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到了通道,来到了第六层。眼前的一切,终于有了点牢笼的模样,黑暗的环境,几盏蜡烛点在一旁,还有铁牢笼立在一旁,虽然其中并没有人。
我手握鬼剑与彼岸花,贴着边走进了这第六层。
判官笔说,在这里的一切,我最好都不要触碰,所以我现在正在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眼下的一切。
而眼中那说是会现出本体的彼岸花,现在依旧跟朵死花一般无比平静。
也是在这个时候,周围突然传来一股子尸臭味道。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鬼剑,打探着眼前这个第六层。
虽然如玉说,在这个九层之下的基层,只要能够灵活的转圈圈便能够躲开他们的攻击。
只是现在还没有见到他们的存在,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周围充满尸臭,应该是有死人的存在,你要小心了。”在我警惕万分的时候,脑海之中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我微微一愣,随之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鬼剑:“是你在说话?”
因为这个声音是从自己的脑海之中出现的,并且伴随鬼剑微微的震动,所以我并没有往危险的地方想。
“恩,着六层我曾经来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尸臭应该就是我上一个跟随者所散发出来的。”
“……”
我大约能够知道,他说的上一个跟随者是什么意思了。
“我的能力也不高,这一次,可要多靠你了。”我心中虽然有点犯嘀咕,但还是谦虚的说道。
这个鬼剑,能力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七爷都说过,以它的能力,来辅助自己,那通过这九层塔就是非常轻松地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跟它打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鬼剑并没有在说话,而我也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来眼前的这一切。
“吼……”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压低的吼声突然传过,而伴随而来的,则是更加浓烈的尸臭味道。
我对着眼前轻呼一口气,随之左手握着彼岸花在自己口中呼气的地方,画了一个绳索符的模样。
不过在符咒出现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手中鬼剑,在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之后,叮的一声发出了剑声。
我听此挑了挑眉,随之吊儿郎当的将鬼剑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前辈,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要在躲着了。”
“呵呵,你倒是聪明,看你身上残留的胭脂味,想来是一番享受之后才上来的吧,怎么样,那骚娘们用起来可爽?”
“前辈可别这么说,我一个小辈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能跟五层前辈有所交融?只不过……小辈听前辈这话的意思,可是有点羡慕的感觉?”我将鬼剑的剑端点在墙面之上,而自己则懒洋洋的靠着剑把,看起来非常自在。
这一次,小爷我可没什么尊敬的态度了。
毕竟这第六层的大佬,看起来可不是需要我尊重的模样。
“呵,狂傲的家伙,看我怎么要了你的命!”
在这个声音话落之后,那本身非常隐秘的牢笼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个身体残缺腐烂的家伙。
如同丧尸一般,他身体腐烂之处发黑,眼珠子掉在地上一个,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而那嗓音就跟卡了痰一样,胳膊上面蛆虫蠕动,并且已经快要掉落在地。
我见此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在心中对鬼剑问道:“这家伙应该就是你那个前任跟随者了吧?”
“恩。”
我听此不屑一笑,随之挖了挖鼻孔,看着眼前的丧尸,没有任何动作。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对这六层的家伙不尊重的原因。
从一开始进来,我便感受到了僵尸的气息,那种蠢蠢欲动准备冲出来咬我的气息,我可是感觉得清清楚楚。
而在地狱之中,虽然这些前辈们都不是什么好家伙,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杀人,亦或是支控人的存在。
显然,这其中不包括这个不敢出面的老家伙。
“念你是前辈,我给你点面子,不过这操纵尸体的恶心技术,你也真的能够使出来,还真是令小辈万分不屑。”
那丧尸离自己越走越近,而我也没有丝毫要过去阻拦之意,只是看着那个牢笼,讽刺的说道。
“是么?那不如你留下来跟这具尸体做个伴,这样你和这个尸体就能够朝夕相对,互相怜惜了。”在他话落之后,牢笼之中突然传过一抹白色的光,一如猫的眼睛一般,非常瘆人。
与此同时,那正在往我面前缓慢走来的家伙,此时竟然加快了速度,飞奔向我跑来。
“这个家伙可跟外面的僵尸有所不同,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发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是我出剑,也不能对他有丝毫的伤害。”鬼剑的声音再次出现。
“放心,我这个捉鬼师当了这么久不是白当的,木剑无法伤害他,自有东西能够伤害他。”我将鬼剑正拿在手中,眼中存在的霸气气势磅礴。
眼前的丧尸终于还是冲到了我的面前。
只是当他刚准备伸出爪子攻击我的时候,在丧尸伸手之处便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渔网。
“吼!”没有思想的丧尸见此,便开始快速的挣扎,只是那绑着他的渔网却因此越来越紧。
见此,我嘴角一勾,随之两指一掐,一抹淡光闪过。
便听啪嗒一声,那丧尸被夹在渔网之中的胳膊竟然就这么断掉了!
在丧尸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翻身一跃,直接跳在了他的背后。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对他发起攻击,而是将手中摇曳着的彼岸花在空中那么一画,淡淡的花香飘过,一抹红光形成在丧尸的身后。
那隐藏在牢笼之中的六层牢犯见此一喊:“该死!快躲。”
但显然,他的话已经说晚了。
只见在那红光出现的一瞬间,便形成了更加细密的渔网,随之如同激光刀一般,快速的割过那刚想要跑掉的丧尸身体。
吧嗒,吧嗒。
一堆腐肉因此被切割成了很多小块,彻底的没有了任何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