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报出自己的师门以后,被崆峒派的弟子当成了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还扬言要灭了小蓬莱。
崆峒派的弟子没听说过,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听说过。
清虚子在听到明月说出他的师门以后,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小蓬莱?
那不是和昆仑派一样,一个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修真门派吗?
不过,小蓬莱一向神秘,很少见到他们的弟子入世。没想到这个小男孩竟然是小蓬莱的传人!
小蓬莱弟子出世,都会通过阵法闻名一时,没想到这个小男孩除了阵法以外,身手竟然也是如此了得。
阵法?
对了,前些天入口处出现了一道神秘的阵法,难道就是这个小男孩所设?
怪不得张牧能够轻易的破除那阵法,原来是这样。
明月在听到崆峒派弟子说要将小蓬莱灭门以后,不但没有生气,反正是笑着说道:“哈哈。我们小蓬莱是不大,整个门派之中除了我那个老不死的师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想将我们小蓬莱灭门的话,麻烦你先找到我师父,顺便帮我告诉他一声,让他回来将我身上的禁制给抹去。”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小蓬莱只有你和你师父两个人?”崆峒派弟子在听到明月的话以后,顿时也乐了起来,大笑着讽刺道,“哈哈,我就说一听你们门派的名字就知道你们门派不大,原来只有你们两个人啊?还真是笑死我了,两个人的派门,也好意思在这昆仑盛会上说出来。”
“本来就两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明月在听到崆峒派弟子的话以后,不以为意的说道,“好了,你现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哼!小子,你就等着吧!”崆峒派中年男子没有说明月可不可以回去,而是用手指了一下站在一旁边的东方宫问道,“刚才那小子说他们门派只有两个人,想必你跟他也不同属于一个门派,有本事将你的门派报上来,我崆峒派日后必定双倍奉还!”
“天心派,东方宫!”东方宫带着一丝不屑的看了崆峒派弟子一眼,冷声说道。
“天……天心派?”崆峒派的三人在听到东方宫报出天心派的名字以后,顿时变得有些慌张,不过,随后那中年男子又故做镇定的说道,“天心派,我记住了,你回去告诉那臭娘们一声,你们天心派等着被灭吧!”
听到崆峒派中年男子的话以后,张牧脸上的神情顿时一变,冷声对东方宫和明月吩咐道:“小宫、明月,你们两个将这三个崆峒派的弟子控制起来,留活口!”
“是!张少(张牧哥哥)!”东方宫和明月同时答道。
崆峒派的弟子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哼!想将我们三个控制起来,那就拿些真本事出来吧。”崆峒派的中年男子,在听到张牧的话以后,冷哼一声,给自己身边的两位师弟使了个眼色,便运起体内的内劲,朝明月和东方宫两人迎了上去。
在张牧身边的清虚子在听到张牧的话以后,皱着眉头转过头去,向张牧质问道:“张牧小友,现在是昆仑盛会,不知道你将他们三个控制起来是何意?”
“清虚道长,还记得我之前让你帮我调查的有人对天心派发起攻击的事情吗?”张牧没有回答清虚子的话,而是转过头去,反问道。
“天心派?”听到张牧的话以后,清虚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面色狐疑的向张牧问道,“张牧小友,你的意思是崆峒派跟攻击天心派的事情有关?”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等审问过三人以后,才知道结果。”张牧刚才只是在崆峒派三人的脸上见到了异常之色,至于他们崆峒派到底跟攻击天心派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张牧现在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所以在听到清虚子的问话以后,张牧并没有做出肯定的回答。
“这个……这个……”听到张牧的话,清虚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之色,就在他准备劝说张牧,等昆仑盛会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处理崆峒派是否有参与攻击天心派事情的时候,只见“擂台”之上又有人跳了出来。
“张牧!你凭什么在昆仑盛会上随意为之,难道你真当我们这些古武门派怕了你不成?”一个身材消瘦,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站在“擂台”之上,指着正和清虚子谈话的张牧问道。
张牧看到突然跳出来的青年男子,双眉深锁,站起身来,冷声说道:“其它的门派会不会怕我,我不知道。但是,你们门派,今天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张牧便纵身跃起,在面前的桌子之上轻踏一下,朝着青年男子凌空飞了过去。
当张牧御气飞到青年男子的上前方之时,在半空中做了个华丽的转身,将脚下的真气卸掉,缓缓的落在了青年男子的面前。
张牧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令在场的人全都看傻了眼。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御气术?”清虚子看到落地以后的张牧,惊诧莫名地喃声说道。
不对,这不是御气术!
很快,清虚子就在自己心中反驳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传闻御气术只有在达到神胎境之上才可以施展,张牧明明就是一个先天七品修为的炼气者,怎么可能使用得出御气术呢?
可是不是御气术的话,张牧所使用的又是什么轻身功法呢?
这个张牧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清虚子跟张牧相识,是在西海商院的一次讲座之上。在第一次见到张牧的时候,清虚子就知道这个张牧非同寻常。现在看到张牧使用的身法,更是印证了自己当初的猜测。
张牧只是一个华丽的上场,顿时就吸引了昆仑大殿内所有武者的眼球。甚至一些门派的女武者,已经开始对张牧芳心暗许,一脸花痴的看着这个如仙人临凡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