。
到了坟头上之后,果然,爷爷让金大哥拿出黄纸朱砂,要给老爷子写阴信了。
具体内容我看不见,爷爷也不让我看,就让我们在一旁等着。
很快,事情就办完了,上车之后爷爷跟我们说:“行了,你们这些后辈,就不要再管我们的事了,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就行,记住,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管就能管的。”
他说这句话得时候,那种不容置否的语气我从来没有听过,虽然爷爷从小对我的管教很严,可是,他从来没有跟我这样说过话,小时候跟我说话虽然也不容反驳,但都是慢条斯理的,看来,这件事情真的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但是我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他:“爷爷,你说的整件事情,是不是跟当年的白骨尸魔有关系?”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能告诉我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留他在我们家里住了几天,把金昌能转的地方全都给转遍了,然后,就带上吴家鬼学回了江城。
“是不是对这件事情挺好奇的?”
“能不好奇嘛,我本来以为从京都出来,就可以逃出吴道一的控制,没想到到了金昌之后遇到的事情,比在京都还复杂,而且,表面上看跟吴道一完全没有关系,可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居然真的是他。”
“行了,二十年前的白骨尸魔,咱们都没有经历过,就让他们这一辈的人去查吧,你就别在管这些事了。”
“我倒是想管,我也得管得了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苦笑了一声,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我根本就无从下手,不管是危险程度和复杂程度跟原来的经历是完全不能比的,算了,不管就不管吧,妈的老子现在也算是过上小老板的日子了。
我和宋晓晓时不时的回去店里看看,说是在的,我们对庞洪和杜彤已经很不错了,这么好的待遇在金昌很难找的。
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很多,能找到管住还一个月三千的工作,在金昌已经很不错了。
这段日子过得还算是安稳,我们两个里也算是体验了一把普通人的生活,唯独在要孩子这件事情上,宋晓晓一直不想要,可我真的有点等不及了,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趁着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能过安稳生活,就赶紧要一个,我可不想以后让我孩子跟我一样,整天担惊受怕的。
可是人家不想要,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反正我一个大老爷们是肯定没办法生孩子的!
晚上吃晚饭之后无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九点多了,看完这个节目就打算睡觉了,可是这时候庞洪居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接通之后我跟他说:“怎么了你!”
“吴老板,您以前是不是个道长?”
“是啊!咋了?”
“您快过来看看吧,这店里面有情况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庞洪的语气很惊恐,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什么情况?现在应该还没有关门啊,你们碰见什么了?别害怕,慢慢说!”
“有个女孩子倒在店里了,而且一直在说疯话,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不行不行,太邪门了,把客人都给吓跑了,我们两个也不懂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弄啊!”
“行,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跟宋晓晓说:“走,开车去店里!”
“去店里?怎么了?”
我点了根烟,把判官笔放在左手上,跟宋晓晓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雪回来了。”
“庞洪说那女孩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难不成,是廖诗云跑过来找江雪复仇了?”
“很有可能,妈的,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恩怨,干嘛非要打扰老子做生意,走,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
说完之后宋晓晓就开车带我去了店里,门口有很多人在看热闹,我拉着宋晓晓从众人之中传过去,果然是江雪。
这江雪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干嘛还非得跑到我这里来啊,好好在江家做大小姐不行嘛?按照他的家世,根本就没有必要到我店里来喝饮料啊!
难不成,又跟上次一样?
我拉着宋晓晓进去,庞洪杜彤两个人看见我之后就跟看见救星一样,说:“吴老板,您可算是过来了,您快看看,这到底怎么处理啊!”
“怎么处理?别着急,有的是办法!你先去把卷帘门拉上,这种事情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
“行!”
庞洪撞着胆子,从我身后绕过江雪,然后把卷帘门给拉上了。
江雪一直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然后浑身哆嗦。
“行了,到底看见什么了,赶紧跟我说说吧!”
“廖诗云,廖诗云,她,她也回来找我报仇了,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啊,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果然是廖诗云,这个江雪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背负着两条人命,一个是江寒,另外一个就是廖诗云,至于廖诗云的事情,我还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