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听到老人的话，再次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可能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老人家，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张牧低下头，笑着问道老人。
“年轻人呀！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如果你看我们可怜就给俩钱，如果不想给就走吧！”老人叹了口气，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瞥了瞥旁边。
张牧顺着老人的眼神看去，顿时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出现在视线中，不过青年在察觉到张牧的注视之后，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牧看到青年的身影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发展。
让老人和小孩在这里乞讨，旁边有人监视，生怕两个人搞鬼，当然他们不可能全部都派人来监视，不过是因为这几天明月给他们的比较多，这才引起了整个团伙的重视。
“为什么不给你们钱，你们吃饭都是别人的剩饭。”久居蓬莱的明月自然是不晓得人间的险恶，在他看来，小女孩就是吃不上饭了，在这里乞讨。
只是不知道，恐怕这两个人是被控制起来，当成了某些人赚钱的工具。
没想到西海还真有这样的人，张牧冷笑的看着青年消失的地方，在西海市还能有这样的情况，看来刘山还是没有彻底的去捣碎这些人。
“小哥哥，你们别给我们了！”小女孩都快哭了。
“为什么？”明月不解的问道。
“现在他们……”小女孩刚要说，就被老人拦下了。
“老人家，是不是有人在控制着你们？”张牧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老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哪有人控制我们，你说笑了。”
“那小女孩身上是怎么回事？”张牧看了一眼小女孩的胳膊上有明显的淤青，于是便开口问道。
“这，这是她不小心自己摔的！”老人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灵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月也是反应过来，虽然明月阅历很少，但是他不是傻子，听到张牧都这么问了，明月也明白过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呜呜呜……”小女孩听到明月问话委屈的哭了起来。
“灵儿，你别哭，是谁做的，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明月说完之后，身上露出森然杀气，顿时周围的温度逐渐降低下来。
身为先天九品的明月，当他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之后，整条街都感受到一股凌冽的杀意。
从商场进进出出的人都感受到了这股杀意，纷纷躲避起来。
这个时候，旁边突然闯过几个年轻人，将张牧和明月围了起来。
“小子，竟然敢欺负老人？你是不想活了吗？”带头的是一个小黄毛，走到张牧面前开口骂道。
他刚收到消息，送小女孩钱的人又出现了，自从灵儿第一次带回两千块钱的时候，所有人惊讶万分，也没有太在意，可能是生意比较好，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灵儿竟然时不时的带回两千左右。
正是因为这，引起了他们内部人的注意，开始找人跟着灵儿，一连几天下来，都会看到明月给灵儿送钱，不过这次张牧的出现让他们觉得是时候收网了。
“你们是谁？”明月突然转身，盯着黄毛冷声问道。
“小屁孩装什么b？”黄毛听到明月的质问冷声一笑，一个小屁孩竟然也敢来跟他bb。
“滚！”明月突然发怒，浑身的气势陡然释放，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朝着黄毛压迫而去。
噗！
黄毛毫无征兆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缓缓地倒了下去。
其他人看到黄毛倒了之后，纷纷朝着朝着黄毛扑过去。
“毛哥，你怎么了？毛哥，你醒醒啊！”
“毛哥，你别吓唬我们呀！”
几个人纷纷趴在黄毛的身体上痛声呼喊。
“都给我闭嘴！”张牧听得一阵心烦，出声呵斥道。
“是他们吗？”明月抱着灵儿轻声问道，此刻的明月完全没有小孩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小男人的形象。
“嗯！”灵儿点点头，“他们经常打我！”
“灵儿，你等着，我去收拾他们！”明月说着走到几个人面前。
“别冲动啊，小伙子，他们人很多，不止这些！”老人看到明月的举动之后，出声提醒道。
“老人家，不要紧，我这个弟弟很厉害，你看着就好了！”张牧笑着安慰道老人。
这个时候明月也走到了几个人面前，眼神一片冰冷：“别哭了，他已经死了！”
听到明月的话之后，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摸着黄毛，发现黄毛已经没有了呼吸之后，突然鬼叫一声。
“小祖宗，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
“我们知错了，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打工的啊！”
明月看都不看几个人一眼，一巴掌扇过去，一阵掌风吹过，明月面前的几个人纷纷扇飞出去。
这还是明月留手的结果，若是明月全力施展，恐怕这几个人早已经化为灰烬。
“没事了！”明月走到灵儿身边，“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我不能走！”小女孩回头看了老人一眼，拒绝了明月的邀请。
“为什么不能走？”明月一阵惊愕，“是在担心你爷爷吗？他也可以跟我走！”
明月这才看了一眼老人，发现老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很是害怕明月一样。
“让老人也跟我们走吧！”张牧面带笑容的跟老人说道，“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不然你们怎么办？”
“我们可以自己离开，既然你解决了那些人，我们就可以安心的回家了。”老人拉着小女孩的手，跟张牧说道。
“我觉得您还是跟我走吧！”张牧盯着老人，声音不容置疑。
“这……”老人有些为难。
“老爷爷，跟我走吧，我可以保护好你们！”明月拍了拍胸脯，“如果还有人来，我会让他们都去死！”
“走吧！莫非你还舍不得什么？”张牧调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老人矢口否认。
看到老人答应下来，张牧露出一丝的笑容，心中的猜想再一次得到了验证。
这个老人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