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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上无月,也无星,月黑风高,正是阴气最盛的时刻。
医院东北角的废墟边上,一片漆黑,连一盏路灯都没有。
我站在破败的草棚之中,穿了一身道袍,衣袂随风扯动。
手里捏着桃木剑,指间夹着数道纸符,一动不动地站着。
在我的面前,是一方摆设齐整的供桌。
上面点着蜡烛,烛光在风中摇曳,大有熄灭的迹象。
我冷冷看着那供桌的后方,那里,一片氤氲的黑气,正在废墟之中翻腾。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行动了。
我踏前一步,将手里的草纸放到了供桌之上,迅速咬破中指,以血画符,将纸符的力量提升到了最强。
血符抒写完毕,我立刻将纸符放到蜡烛的光芒之上,点燃。
随着纸符的点燃,我一边念动缚魂咒,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桃木剑,按照八卦方位分别在八门的方向点画完毕,接着则是回到了供桌前,静静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猛然一阵刺骨的冷风乍起,我猛然张看眼睛。却只见一团血色氤氲的煞气猛然从废墟之中冲了出来。正好撞进了我所设置的缚魂法阵之中。
煞气入阵,法阵立时启动,数道由纯阳精气所组成的无形锁链,立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兜,将那煞气围裹了起来。
“大神在上,今番我方大同迫于无奈,敢请大神驻足片刻,如有冲撞之处,还请见谅,小子略备薄酒。还请大神笑纳!”
见到那煞气被网缚住了,我连忙跪地祈祷,同时端起一杯水酒,撒到了地上。
“呼隆——”
水酒洒落之后。却是一阵刺骨的阴风刮过,那身处精气网兜之中的煞气团却是猛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低沉吼声,接着猛地向网兜撞了过去,试图冲开网兜的束缚。
“不可!”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里一惊,不敢怠慢,立时咬破舌尖,一缕精血喷洒而出,将那差点冲出网兜的煞气团,重新压制了回去。
“吱嘎噶——”
煞气团缩身回到网兜之中。静静地悬浮着,期间却是不停发出一阵阵的磨牙一般的声响。
我眯眼细看时,却是赫然看到一个全身黑毛弥漫,青面獠牙,红目尖爪的凶戾形象。
“这是什么?!”
立时我心里一震,随即却是猛然想到了竹简古书《青灯鬼话》上面的一段记载。
根据竹简古书的说法,阴神分为九种十八类,其性多变,形不一,有的可通人语。有的则是凶顽暴虐,不通人言,撞之最凶。
按照这个说法来看,这次我算是运气不好,正好撞到了一个不通人言的凶戾阴神。
看来这次我是真的要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我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再支撑十五分钟就可以结束了,不觉心里放松了一些。连忙再次跪地,哀求祷告的起来,请求阴神的原谅。
但是,那阴神似乎已经看穿我的诡计,居然是压根就不理会我的祷告,一味是猛烈地向外冲撞。
无奈之下,我只好取出阳魂尺,爆发出阳尺气场,对缚魂法阵进行加固。
如此一来,我便和那阴神直接对上了。
他的冲撞,直接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只能用我的纯阳精气与他对抗。
“咚——”
“咚——”
阴神之力,何等强悍,又岂是常人能够抵挡?
不过是数下冲撞之后,我便只觉遍体生寒,周身阴风飒飒,无形之中,仿佛一团黑云压在我的面前,一只巨大的利爪,正捏住我的身体一般。
整个空间都开始旋转,我置身缚魂法阵之中,已然开始与那阴神煞气短兵相接。
“呀——”
一阵阵尖厉的嚎叫传来,一个个巨大的骷髅头向我呼啸而来,贯穿躯体而过,使得我的生命也随之一点点流逝掉。
“哇哈哈哈——”
一阵阵低沉凶戾的声音传来,我一口鲜血猛喷出来,瞬间消弭了面前的黑色空间。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我的毕生修为和你斗!”
我一声冷喝,手里的阳魂尺一抛,悬立额前,接着却是用指甲迅速在左手腕上划开一条长长的裂口,使得鲜血喷流而出。
而随着那鲜血喷流而出,我则是不停用手沾起鲜血向四周撒去。
纯阳精血,如同豪雨一般挥洒而出,立时将四周的黑暗空间逼退。
我眯眼四顾时,又再次看到了影影绰绰的楼房和建筑。
但是,依靠纯阳精血的力量,我却也同样不能支撑太久,毕竟,我的血是有限的,而随着我的血液流失,我的身体也跟着渐渐虚弱了下去,大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玉娇莲,你一定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努力,老子可是拿命再拼,如果你还不能够成功的话,我真的会亲手杀了你的!”
我一边挥洒鲜血,一边咬牙在心里想道。
“叮叮叮叮——”
就在我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又刺耳的电话铃声传来。
听到那铃声,我不觉面上浮起了一抹微笑,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不觉纵身向后急速飞跃而去,然后转身就向着远处狂奔而去,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呀呀呀——”
一阵阴风刮起,那阴神煞气显然被我激怒了,正衔尾向我追来。
“鸡血!黑狗血!快快快!”
我一边奔跑,一边对着前方怒声吼道。
而随着我的吼声落下,夹道两边的围墙之中,立时喷洒出了一片片黑色的血液。
“噗噗噗,嗤嗤叱——”
那些血液都是我事先准备好了的。一例都是采用未交配过的公鸡仔和黑狗之血,阳气最盛。
这么一大片鸡血喷洒下来,犹是那阴神煞气凶猛,也如同烙铁入水一般,冒起了白气,发出了一阵嗤嗤声。
“呼呼——”
似乎知道我早已有所准备,再加上它也有公务在身,那阴神终于放弃了对我的追赶,卷风而去。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里一松,转身心有余悸地看着来路,身体一软,躺倒在了地上,接着眼睛一闭,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果不其然。
我昏迷的当口,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似乎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压得我连气够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