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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意瞬间侵袭,钟皈恼恨地叫道:“傅南陌,你个骗子、王八蛋!”
  傅南陌惦念她已久,还没怎么动,就畅快得差点交待了。含住她的唇,眼里的戾气已经散得快看不见了:“我不王八蛋,怎么配得上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着便解开钟皈腕上的锁链,轻抚她发红的手腕。
  钟皈一得到自由,马上用力去推傅南陌的肩膀想挣开他。奈何男人体魄健壮,她根本动弹不得,徒劳的扭动就跟挠痒痒的小情趣似的,反而让两人纠缠得更深。
  傅南陌似笑非笑地凝视她倔强的小脸,心里又爱又气。
  亲着她汗湿的眉眼,嗓音低徊黯哑:“媳妇儿,你真好。”
  钟皈不悦地拧眉:“我不是,你不要乱叫。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傅南陌恶劣地笑了下,“媳妇儿,你像之前跳舞时那样扭一扭,让老公深切体会一番。”那会儿看见她在台上穿着轻薄的纱裙扭腰摆臀,他就在脑海里把这个动作幻想了好几遍。
  钟皈还没缓过劲来,本能地拒绝。但傅南陌哪里准她退缩,扣着她哄道:“那叫老公,求求老公,老公就轻点。”
  钟皈咬着唇摇头,却躲不开他纠缠的魔音与强势的掌控,想着他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了,忽感前路迷茫,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心里又急又怕,又恼又恨,忍不住又挠了他一把,叫道:“不叫!不叫!你不是我老公,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婚也离了,手也分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我年纪不小了,不能糊里糊涂地跟你耗下去了,你总缠着我什么意思?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骚扰我,让我过自己的日子行不行?!”
  说着又是一阵乱抓,被傅南陌制住双手后,立马扑上去咬他的脖子。
  傅南陌吃痛,被她一通话气得眼角直跳,火气瞬间飚起,凶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你都跟我这样了,还敢说没有关系!不想跟我耗,你想跟谁耗?你是不是还想着姓林的,打算跟他过日子呢?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肝火大动,理智迅速崩塌。
  钟皈只觉得比刚开始还疼,心里更是绝望又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忍不住大哭出声。
  傅南陌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与求饶,越发没有顾忌。仿佛入了魔般,红着眼睛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一次又一次。
  等理智慢慢回笼,瞧见钟皈苍白的脸色,目光触及被染红了一小半的床单时,傅南陌脑子嗡地一声就空白了,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了,手忙脚乱地抓过手机就拨通了宋医生的电话。
  --
  凌晨两点,傅南陌青黑着眼圈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卧室门。
  好不容易等到宋医生出来,他急忙迎上去:“宋姨,她怎么样?”
  “多处撕裂伤,有的很深,现在已经止住了血,刚挂上消炎水。丫头情绪不太好,我给她打了安眠针,睡着了。” 宋医生叹口气,一脸责怪地看着他:“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个分寸。一时她粘你,一时你追她的。就是有争吵,你也不能在这上面撒气呀。亏得丫头底子好,不然都得被你折腾掉半条命。”
  宋医生跟傅夫人是多年的闺蜜,大概了解傅南陌跟钟皈的事,直感慨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了。
  “我知道了宋姨,以后不会了。这么晚了还辛苦您过来,等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傅南陌微垂着眼眸,看不清里头的情绪。
  “没事,我带了车来。吊水还要半个小时才能挂完,我把小柳留下看着,等结束了你让人送她一趟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娓娓,您把她带回去吧。”
  “那好吧。”
  宋医生把助理喊出来,细细地跟傅南陌说了用药跟饮食的事项,见他神情黯然,又忍不住说道:“以后有话好好说,不能这么冲动了。”
  --
  傅南陌走回卧室,蹲在床边看着沉睡的钟皈,脸色恢复了些粉红,呼吸平稳,又把自己额头贴上她的试了试,也没发烧,这才放了心,若有所思地抚着她柔嫩的脸。
  这丫头胆子太大,太无视他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自己。晚上他确实被气到了,才会那么不管不顾,不过也是存了教训她的心思,让她有个怕觉,省得她再想三想四的,不肯安心跟着自己。
  想到以后要跟媳妇儿好好过日子了,傅南陌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钟皈的红唇,见她哼唧着嘟了嘟嘴,心软得不行,眉眼也舒展开来。
  这时,许骁的语音电话打了进来,傅南陌看了看钟皈,赶紧走出卧室去接:“大半夜的什么事?吵着人睡觉你能担待吗?”
  许骁一愣:吵着就吵着,不至于到要担待这么严重的地步吧?
  心思一转,贼兮兮地笑道:“南哥,不会跟嫂子在一起呢吧?”
  “废话,我不跟她在一起,还能跟你在一起?”傅南陌看着卧室那边皱眉:“没事挂了,我得去照顾你嫂子。”
  “嫂子怎么了?不是睡觉呢吗?”许骁连忙关心。
  一旁的宋凛川劈手抢过他手机,这人也太磨叽了。“喂哥,你倒是睡得安稳,我们都急死了。嫂子到底去没去汇演啊?我们眼睛都看花了也没认出是哪一个。”这话说得有点不着调,他们哪是认不出,压根就没见过嫂子面呐!
  晏河清跟燕銮在后面叫喊:“吃饭!吃饭!”
  傅南陌对这几只大半夜不睡觉的单身狗很是无语,但架不住心情好,于是笑道:“行了,老子的媳妇儿,你们惦记个什么劲儿?等我生日吧,让你们见见。”
  那边几个掐指算了算,离他生日也没两个礼拜了,这才欢呼着消停了一点。
  --
  挂了电话,傅南陌盯着自己的微信界面,觉得奇怪。那丫头没拉黑自己,又说没看见自己发的消息,什么情况?
  想了想,把她的手机翻出来开了机,界面还没显示全呢,就连着跳出十几条信息,都是林间发来的,有文字有语音,后面还有视频,问她在哪里,着急得不得了。
  傅南陌冷哼一声。关机之前他给钟皈那个室友小群里发了消息,说她省城的朋友临时有点急事,让她去帮忙。看姓林的发的信息,应该也从她同事那里了解了,没想到还这么追根究底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再研究一下钟皈的微信账号,立马发现了问题。
  怪不得他回京前这死丫头非坚持让他微信联系呢,这账号一换,可不就看不见他的消息,能够光明正大地不理他了么?
  正气闷着,林间的视频电话又打过来了。傅南陌眯了眯眼,就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脖子和胸膛来,上面都是他家小母老虎的齿印跟抓痕。接着就点了通话键。
  视频一接通,林间焦急的面庞就出现在屏幕上:“娓娓,你同事说你去帮朋友忙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什么事啊?需不需要--”话音在看见对方屏幕里的□□上身时戛然而止,然后立刻挂断了。
  还挺识时务的。只要稍微有点自尊的男人,见到这个场景,也该自动放弃了吧。
  傅南陌满意地笑了笑,脸上阴转多云。
  再看看时间,转回房间去,给钟皈上了药,又等了一会儿,替她拔了针,就美美地抱着媳妇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