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是,担架上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人趴在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上,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身上盖着一条床单。
这个青年男人正是花家的花花大少花跃,前几次唐汉去花家,无论是花博病重,还是花氏集团大会,都没看到花跃的影子。
他从花菲菲那里得知,这个花跃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每天都是泡在各种娱乐场所。
今天花跃新泡了一个妹子,两个人约好了去海边玩,玩到高潮,就开始在水里深入探讨人生了。
花跃做到一半,忽然觉得“下面被女人吸住,完全拔不出来”,赶快招呼保镖,把他们一起送到医院来,所以他们还保持着老汉推车的姿势。
花跃作为一个花花大少,对于名声这种事已经不在乎了。只是下面疼的厉害,这让他很害怕,生怕就此伤了命 根子,以后就告别女人了。
所以进了急诊室后,花跃大声叫道:“我是花家的大少爷花跃,赶快把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都叫来,给大少爷我看病,看好了重重有赏,看不好老子立即砸了你们医院。”
急诊室值班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医生,他一看花跃的情况就懵了,自从工作以来也没见过这样的病例。
他赶忙叫过一个小护士,说道:“快去叫主任来。”
急诊科主任张保正坐在办公室喝茶,小护士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主任,不好了,你快到急诊室去看看吧。”
张保放下茶杯,不满地说道:“慌什么慌?有什么急事吗?”
“刚刚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例,需要主任去看看。”小护士说道。
“什么病例?怎么个特殊法?”
“就是,两个人啪啪啪的时候,分不开了……”小护士红着脸说道。
张保不耐烦地说道:“有病就慢慢治,不是有值班医生吗,还用得着找我?”
小护士说道:“值班的王医生说他没有办法,而且病人很凶,说是花家的大少爷,如果不能快点把他治好,就把我们急诊室砸了。”
张保听完心中一紧,对于一品花家他不可能不知道,赶忙跑到急诊室。
“太好了,主任来了。”
青年医生看到张保后长出一口气,赶忙闪到一旁。
张保过来一看,作为一名行医近三十年的老医生,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锁阴。可即便知道,他也束手无策。
对于锁阴这种极其罕见的病例,最好的办法就是注射子宫放松剂。
可是这种病例十年八年也遇不到一个,医院药房进了几次子宫放松剂都没用上,最后过期白白扔掉,后来干脆就不进了。
不过看着花跃身旁凶神恶煞一般的保镖,张保不敢说他不能治,而是很老道地说道:“这是男科疾病,大少还是去找男科医生吧。”
花跃的保镖立即去把男科主任找了来,男科主任也没有办法,他推说道:“这个病主要原因出在女人身上,所以还是找妇科大夫。”
很快,妇科主任也来到现场,她说道:“这是急诊科接到的病例,不归妇科负责。”
花跃见三个主任竟然给他玩起了踢皮球,立即怒道:“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如果想不出办法,我先打断你们三个的腿,然后再砸了你们的医院。”
张保三个人这才意识到对面的不是普通病人,而是花家的大少爷,收拾他们三个小医生跟玩一样。
“花大少,您别急,我这就去找院里领导想办法。”
还是张保见机得快,立即跑去找主管副院长陈连生。
此时的副院长办公室,儿科科室主任张涛、药剂科主任李元、检验科主任杜山等人都坐在陈连生的对面,他们都是陈连生的嫡系,是来告状的。
张涛率先说道:“陈院长,自从唐汉来到我们医院之后,最为倒霉的就是我们儿科诊室。
我们跟他在一个楼层,现在病人比平时少了一半,都跑到中医诊室看病去了。如果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神经内科主任王明说道:“我们虽然不跟中医诊室一个楼层,可是照样有很多病人都跑到他那看病去了。
好多正在住院治疗的病人,到中医诊室去过一次之后马上就出院了,这个月的奖金和提成注定要缩水了。”
检验科主任杜山说道:“谁说不是,我们科室也是深受其害啊,唐汉每天的接诊人数极多,可是几乎没有需要检验的,号个脉就把病看了,我们的收入一天比一天少。”
药剂科主任李元说道:“我们可是也一样受影响,唐汉接诊不少,可是大部分都通过针灸、推拿、拔罐等办法就把病治了,很少开药。
虽然偶尔开出一点中药,但那东西利润极低,还没有厂家的回扣,哪还有利润可言啊。”
张涛又说道:“院长,唐汉来到我们医院,绝对是害群之马,严重扰乱了我们的医疗秩序,大幅度降低了医院的收入,你得想想办法啊,一定要把他赶出医院才行。”
杜山跟着说道:“院长,这个唐汉太不像话了,仰仗着是贺意远的人,完全目空一切,绝对不能留在我们医院了。”
陈连生阴沉着脸,不断抽着手里的香烟。
他何尝不想把唐汉赶出去,可是开除一个医生要有正当理由才行,总不能说人家医术高就赶走吧,贺意远那一关根本过不去。
正在这时候,张保跑了进来,他也是陈连生一派的人,所以说话毫不避讳:
“院长,刚刚花家大少花跃来到了我们医院,他在玩女人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锁阴。
可是不论妇科还是男科都没有办法,现在花跃扬言,如果十分钟内我们不能把他治好,就要打断医生的腿,然后把医院也砸了。”
张保不愧是老油条,汇报的时候很巧妙地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锁阴?这病虽然很罕见,但只要注射一针子宫放松剂就没事了,这有什么难的?”陈连生说道。
他之前也是医科大学毕业,对于锁阴还是了解一点。
张保没说话,看了看药剂科主任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