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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闭上眼睛之前,我手里依旧紧紧地抓着那只数码相机,我眼睛甚至还一直死死地盯着那相机屏幕上面的画面。
那画面在屏幕上定格,但是在我的脑海里面却是动了起来。
我能够想象到,当时我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是一个脸色惨白,腮上还带着婴儿肥,但是眼神却非常犹豫和清冷的女孩。她大约只有五六岁的样子,手里还抱着一个洋娃娃,身上穿着雪白色的连衣裙,嘴唇很小,但是涂得很红,头上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盖住了她半张脸。
她光着脚,就那么站在地上,直愣愣地向我看着。
她所站的地方,距离玉娇莲只有不到两米远。
但是,整个画面之中,她却是变成了主角,玉娇莲那楚楚动人的身影,却是变成了一抹可有可无的背景。
照片上面的画面是确凿的,我并没有出现幻觉。
我确实拍到了一个雪白脸色,红色嘴唇,眼神冷寂的小女孩。
可是,我清楚地记得,我偷拍的时候。那里只有玉娇莲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女孩。
猛然见到照片里面的那个小女孩的面容和眼神,我可以只感觉整件事情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我可以想象到,当我在偷拍的时候。那个小女孩正在满眼阴冷看着我,甚至,我正在为自己隐蔽地很完美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可能就站在我的身边,冷冷地看着我。
那照片给我的视觉冲击力很大,但是对我的心理冲击却更加庞大。
我在猛然看到那张照片的一刹那,惊得心里一紧,无形中。感觉旁边的座位上,似乎就正有这么一个小女孩坐着。那小女孩一直都在盯着我,跟着我。
那一刹那,我的手臂有些抖。失去了对方向盘的控制,然后车子就斜冲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梦中,我的面前一直有一张雪白的小女孩面孔晃荡着。
她似乎在嘲笑我,她又似乎在观察我。总之,她成了我的梦魇,让我头疼欲裂,精神崩溃。
这一次昏迷的时间很长。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病房里面。嘴上带着氧气罩,氧气管从我的鼻孔伸进来。一直插进了我的气嗓之中,让我感到非常难受。
我微微抬头,却是看到我的病床边上的架子上正吊着盐水和血袋,动弹身体的时候,发现我的手臂和双腿都打上了石膏,身上也被绑缚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甚至头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可以说,我现在的样子,和木乃伊很像,简直就被包成了粽子。
“嘀——嘀——嘀——”
病床旁边摆着脉搏测试仪和心跳测试仪,正在有规律地跳动着,发出了一声声轻响。
病房里面没有人,素白的墙面,空荡的空间,让我感到落寞和空寂。
我试着动了动手臂和身体,立刻发现全身都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车祸的撞击太剧烈了,业已对我造成了严重的内伤。这也就是我身体的机能超出常人,所以才侥幸活了下来,不然的话,换做其他人,恐怕此刻已经躺在太平间里面了。
嗓子干燥地如同冒火了一般,我知道,那不是口渴,而是伤口的痛疼给我的错觉。
我深吸了几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需要休息,我需要尽快恢复体力。
又是漫长的一觉,这一次,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个小女孩的脸孔了,但是,我却看到了那双紫色的眼眸。
这一次,我觉得,我和她的距离,又拉进了,夜色里,她如同一只精灵,跳跃着,飞舞着,随着流萤的光辉,忽近忽远,飘来荡去。
“嘭——”
一声震响传来,将我惊醒,我张开眼睛一看,却发现一群医生和护士正围在我的病床边上,似乎正在讨论我的病情。
在他们的身后,我看到了陈邪和鬼手的身影,他们都紧皱着眉头,满脸凝重地看着我。
见到我醒来,他们都是满脸惊愕地抢了上来。
“醒了,醒了,病人醒了,快通知主任,快,这可是奇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满心兴奋地对着一个小护士喊道。
“代掌门,你怎样了?!”陈邪一个箭步,趴到床边,满脸欣喜地看着我问道。
“死不了,”我说着话,动了动手臂和双腿,发现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再深吸几口气,拧拧屁股,动动脖子,发现全身的疼痛感消失了,不觉心里一阵欣喜,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觉扭头看着陈邪道:“让他们把这些玩意都从我身上撤掉,我要起来出院了。你去外面的饭店搞个包厢,上好酒菜等着,老子快饿死了。”
