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了,跪求推荐票、月票,有票的兄弟姐妹们,请千万支持一下,无醉跪谢!】
【鞠躬感谢订阅和打赏的筒子们,鞠躬感谢给青灯投票的兄弟姐妹们!】
。。。。。。。。。。。
没多久的时间,小赵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两只很肥嫩的大山鸡。
我们生火把山鸡烤熟,洒上盐巴,吃得满嘴香。
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午后,天色变得更加阴沉,毛毛细雨开始变成白丝小雨,没多久就开始哗啦啦地下了起来,雨点打在树叶上,沙沙响。我们都拿出雨衣披上,这才继续赶路。
由于雨越来越大,山路变得泥泞难走,虽然骑着马,行进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有些地方,更是要下马牵着才能过去。
这时候,我们开始渐渐步入密林之中,冷水河慢慢淡出了视线,行走的方向变得有些怪异。
我和二子一边走着,一边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小赵这小子是在故意把我们往偏离倒天河的地方带。
意识到这个问题,再看一下时间,我们都知道现在差不多是解决小赵这个定时炸弹的时候了。
二子咳嗽了一声,放慢了速度,和泰岳并排往前走,对泰岳低声咳嗽了一下,使了个眼色。
泰岳心领神会,驱马赶到了队伍前方,追上了小赵,对他喊道:“小赵。你这是带我们往哪里走啊?怎么越走山林越厚密啊。这走得出去吗?”
“嘿嘿,你们又不说到底要去哪儿,我就只能尽量找路把你们往前带了。你这个可不能怪我。”小赵擦擦脸上的雨水,看着泰岳说道。
“那个,这前头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这儿好像有个梅花山。”泰岳皱眉问道。
梅花山,是倒天河旁边的一座高山。基本上,只要找到了梅花山,就等于找到了倒天河,所以,我们前面商量事情的时候。就决定,弄清梅花山的位置之后,就要把小赵给解决掉。
这个解决,只是要把他打昏。并不是要害他性命。
“梅花山,在那边呢,看,这儿透过树叶就能看到了。那个大青山头,你看到了吗?那山离这儿还有几十里地,我劝你们最好也别过去那边,那边离我们的禁地很近。也不能去。”小赵说着话,给泰岳指了指方向。
泰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定了梅花山的位置之后,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从马上飞身一跃,将小赵扑倒在了地上。
“啊——你——”
小赵没料到泰岳会突然出手,一声惊叫,急忙去抽怀里的手枪。
但是泰岳毕竟是多年军旅生涯训练出来的尖子兵,擒拿格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旦让他近身,基本上就不会再给你反手的机会。
所以,当下小赵的手枪还没抽出来,泰岳已经是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然后左手肘部跟上,猛地重击到了小赵的后颈上。小赵还没来及叫出第二声,就已经晕过去了。
非常利落地将小赵打晕之后,泰岳抄手从他怀里把手枪拿出来,插到了自己的腰里。接着从马背上扯过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赵给捆绑结实了。
将小赵捆绑好,塞了嘴巴之后,泰岳这才把他放到马背上驮着,然后自己上马,一手扯缰绳,一手拽着小赵的马缰,继续前进。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还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大伙连下马都没有。就是立在马上,看着他行动。
见到他一切都搞好之后,大伙这才都松了一口气,问他:“怎么样,往哪里走?”
“梅花山,翻过去就到了,那山头看着很高,这小子说那边比较接近他们的禁地,估计也是那些月黑族的活动范围,我们走到那边,估计天就黑了,得小心点才行。”泰岳侧身对大伙说道。
听到泰岳的话,二子皱了皱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已经是午后,不觉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不到,这要是进去,等于送死,黑火药的枪子根本都打不出来。”
确实,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不到便宜。特别是天时,让我们陷入了极为被动的状态,因为黑火药受潮之后,那些猎枪就要熄火。这样一来,我们整个队伍里面,就只剩下两只手枪和两把气枪能用。
气枪的有效射程只有十来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是豌豆粒大小的铅弹,不是打中五官要害,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谈。所以,真正算起来,现在我们手里真正有用的武器,其实就是两支手枪和七把柴刀。
再去掉张三公和娄晗那个神经病,我们剩下的仅有的有生力量,也就五个人。这时候,我们面临的形势相当严峻。
二子知道不能在夜晚和那些月黑族硬碰,于是提议就地扎营休息,准备等到明天再继续前进。
可是,这时节,雨水正是稀里哗啦,下得凶猛的时候,山林里面,道路狭窄,遍地泥泞,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又何谈扎营?
