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等人现在是昌邑市地下世界的统治者,在昌邑市的地界,何曾见到有人这么跟他们讲过话。虽然知道这个将他们拦在门外的人,是未来大嫂家的仆人,但是他那嚣张的样子,也是让吴伟等人忍无可忍。
“都告诉你了,张牧是我们的老大,你还不让我们过去,你到底想怎么样?”满头银发的吴伟瞪着拦住自己的姜家弟子,冷声问道。
“我说了,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进去通报一下,确定姑爷认识你,我才能将你放进去。”听到吴伟发怒,姜家弟子丝毫不惧,挺了挺胸口,同时功法运转,将后天八品的内劲提了上来。
“我去!后天八品!你什么意思?想与我们兄弟打架不成?”站在吴伟身后的刺猬头看到姜家弟子释放出修为,一脸不屑的说道。
“哼!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我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姜家弟子一脸怒意的对刺猬头问道。
“呵呵,我管你什么人?”刺猬头冷笑一声,提起自己丹田内的内劲,凝聚成一缕威压,就朝着姜家弟子压了过去。
刺猬头是木凡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本身就是昌邑市的一个小混混,在搞定了山东省的地下势力以后,刺猬头便被木凡派到了昌邑市为吴伟压阵。
现在听说自己一直奉为神明的张少回家来订婚,便立刻跟着吴伟等人一起赶了过来。
刺猬头跟吴伟等人不一样,吴伟是一直守着昌邑市,在木凡狂扫东山省地下势力的时候,便直接指派了吴伟为地下王者。
而刺猬头是跟着木凡一路狂扫,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了不下一百场,所以,在见到姜家人这么嚣张的样子以后,刺猬头再也按不住自己的爆脾气,直接暗中动起手脚来。
姜家弟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自己碾压过来,顿时脸色一变。
此时,姜家弟子哪里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些看起来痞里痞气的人之中,有人的修为竟然在自己之上,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先天武者,简直让他震惊不已。
“让一让,让一让,让我过去!”就在吴伟等人跟姜家弟子对峙的时候,狼狈不堪的钱镇长从张家的大门之中跑了出来。
看到一群流氓一样的年轻男子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钱镇长挺了挺胸腔对几人叫嚣道。
“钱镇长?你怎么在这里?”吴伟看到这个肥硕的身体,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正是饮马镇的父母官,钱浩钱镇长,于是便向他问道。
“吴少,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道你也是被姜家人请来做见证人的吗?”钱镇长刚才只看到是一群痞里痞气的人,没注意他们的容貌,现在听到吴伟跟自己打招呼以后,然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见证人?什么意思?”吴伟不解地问道。
“哦,吴少原来不是被请来做见证人的啊,那就算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钱镇长神色慌张地说道。
“钱浩,我们姜家请你来做见证人,现在订婚仪式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走了呢?”姜家弟子见到钱浩这个时候出来,同样不解地冷声质问道。
“那个……那个……镇政府出了点事情,需要我去主持大局,所以就先走了。”钱浩支支吾吾地说道,“吴少,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忙。”
说完,钱浩佯装镇定,大刀阔斧地向附近停着的帕沙特走了过去。
“不对,我看这钱胖子有点问题,他该不会是得罪了张少,被张少给赶出来的吧?”赵军转过头去,看着钱浩离开的背影说道。
“我刚才隐约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脚印。钱胖子做为饮马镇的镇长,应该不会穿一个带有脚印的衣服出门,更何况,还是帮人家的订婚仪式做见证人。一定是他在里面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老大不高兴了,所以才会被老大一脚给踢出来的。”距离钱镇长比较近的吴伟分析道。
“特么的,这死胖子敢惹张少,看我不把他的鸟给他打爆!”刺猬头听到这个钱镇长竟然敢招惹自己的偶像,怒道一声,便朝着钱镇长的背影追了过去。
“握草!这个王八犊子敢惹我们张少,兄弟们,去抄家伙,咱们砍死这个死胖子。”
“草特么的,敢在张少大喜的日子招惹张少,走,我们去干死他!”
“……”
听到身后传来的叫嚣声,钱浩顿时感觉不妙,甩开自己身上的肥肉,朝着帕沙特跑了过去。
可他一个普通人,再怎么跑又怎么能跑得过一个先天武者。
只见刺猬头几个闪身,便来到了钱浩的身后,一记鞭腿直接朝着宽厚的后背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钱浩应声倒地。
跟在刺猬头身后的小弟也尾随而止,“无影脚”施展开来,朝着钱浩肥胖的躯体招呼过去。
“啊……啊……啊……”被十几个小弟的“无影脚”狂踹,钱浩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同时大声说道,“你们做什么?我是饮马镇的镇长,我是国家的公务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握草!镇长是吧!”一个小弟说着,又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公务员是吧?”再次一脚踹了过去。
“我告诉你,不要说你是镇长,你是国家的公务员,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得罪了我们老大,我们也要搞死你!”吴伟在踢了钱浩一脚之后,狠狠地说道。
老大?
张少?
吴伟口中的老大和他们口中的张少,到底是在说谁?
难道是张牧?
可他不是姜家的孙女婿吗?
难道吴伟他们跟姜家也有联系?
不对,刚才自己出大门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他们在跟门口的那位姜先生对峙,很明显,他们跟姜家人并没有什么联系。
可是,他们为什么口口声声的叫张牧为张少呢?
难道这个张牧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
钱浩被十几个人围攻,早已痛苦不已,不过,坐上一镇之长的他,却一直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更为重要的就是,这个张牧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