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收藏的兄弟,恳请点击加入书架,收藏本书,还没设置“自动订阅”的兄弟,恳请设置一下“自动订阅”,无醉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另求月票求推荐票,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
竹简古书《青灯鬼话》有云:“滇地苗人多重蛊术,其养蛊需以人身养之,血饮之,不伤人则伤己。蛊者,种类繁杂,其中唯以冰魄金蚕蛊最毒,为万蛊之首。。。。。。。”
略通古文的人,应该都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苗族的人,大多都注重养蛊之术。养蛊的人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喂养蛊虫。这种蛊虫要定时喂养,喂养的方法,就是吸食人血。如果这个蛊虫没有人血当食物,那就会反噬养蛊人自身。
后面一句话的意思,则是说苗人养的蛊虫种类繁多,但是其中最厉害的蛊虫却是冰魄金蚕蛊,被称作万蛊之首。
说起来,以前姥爷的病情还不是非常严重的时候,也曾经给我仔细讲解过苗人养蛊的事情。
姥爷那时候告诉我说:如果有一天,如果你要到苗寨去,一定要注意两个事情。第一个事情,那就是苗人有一种赶尸的活计。这些人白天休息,晚上走路,一旦遇上,切勿冲撞,一定要绕道让开才可以。这就叫“喜神过路,关门闭户,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除却赶尸的事情,姥爷还特别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养蛊的事情。
他说。苗寨之中,自古以来流传蛊术,还说蛊术非常阴毒厉害,让我遇到了一定要小心。
姥爷说完这些之后。还给我详细解释了一些治蛊之法。
据姥爷所说,养蛊,要在每年端阳正午,大地阳气最盛的时候,到野外抓取一些毒虫,比如毒蛇、蜈蚣、蜘蛛、蝎子、蚂蚁、马蜂、毛虫、蟾蜍等等,但凡是有毒的东西都可以,抓回来之后。则是要将家里打扫干净,焚香祭拜蛊神之后,再将那些抓回来的毒虫都置于一口大坛子之中,然后盖上坛子。等待一段时日,直到那坛子里的毒虫死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那条毒虫就是蛊虫。
苗人养蛊需要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蛊虫的栖息地,这样才能让那蛊虫和自己心意相通,为自己所用。
一般来说。蛊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喂养一次,喂养的方法,就是让那蛊虫去咬别人。吸那个人的血喝。那个人被蛊虫吸血之后,虽然不会失血太多而死。但是一般来说,也会身中剧毒的。所以说,这种养蛊之法,是非常阴狠残忍的。如果不放那蛊虫出去咬人,那蛊虫就要咬养蛊者自身,会把养蛊人反噬而死。
不过,一般来说,养蛊人手里都备有解蛊毒的药,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是被误伤的话,赶紧求药,还是可以救治的。
苗人所养的蛊,每种蛊的毒性都不同,一般只有养蛊人才有解药。所以,如果得罪了养蛊人,被他释放的蛊虫咬了,那基本上就等于死路一条了。
还有一点就是,养蛊的人家,通常都是非常洁净的,里外都是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养蛊的人一般也是收拾地非常整齐利落的。
所以,在苗寨行走的时候,如果遇到特别干净的人家,是绝对不能进去的,遇到穿着打扮特别考究,特别整齐的人,也最好是不要靠近的。
刚才,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心里对她的装束就感到有点好奇,但是一时间,却是没能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后来那个蒙在黑布里面的男人低声挤兑我一句之后,接着又被那女人拉了一下之后,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养蛊的人。
养蛊的人,如果想要让自己的蛊虫害人,只要把那个人的头发或者碎指甲之类的东西,让蛊虫嗅一下味道,那蛊虫就自动会去叮咬那个人了。
所以,不能靠近养蛊人的原因,就是担心头发或者是身体发肤的碎屑,被养蛊人收集了去。
养蛊的人,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借着和人说话的当口,悄悄地收集对方的头发之类的东西,以备以后所用。
刚才那个女人伸手拉我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她另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把我手臂上粘着的一根头发丝捏了起来,塞到口袋里面去了。
见到她这个举动,我自然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当下,我惊得浑身一颤,心里不禁懊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搞得自己现在已经被人家握了把柄了,当下不觉又气又恼,看着那个女人,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一时间,急得没办法。
当时的那种状况,我是不敢问那女人讨回头发丝的,因为我担心她一个生气,直接让她的蛊虫来咬我,不过,虽然不能要回那根头发丝,但是我也不能完全就装作不知道,于是就刻意提醒了那女人一下,让她照顾好她的小宝宝,那意思就是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是养蛊人了,让她不要害我。
果然,那个女人听到我的话,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我,接着却是掩嘴一阵娇笑,然后却是看着我道:“小修底,果然是高人,呢阿姐越来越稀饭你了,放心吧,呢阿姐的小宝宝现在不饿,不会咬你的,你坐吧,咋们聊天来。”
我听到那女人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讪笑了一下,侧身坐下来,小心陪着那个女人说话。
“什么小宝宝?我怎么没看到?”
