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之后,她将杯子放下,南宫瑾行洗完澡后都会喝一杯水的。
这是,为他准备的。
浴室的门被打开。
南宫瑾行仅仅围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紧实诱人的腹肌缓缓没入了人鱼线里。
也难怪帝都那些名媛千金,富家小姐们对他趋之若鹜,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脸部确实长得完美无缺!
不过,现在重新获得记忆的景妧,对性。事非常排斥,排斥到,看他一眼便觉得恶心。
南宫瑾行过来,便搂住看呆了的她。
景妧身形瘦弱,骨架偏娇小,而南宫瑾行则高大挺拔,怀抱宽大。
这么将她往怀中一揽,景妧整个身体都镶嵌进了他的怀抱当中似的。
景妧用小手推了推他,“瑾行哥哥,我这还没准备好呢,能不能待会再来呀?我也进去洗个澡!”
说着,景妧将桌子上的一杯水递给了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南宫瑾行喝了一口之后,进入了漫长的等待当中。
靠坐在床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
终于等到了。
深邃的眸中发出猎猎的光芒。
洗过澡出来的景妧,露出修长的腿部。
南宫瑾行摊的喉结狠狠一滚, 将她怀往怀中一揽。
微微收紧她纤细的手腕,“下次在我面前,不要做出这样一副模样,我怕我会……”
“你会怎么样?”景妧娇滴滴的笑着。
“会控制不住,让你疼到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说着,男人便开始动作狠狠地啃噬着她。
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贪恋着嗅着它的味道,每一次想要她,都会痛到颤栗。
忍得太难受。
他已经忍了五天了!
五天了,鬼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尤其是看着她出现在面前,甜甜的气息围绕着他时,那一副想要将她扑倒的意念,变更加浓重。
景妧唯一一次放开了自己。
等今晚过后,她便会离开这里和司誉一起离开!
可是,她却只能够用力地抓紧了枕头,将泪水全部都吞咽了回去。
南宫瑾行像是一头发疯了的野兽,从一开始,就无法停下来。
近乎痴迷地吻着她,将她的两只小手反扣在枕头上。
沾满情欲的眸子,微微眯起,“为什么不喊?”
“不疼!”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整整一夜,骨头都会被他拆散架了,恨恨咬牙看着身边的男人,穿衣服,几乎是连夜离开。
翌日下午。
佣人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大少爷今天怎么了?居然从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下午,到现在还没起床呢!”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大少爷,不会出事了吧?”
房内。
南宫瑾行扶着疼痛不止的额头,起身,望着空荡的房间,一瞬间,像是心脏被掏空了似的。
他赤条条躺在背面上,房间里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味道。
房门被打开。
外面的佣人被一股森然的冷酷之气给吓到,“大少爷,您终于醒了!”
“景妧呢?”他仅围着一条浴巾遮盖住重要部位。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佣人瑟缩回答。
南宫瑾行眼神冰冷,愤怒的气息游荡在空气中,修长的双腿踩着复古繁复的地毯,一路冲下了楼。
整个东苑,哪里还有景妧的身影。
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始终无法接通。
“给我找!立刻派人去给我找!”
东苑的上空,响起南宫瑾行哀怨的声音。
东苑这边。
“什么?景妧不知所踪?”季沫儿听说景妧不见了,又惊又喜,
小女佣回答:“大少爷已经派了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寻她!”
季沫儿满脸看热闹的样子。忍不住也想要去东苑看热闹。
她听说南宫瑾行此刻非常的狂躁。
一边往东院的方向走,一边询问佣人,“该不会是这个景妧和什么野男人跑了吧?”
“不清楚呢,现在大少爷去找人,不过,我看那个景妧向来不安分守已。您之前不还抓到她和野男人私会吗?这一次,她一定是和野男人跑了!”
季沫儿的脚步更快了。
来到东苑。
看到南宫瑾行面前跪了一众的保镖,兴奋地上前,“大少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南宫瑾行阴冷的视线射过来。
她硬着头皮道:“有一天,我见景妧出门,就派人跟了过去,没想到,那个景妧居然是去了一个小区,找野男人幽会,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姿态亲密呢!这一次,景妧不知所踪,会不会就是跟野男人私奔了……”
季沫儿的话还没说完,失控的南宫瑾行长腿迈过来,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管。
季沫儿被迫的张开嘴,呼吸不过来,急促的喘息着。
南宫瑾行力气蛮横起来,季沫儿如同一只指尖上的蚂蚁,随时有可能被捏死。
她急切的求救着,“您就算杀了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实话实说……”
南宫瑾行终最终一把松开了她。
季沫儿跌倒在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不过,刚才看南宫瑾行的眼神便知道。
他愤怒了。
他一定会杀了景妧的!
他怎么可能容得下背叛他的人?
这边保镖将查到的东西汇报过来监控,确实查到景妧和司誉一起离开的两人经晨两点坐的飞机。”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南宫瑾行扫到地上,他心口发至阴霾地道:“派人把他们两个抓回来!”
季沫儿想笑,想要猖狂的笑,她快速地爬起来,离开了东苑,回到主楼。
兴奋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南宫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