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南宫瑾行结实的臂弯里,紧紧贴着他强壮的胸肌,还头顶着他健硕的胳膊当作枕头?
她的手……居然还抱着他的腰?
天啦噜!
她怎么还会把腿压在他的身上啊?
要死了啦!
她一下子坐起来,傻傻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弄乱的床铺,再看看南宫瑾行的笑容,还有他结实的上身。
“真是看不出来呢!”南宫瑾行支起一只手臂,撑在脑后,笑着摇着头,还一边玩味地发出‘啧啧’的声音来。
“看不出来什么呢?”她红着脸,顿时无地自容了。
“前两天还死都不要我碰你,不准我睡你房间,昨天晚上就趁我喝醉,趴在我身上,对我动手动脚……”
“哪有对你动手动脚的啊?”他在瞎说什么啊?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
她可是正经的小姑娘!
南宫瑾行笑意盎然,“昨天晚上是谁偷偷亲我来着?我现在嘴唇上还有感觉。”
“不是我亲的!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那是什么咬我的嘴唇?”
“是,是棉花糖咬你的。”她糊弄过去,起身欲跑,“我要去洗漱了,我今天还要去逛街!”
南宫瑾行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忽然伸手把人截住。
“干嘛啊?”她一时惊吓过度,大脑无法思考,呆呆地回头望着他。
“你昨晚还真是主动呢!”他笑了。
景妧看着他露出的一排白白的牙齿,怎么这个家伙长得这样精致呢?连牙齿都好看到了极点!
“什么主动啊?”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俊美的五官上。
“你昨晚啊,又把脚搭在我脸上了。”
“你根本就在瞎说!”她的脸跟小龙虾一样红,不敢再看他。
而是扭头看向门口——什么?几个女佣就跟没事人一样进房间开始收拾了。
这是什么风俗习惯吗?
“妧儿,是不是属八爪鱼的啊?”
他发现自己衣服半敞开着的,很明显就是昨天晚上某人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吃干抹净了。
景妧撇嘴,他在瞎说什么嘛?
她是属可爱的猪猪的,怎么也不会属八爪鱼的吧?
“但是,你和八爪鱼很像,昨晚胳膊紧紧抱着我,大腿还使劲盘着我。我这一夜啊,我都没敢动!”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少来了!
既然觉得这么受罪难受,那干嘛还一副偷到荤腥的馋猫样?
哼!
她气愤不过,又因为不占理,索性抓住一个枕头扔过去,然后下床,穿上鞋跑去了浴室。
“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哈哈哈……”
她关上浴室的门,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南宫瑾行的笑声,禁不住捂上脸,恨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那样不懂自律。
现在被抓住把柄了,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