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吃她,不是一时兴起,是看到她的每分每秒。
要不是他 伤了一条手臂,怎么可能放任他为所欲为,早就已经将她治的服服帖帖的,让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南宫瑾行看景妧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只怯生生的小兔子。
景妧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他从外面打猎回来,抓到的一只尚未成熟的小兔子,将其养在了家里,等到兔子长成熟了再吃!
这样也能够美味点!
当天晚上,景妧睡在他的身边坐了一个既惊悚又恐怖的梦。
正常来说,她睡在他身边,都会做噩梦。
她梦到自己忽然变成了一只兔子,在辽阔的草原上欢快地奔跑着,从土里刨出了一根胡萝卜之后,他吃得开心又欢乐。
忽然从远方奔过来一只大灰狼,大灰狼用爪子将她摁在了地上。
她吓得哆哆嗦嗦,将手中的胡萝卜递给了大灰狼。
大灰狼却在地上磨了磨爪子,摇了摇头,“不!我不吃胡萝卜,我吃荤的!”
她紧紧抱着胡萝卜,眼睛转啊转,“你能不能不要吃我,我现在还小,吃起来没有多少肉!”
大灰狼却忽然诡异一笑,“你让我不吃你也行,但是前提是你得让我亲一口!”
小兔子抱着胡萝卜愣住了,思前想后,为了防止自己被大灰狼吃掉,只好垫起脚尖,在大灰狼的脸上亲了一口。
大灰狼似乎很享受这个吻。
不过,大灰狼总是贪心的,没过一会,大灰狼忽然又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她扑了过来。
小兔子委屈巴巴地问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吃我!”
“让我不吃你也行,但是你得陪我睡一觉,然后给我生一只小灰狼!”
她誓死不从,大灰狼就朝着她张出血盆大口。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月色清幽之下,她看到睡在身边的南宫瑾行,忽然联想到梦中的那只大灰狼。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便一脚踹向了他。
南宫瑾行深深被她给踹醒,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她,“怎么?睡的好好的又开始作妖了?”
景妧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腿。
南宫瑾行也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望着她这副像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你晚上不睡觉作妖,你还有理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和往常一样,十几个服侍她洗漱的女仆进了卧室。
不由分说,便将还在睡觉的她给扶下了床,送进盥洗室,帮她清洗。
佣人们用大同大同的羊奶给她沐浴,将她洗了香喷喷之后,带了出来,又给她挑选漂亮的衣服给她穿上。
一件又一件。
南宫瑾行就慵懒随意的仰坐在沙发上,充当着她的试衣镜,视线还饶有兴趣地上下扫视着她。
女仆们随时待命,只要南宫瑾行蹙眉或者摇头,说那件衣服不适合她,那些女佣便立刻将她的衣服全部都给扒下来。
不管是內衣,还是外衣,扒的一干二净。
她就像是一个玩偶娃娃似的,被那些仆人们摆弄来摆弄去。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为了取悦南宫瑾行。
尤其是南宫瑾行还一副高傲的姿态望着她。
最后,佣人给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v领短款连衣裙。
南宫瑾行这才勉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仆人又根据她这身衣服给她梳了一个高挽的发髻,露出她洁白修长的脖梗,戴上黑色玫瑰的宝石项链修饰。
景妧光着脚丫子,从梳妆台前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灵动而又神秘。
双褪修长,丰满大小合适,仅露出一半分,若隐若现,她整个人清纯中又透着一丝妖媚。
仆人们将景妧送到南宫瑾行的面前之后,立刻退了下去。
景妧光着脚丫子,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正疑惑着那些仆人为什么没有给她搭配一双鞋子。
难道说,要让她今天光着脚在地上走路吗?
南宫瑾行起身,单手搂住了她的鲜纤,将她抱了起来。
她光着的脚丫子落到他的皮鞋上。
南宫瑾行闻着她的发香,“待会儿我带你去高尔夫球场,陪我见两个人。”
景妧疑惑着,“见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南宫瑾行单手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她就坐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楼下的司机将车备好了。
为南宫瑾行打开车门,“少爷请上车,老爷和三少爷已经在高尔夫球场等着了。”
狭小的车厢之内。
景妧被他挤的,半个身体都贴在车窗上。
景妧推了推他的腿,“你能不能往旁边坐一点,你都快要挤着我了!”
然而,南宫瑾行仍然无动于衷,仰坐在那里的模样,犹如一个霸道而又强势的帝王。
景妧不高兴用力推了推他的腿,“我说,你把腿挪一挪,你挤到我了!”
这话并没有让南宫瑾行收敛,他眉目间闪过一抹不悦,缓缓转眸看着她。
景妧大着声音道:“我说,你往一旁挪一挪,你的耳朵是不好使了吗?”
南宫瑾行忽然附身而来,单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前排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立刻升起车中间的挡板,挡住了后座的春光旖旎。
南宫瑾行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直到她的软得像一滩水,再也无法反抗,这才停了下来。
望着女人脸色通红的模样,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再敢乱动的话,我就在车上办了你!”
警告意味十足的一句话,也确实让不安分的小女人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