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与地板敲击的清脆声音响起。
“薄总,今天好兴致,开了一瓶最喜欢的酒呢!”
女人微笑的声音传来。
薄夜寒朝着办公室入口的方向看过去,秦佳人修长的大长腿已经迈了进来,
他原本烦躁的心情一下子被面前的美人所打消。
秦佳人踩着高跟鞋站立在他的办公桌前,大半个身子都朝着他的方向倾斜着,“不知道薄总今天公务多不多,有没有时间陪我聊聊天?”
薄夜寒玩味地翘了翘唇,“陪秦大小姐这样的美人,就算是没有时间也会抽出时间来!我可不像南宫瑾行,不解封情,无趣至极。”
秦佳人妖冶至极,别样风情,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心中的……
薄夜寒起身,轻轻地勾住女人的腰,手掌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却摸到了厚厚的一层粉。
他不悦地顿了顿,这大概就是秦佳人和景妧的差距了吧!
景妧那个女人,可从来不会铺那么厚厚一层粉的。
拿起湿巾,擦掉了手上的粉,他瞬间兴致全无,“秦大小姐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好生意吗?”
“你帮我找回南宫瑾行,南宫集团归你,南宫瑾行归我怎么样?”对于薄夜寒,秦佳人也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
“你对南宫瑾行还真是执着!”薄夜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啧啧啧,痴情的女人!可惜,南宫瑾行好像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吧!他喜欢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叫做景妧的女人,我听说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
“住嘴!”秦佳人已然面目狰狞,怒吼一声,打断他的话语,她一把拿过南宫瑾行薄夜寒桌子上的酒,辛辣的酒,烫着她的口腔、胃部,混淆着她的思维。
几杯酒下肚,秦佳人身形有些不稳,直直朝着薄夜寒的方向倒去。
薄夜寒一把搂住了她,“南宫瑾行的女人,我向来不屑,你走吧,我对你没什么胃口!”
秦佳人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出了他的办公室,手指握紧,视线停留在掌心的那部手机上,喃喃自语着:“瑾行,你在哪?我好想你……”
翌日。
清晨光线暗淡。
大床上南宫瑾行将他的身影牢牢地禁锢住,刚刚觉醒的他,闻着房间内一股淡香,他兴致盎然之间,忽然对于身边睡着的小女人动了歪心思。
女人的身影被他牢牢地罩住,唯独床尾露出一只细腻瓷白的小脚。
大床跌倒。
景妧微微蜷缩的脚趾正无意识地一点一点蹭着洁白的床单。
“唔……”在睡梦当中被南宫瑾行给……她气恼地想要发出反驳声,可是唇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住,发不出丁点儿声音来。
南宫瑾行总算是吃够了,餍足了,起来穿衣服。
景妧苦着一张小脸,拿起衣服快速穿上之后就跑,只丢下一句话,“南宫瑾行,我再也不想和你待在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了!”
景妧飞快地朝着三里外的村委会跑去。
妇女主任正在打瞌睡,看到景妧苦着一张小脸跑过来,便立刻愤怒起来,“怎么了?女同志,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目前村里正在全方面宣传家暴的法律知识,整个村委会的墙壁上都贴满了这方面的报纸。
“我男人家暴我!”
“你男人打你哪儿了?把伤口给我看看,按照法律上规定的当,伤口到达一定程度,施暴者是要坐牢的!”
景妧想了想,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淤青,“所以,我不想回家了,这一段时间我能不能能够待在村里?”
“额……”妇女主任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她手上的那么一丁点的淤青,“就这么点大伤口?”
“这是他拿手掐出来的,你别看这伤口小,但是可疼可疼了,而且要不是我跑得快,就不止这么一丁点伤口了!”景妧说的一本正经,又满脸哀怨,“我能不能够不回家待在村里面或者和你住在一起?”
景妧心里盘算着,南宫瑾行最近一段时间精神压力有点大,而在南宫瑾行精神压力大的时候,那方面的欲望则最为强烈。
她可不能够回去。
“行!”妇女主任收起了放大镜,拉着她的手,让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那今天晚上你可以睡在村里的值班室!今天晚上我值班,我陪陪你。帮你疏通辅导一下心理。”
村委会的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报着本市的财经新闻。
“剧本是财经频道报道:自薄夜寒接任南宫集团总裁以来,大刀阔斧做改革,目前……”
景妧一个不懂商业金融的人,也能够看出来,薄夜寒这是要给南宫集团做大换血,换掉以前对南宫瑾行忠心耿耿的下属和员工,然后全部换成他的心腹。
而且新闻上说,南宫集团的主要业务也发生了改变,据她所知,薄夜寒以前做的生意都带有违法性质,难不成他是想要利用南宫集团去洗他曾经违法赚的那些黑钱吗?
可是,这种事情一旦暴露了,那遭殃的可是南宫集团。
南宫家族几代人的心血可就全没有了。
景妧噌的一下起身,不行!她要回去,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南宫瑾行!
妇女主任见景妧要走,起身要拦她,“唉,小姑娘你去哪儿啊?不是说好了今天一天待在这里吗?”
景妧头也没回地道:“我要回家找我男人了!”
“真是的!”妇女主任笑着摇了摇头,“这年轻的夫妻就是好啊,吵架拌嘴,一会儿就和好了!”
看着景妧奔跑的小步伐,她笑道:“才一会儿就没见丈夫,就思念不得了!跑慢点!”
景妧急匆匆地跑回屋子。
南宫瑾行正穿好衣服出来要寻她,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跑回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