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二人日常斗嘴,时梓熙早已习以为常了,他跟时明月说道,“明月,你在那边听妈咪的话,等我和梓轩去了之后,就陪你玩,让妈咪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哥哥,咱们这个新家特别大,外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还有美丽的花园,等你们来了,明月带你们看看!”
时明月愿意跟大哥时梓熙说话,在她的眼里,大哥时梓熙就是一个暖男,而是时梓轩就是一个坏坏的哥哥。
次日,时听然先是去了之前预约好的幼儿园,跟园长和明月的老师打了声招呼,把时明月留在了幼儿园,她这才往公司赶去。
“时听然!”
就在时听然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她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看到那人之后,时听然不由得皱了皱眉。
柴玉石?
真的是冤家路窄,昨天遇上了景雪怡,今天却又碰上了柴玉石。
时听然知道,这不是偶然,绝对是他故意在这等着她的。
“呵,你还真的在这做保洁,听然,五年没见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自从时听然出现的那一刻,柴玉石的眼睛就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她的皮肤好像比五年前还要好,一下子就能掐出水来的感觉,尤其是这前凸后翘的身材,简直是绝了,看的柴玉石口水直流。
五年前的那段经历,是她一生都抹不掉的伤痛,她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把它深深的埋在心里的最深处,不愿意再想起来。
但是,景雪怡和柴玉石的出现,一次又一次的揭开那道好不容易缝合的伤疤,提醒着她五年前那令人伤痛的事情。
“说实话,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心痛!”
柴玉石说话间,就想伸手去摸一下时听然的脸颊。
“啪!”的一声脆响,柴玉石那只眼看就要触碰到时听然脸颊的手,被人狠狠的打了下来。
“起开,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随之即来的就是时听然冰冷的声音。
柴玉石甩了甩被她打的那只手,脸上露出了淫笑,他低声说道,“你不就是一个保洁员嘛?装什么清高?小爷我摸你一下给你钱的!”
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红色钞票,在时听然的眼前晃了两下,说道,“你这一天的工资多少?二百足够了吧?你让我摸一下,我给你一千!怎么样?这钱赚的轻松吧?”
“呵!一千!”
说实话,时听然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想暴打他一顿,本想着忍一下就过去了,谁知道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
“啪!”
时听然的话音未落,只见她抬起手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次的声音要比刚刚的那次还要大。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柴玉石,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他一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被打的一面,另一只手却是指向时听然,咬牙切齿的说道,“时听然,你是不是疯了?我这是在可怜你,可怜你不知道吗?给你挣钱的机会,你竟敢打我!”
时听然昨天刚来熙然国际,所以门口的保安和前台对她并不是很熟悉,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
但是响亮的巴掌声,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远远的看着她打了那个一直想触碰她的色狼两耳光,前台的小姐姐都敬佩她的勇气,暗自为她叫好。
“你这是在可怜我?亏你还是大款,一千块钱也好意思往外拿!姑奶奶我今天教教你怎么挣钱!”
时听然说话间就开始撸起袖子。
见状,柴玉石内心有点慌,他忙后退了一步,说道,“时听然,你不要太过混了啊!我今天是来和熙然公司谈合作的!咱们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时听然变得这么泼辣,不过这样的时听然他好像更喜欢。
但是,他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能在熙然国际这里失了颜面,跟一个女人动手不好,如果被她给抓破了相,岂不是更难看?他决定先不跟时听然周旋,还是正事要紧。
撸起袖子的时听然听到柴玉石说要和熙然国际合作,她冷冷的说道,“谈合作?你也配?”
柴玉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他觉得不能在时听然这里浪费时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他脸上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说道,“等我合同签了,回来包养你!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这受罪!”
说完还冲着时听然抛了一个媚眼,之后转身往里面走去。
那媚眼对于时听然来说,只觉得反胃。
几分钟之后,柴玉石被几个保安架着给扔出了熙然国际,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他忙拿起公文包,爬起身来狼狈的离开了。
坐在车里的柴玉石,脑海里一直都在重复着刚刚在熙然国际会议室里的画面。
“请你出去,熙然国际是不会给你签约的!”
刚坐下的柴玉石就被通知不能签约,还要让他马上出去,柴玉石很不解,“为什么?”
“我们总裁说了,你人品有问题,你根本不配和我们熙然国际签约,你让她感觉到恶心!”
柴玉石面前的那位总经理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的传达着总裁跟他说的每一句话。
说完之后,直接冲着会议室门外的几个保安挥了挥手。
保安会意,径直来到了柴玉石的身边,不由分说,直接把柴玉石架起来往会议室的外面拖去。
被告知不能签约,然后被保安架着出了会议室,进电梯,然后被扔出大厅外,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到五分钟。
柴玉石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准备好的说辞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这样被人给丢了出去,原因竟是他人品有问题,熙然国际的总裁看到他就恶心!
想不通的柴玉石和景雪怡的做法是一样的,只能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时听然的身上,都是她这个扫把星,乌鸦嘴惹的祸。
不过想到时听然的样子,柴玉石还是禁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五年了,他还是这样垂涎于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