这时候,二子听到我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于是就满脸好奇地伸头看着那个女人问道。
“呵呵呵,这位打嗝想要看看阿妹的小宝宝么?”那女人听到二子的话。就一边抛媚眼,一边笑着问二子。
二子愣了一下,接着张口就说想要看。
我一伸手捂住了二子的嘴巴,同时转身讪笑着对那个女人道:“阿姐。别听他的,他是个二木头,什么都不懂,咱们聊天说话吧,不用管他。”我说完话,用力在二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同时一边转身和那个女人说话,一边悄悄伸手。在二子的手臂上划了几下。
二子接到我的暗号,不觉也是一惊,愣了一下,差点就要起身换位置了。但是却被我一把按住了。
他见我把他按住了,知道暂时没什么危险,这才镇定下来,但是那神情却是如同被霜打的菜叶一般,瞬间就蔫吧了。一幅神不守舍的样子,坐立不安的,似乎这屋子里有鬼要吃他一般。
见到二子的举动,上首坐着的那个大掌柜却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是不屑。我听到那笑声,不觉扭头皱眉看了她一下。正好和她对上眼,两人都是定了定神。愣了一下,接着却是又都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扭头和身边的人说话去了。
我和那个养蛊的女人说话的当口,瞥眼看了看她下首坐着的那个蒙着黑布的男人,悄悄对他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但是那个男人却是压根就没看到我一般,正在和他旁边坐着的一个人说话。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也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斑白的头发,穿着一身粗布的长衫,愈发显得苍老,而且还微微弓着背,似乎他的身躯无法支撑岁月的压力一般。
这个时候,大家基本都坐定了,上首那个被二子称作大掌柜的女人,于是就缓缓地站起身来,不徐不缓地说道:“好了,大家既然都到齐了,那现在就开始吧。首先各人都介绍一下自己,大家也好互相认识一下。”那个大掌柜的说着话,微微侧首看了一下二子,那意思是让二子第一个做自我介绍。
二子接触到那大掌柜的眼神,起身就要站起来,我连忙一伸手,按住他的手臂,让他不要着急。二子被我这么一按,这才讪笑了一下,侧头装作和我说话,没去理会那大掌柜的示意。
那大掌柜见到这个情况,不觉又是看了我一下,接着却是微微抬手,对另外一边的那些人示意了一下。这次那些人没再拒绝,而是依次站起身做了自我介绍。
“在下赵天栋,师从清了真人,隶属茅山一派,道行低浅,希望大家不要见笑,多多指教。”第一个做自我介绍的人,正是那个赵天栋。他的介绍很简单,估计也是因为被我折辱了一次,自觉脸上无光,所以不敢再心口开河胡吹。
赵天栋说完话之后,就坐下了,闷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神情有些沮丧。
“在下吴良才,嘿嘿,隶属崂山一派,不过嘛,我并不信奉他们的那些真言,我只喜欢我自己的信仰,恩,我觉得嘛,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钱财就是要为人所用的,只要你道法高强,实力强大,自然是一切都以我为尊,哼!”吴良才说完话,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才坐下去。
“看他那鸟样子,真是欠抽,”二子见到那吴良才的样子,不觉低声对我嘀咕道。
我淡笑了一下,没去和他说话,继续听接下来的那些人的自我介绍。
“我,老头子我叫张三公,哎,以前在部队当军医,哎,老啦,不中用啦。”那个老头子果然是军医。
“我叫泰岳,泰山的泰,五岳的岳,以前也是当兵的,大家多指教。”那个小伙子果然是军旅之人,应该就是那个退伍特种兵了。
“我叫娄晗,野外生存专家,请多指教。”那个靠门坐着的,神经兮兮的人,居然是野外生存专家,当时听到他的介绍,我心里这才顿有所悟,心想感情他之所以坐在最靠门的地方,原来是因为他有职业强迫症,连座位都选择最安全的位置,这样一来,要是发生什么火灾地震的话,也可以第一时间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