大伙这时候心里虽然都赞成二子的话,但是,前后左右观望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一致决定,继续前进,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方再停下来。
云贵高原之上,沟壑纵横,岩洞甚多,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很多山洞,所以,我们准备找到一个干燥一点的,适合扎营的山洞,再停下来。
马蹄噼啪,大雨迷蒙,风云呼啸,山野莽莽,我们闷头又向前走了不知道多少距离。直到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时候。这才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山洞。
那山洞的洞口外面,是一层绿油油的毡草地,两边都是粗大参天的古树,单单洞口就有三米多高,两米多宽,从外面看去,活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巴。
走进去之后,就发现进门就是一间宽阔干燥的石室,这让我们大伙不觉都是满心欣喜,于是一起下马。连同牲口一起都牵进石室里面去了。
石室里面的地面正好分成高低两层。我们把牲口拴在了石室的左边,然后用柴刀割了草料给它们吃,把它们安抚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这才开始生火。铺床,做饭,用晚餐。
吃完晚餐的时候,夜色已然降临。
我们一群人,围在火堆边上,互相对望着,不自觉都是一阵微笑,那是一种患难甘苦的感觉。那一刻,我们心里几乎都断定,我们这么一路同甘共苦培养出来的深厚友谊。将永远不会退去。
我们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为,无论再过多少年,只要再次见面,一想起当年雨夜深山围在篝火边对望的瞬间,每个人都会涌出热泪,真诚的感念对方。
“今晚得有人站岗,这儿也不安全,”二子点了一根烟。看了看大伙道:“除了张医生,所有人轮流站岗,站岗的时候,一定要惊醒一点,绝对不要开小差。我站第一班岗。你们先睡吧。”
二子说完话,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见到二子往洞口走,泰岳起身把他叫住了。
“怎么了,兵哥?”二子转身含笑看着泰岳问道。
“这洞里面,也得有个人站岗才行,”泰岳说着话,转身看了看石室后石壁上的一条大约有一尺宽的黑色裂缝道:“这裂缝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总感觉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没人守着的话,我担心会出事。”
“艹,就一条裂缝而已,能有什么东西?难不成会钻出一条大蟒蛇来?再说,就算有大蟒蛇,咱们还会怕它不成?”二子说着话,抽出柴刀,晃了晃道:“别忘记了,咱们手里有这个玩意,再有什么蟒蛇,也扛不住几下剁,你们就放心睡觉好了,不用浪费一个人力站岗了,白白多劳累。”
“不行,”但是,这次泰岳却是非常坚定地否定了二子的决议,接着紧皱眉头,看了大家一眼道:“你们觉得怎样?如果你们都不同意的话,那我就自己牺牲一下,我自己守着这个洞口,不睡觉了。”
大伙见到泰岳这么坚定,而且知道他的直觉很灵敏,当下也不敢含糊,于是一起起身看了看那条裂缝,接着不觉都同意了他的看法,决定后面也要有人站岗。
这样一来,就有两个人同时在站岗了,一前一后,正好把大伙保护了起来。
二子和泰岳自然是站了第一班岗。他们去站岗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六点钟,他们要站到十点钟,才来叫人换班。
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们美美地睡一觉了。
我在躺下睡觉之前,仔细地眯眼看了看山洞,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躺下睡觉。
吴良才和赵天栋两个人,则是施展他们的专长,睡觉之前,捧着罗盘,把山洞的风水看了一下。
“一阴不算阴,此洞开口向南,绿草在前,洞口宽广,洞室宽敞,无压顶梁,无头顶裂脑纹,是一处适合居住之处。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洞后有个裂缝,走了风水气运,带上了一分阴,但是也没有多大妨碍,咱们放心睡他娘的就是了。”吴良才一通罗嗦之后,这才坐下来,铺床睡觉。
赵天栋却是捏着胡须,眯眼沉思了一下之后,有些犹豫地说道:“这里既然适合居住,但是却没人居住,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深山野岭的,又是什么狗屁禁地的周围,谁敢来住?放心睡吧,别想那么多啦。”吴良才抬头看了一下赵天栋,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