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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叶赫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裴珺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警告道:“无论傅琛怎么做都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小心以后他找你的麻烦。”
  “知道了,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我的,你赶紧去吧。”
  看着叶赫的背影远远离开,裴珺瀚的眸底掠过一抹异色,他下意识紧了紧拳头。
  再次看向傅琛时,裴珺瀚的脸上又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咱们两个继续喝?”
  “喝。”傅琛伸手举起眼前的酒水,然后和他碰了一下,“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咱们边喝边聊。”
  裴珺瀚点点头,又朝服务员那边打了一个手势,“给我们这边再上两箱啤酒。”
  “傅琛,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不醉不归。”
  裴珺瀚和傅琛互相干杯了几次以后,不知怎么的又扯到了夏晗。
  “二琛,网上的事情你究竟要如何处理?该不会真的准备像叶赫说的那样,对网上的所有事情开始否认吧?”
  裴珺瀚在问傅琛这个问题时,也在不停的喝酒。
  似乎是觉得要是他喝醉了,傅琛就不能再找他的麻烦。
  “我也不知道。”傅琛盯着手中的易拉罐,漆黑如墨的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的越发的深邃神秘。
  “这件事情……我相信夏晗,就算还没有机会证明她是无辜的。”
  傅琛脸色冰冷,很是严肃,“而且,从另外一方面说,人非圣贤,孰能无错?”
  听到他这话,裴珺瀚的脸色却微微一变,似乎在因为什么事情而不高兴。
  “二琛,你说的也不错,可是连城大哥年纪轻轻的,死的真是好可惜。”裴珺瀚故作难过的感慨了一声。
  “我不是责怪夏晗,我只是可惜年纪轻轻的傅家大哥就那么年纪轻轻的离开了我们……”
  裴珺瀚一边怀念感慨着以前,一边喝着手中的啤酒。
  似乎是讲到了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时刻,裴珺瀚那的双眸竟然有些红红的,叹气声一道接着一道。
  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傅琛只是有一点觉得对不起傅连城,可随着裴珺瀚的悲伤感慨,他心中的歉意也就渐渐夸大,最后在酒精的催眠作用下变成了深深的自责。
  “大哥,你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傅琛拿着易拉罐,眸底闪过一抹幽深和痛苦,“我喜欢她,可是若她真的没有那么好,那么值得,我该怎么办?”
  “二琛,其实我也相信小嫂子,可是连城大哥曾经对我那么好,就像是我的亲大哥一样,所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调查清楚,不能误会也不能逃避……”
  如果此刻的傅琛清醒的话,就会发现裴珺瀚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他一直在谈过去的事情,包括一直在替傅连城说话。
  只是傅琛醉了,一个喝醉酒的人最容易进钻牛角尖,裴珺瀚的话让他真的开始回忆其过去,回忆起大哥对他的好,以及大哥死后他的情绪变化。
  “我真的错了吗?大哥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傅琛手中的易拉罐顿时被他捏的变形,他的双眸早已经猩红,心中全是对傅连城的歉疚以及自责。
  裴珺瀚又拿起茶几上的酒,给他打开后放到他的面前,“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的心里也同样难受,不过我依旧奇怪,大哥曾经对小嫂子那么好,怎么她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她……”傅琛勾起凉薄的唇,眸底掠过一抹冷意,“那个女人就是个没良心的,她蛇蝎心肠,见死不救,又怎么会去心疼大哥呢?”
  傅琛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冷厉,却和以往那种恨之入骨有很大的区别,似乎这些话只是说给自己以及旁人听的。
  他又拿起眼前的酒,猛地灌了进去,没有几分钟时间,傅琛手中的酒罐倒在了茶几上,他整个人也趴在桌子上,好似睡着了。
  裴珺瀚某光一闪,凑到他跟前轻轻唤了一句,“二琛,你醒醒……怎么这就喝醉了,看来你的酒量根本不行啊。”
  伸手摇了摇傅琛,见他真的睡着了,裴珺瀚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朝不远处走去。
  ……
  另一边,夏晗在客厅里看来一会儿电视,便觉得有些没意思了,继而直接去了书房。
  家里的书房很大,以前她偶尔还会进来一两次,自从前段时间在剧组那边拍戏后,时间上一忙,就很少进去了。
  夏晗来到书房,拿起一本书还未看多长时间,傅琛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她滑下接听键,随即朝那边说道:“二哥,怎么了?”
  电话另一端,裴珺瀚的声音响起,“小嫂子,二琛让你过来一趟,他正在和我们几个讨论解决网上舆论的办法,让我打电话给你。”
  “让我过去?你们现在在哪儿?”夏晗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月色酒吧。”裴珺瀚一边回应她的话,似乎还在同傅琛说着话。
  “通了,我正在跟小嫂子说呢,她马上就过来,对了二琛,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方法可行。”
  裴珺瀚和‘傅琛’说完话以后,又对电话另一端说道:“小嫂子,那你赶紧过来,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就在这时,夏晗好似还从手机那端听到了另外一个名字。
  “辛思予,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她。”
  夏晗甚至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或许她只是碰巧去了那边,所以自己不必担心。
  要是他们真的一起,也可以顺道将这次出现在网上的事情问清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吧。”
  夏晗说完这话,便挂断了电话。
  她立即走出书房,来到了客厅,“黄姨,我出去一趟。”
  出门以后,夏晗就去路边打车,五六点正是下班时间,好在车还算好打,刚从家里出来,她还没有招手,便有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去哪儿?”男子沉声问了一句,那顶鸭舌帽子的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