“啊?可是,您,您现在还是重伤状态,这怎么行?”陈邪听到我的话,满脸惊愕地问道。
不光是陈邪,就是那些医生护士,还有鬼手,听到我的话,还都以为我是头脑受伤,迷糊了,意识不清醒,在说胡话了。
见到他们的这个样子,我只好无奈地笑了一下,不再去理会他们,一咬牙,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
见到我突然坐了起来,两个小护士吓得一声尖叫。手里的托盘都丢到了地上。
“快按住他!”那个年轻的医生见状,连忙指着我大喊。
“我艹!陈邪你敢按,信不信我用石膏砸死你?”我说话的当口,一甩手。用石膏把陈邪撞到了一边,接着则是抬手用力地对着墙上砸了好几下,这才把好容易把右臂的石膏砸碎脱落。
总算有一只手能够自由活动了,我不觉深吸一口气,满心畅快地大笑了一声,伸手扯掉扎在我脖子上针水线,拔掉了氧气罩,然后则是一翻身。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地上。
“他娘的,老子没事了,还不快点帮我把这些东西除掉。然后再找身衣服来!”我站到地上,对着已经吓傻掉的陈邪和鬼手大吼了一声,接着则是自行动手开始清除身上的石膏和纱布。
“什么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医生,带着一群护士冲了进来。
“这个。这个,病人,好像康复了,”年轻的医生看着老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全身六处骨折,严重内出血。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康复,绝对不能康复,”老医生满脸惊愕地看着我,喃喃自语了起来。
“陈邪!”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身上的石膏和纱布清除地七七八八了,整个身体几乎都光溜溜的了,顿时感到一阵清冷,而且又当着那么多小护士的面,我实在是有点被人关在笼子里面观赏的感觉,不觉有些发火地对着陈邪吼了一声。
“代掌门,啥事?”陈邪这个时候才反过愣来,连忙走了上来。
“娘的,衣服呢?!”
我瞪着他问道。
“啊,衣服,衣服,”陈邪连忙慌手慌脚地转身乱找,但是却根本就找不到,因为这混蛋压根就还没吩咐人去置办。
“穿我的风衣,”这个时候,鬼手走了上来,脱掉身上的风衣,披到了我身上。
用风衣把身体裹紧,我这才感觉好了一点,不觉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陈邪道:“给每个在场的人发一万块,谁敢说出去,就把谁的舌头割掉!”
“是!”陈邪连忙点头领命。
裹着风衣,光着大脚板,一路来到楼下,鬼手连忙招手叫人把车子开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问他要了一根烟点上,这才坐进车子里,对司机道:“去最近的超级市场,老子要重新搞一身行头。”我说完话,转身对坐在旁边的鬼手道:“赶紧搞点吃的来,睡了好几天了,你想饿死我?”
“那个,我已经叫人在酒店搞好一桌饭菜了,代掌门,要不我们先上去吃着,衣服行头的事情,就让手下的人去办,我们一边吃,一边等着,你看怎样?”鬼手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道。
“行,咋样都行,快点,快点,都动起来,他***!”我抽了一口烟,催促司机开车。
没多久,到了酒店,鬼手直接带我进了包间,陪着我吃饭。
看到一大桌的山珍海味,我顿时食指大动,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
吃了没多久,买衣服的人回来了。
这些家伙倒也小心,担心我不满意,从上到下,都买了好几套。
于是,我就一边吃着,一边试穿衣服。
没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从酒店里面出来,已经焕然一新,神采奕奕了。
老子又活了!
“代掌门,接下来,咱们去哪里?”鬼手陪在我身边,含笑问道。
“去,让陈邪再给我搞一套装备,弄一辆车子,我还要去找五姑娘,你们都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去。”我说完话,一边点烟,一边眯眼看着车流穿行的马路道:“他娘的,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不信什么邪?”鬼手眯眼看着我问道。
“哼,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是有点邪门就是了。你们那个小师妹,当真不简单啊,嘿嘿,不费一兵一族,就差点要了老子的命,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嘿嘿,这样看来,我们是有的玩了。她实在是有点勾起我的兴趣了!”我说着话,深吸了一口烟气,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大脑却是已经开始快速地运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