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砍刀的男子直接被明月的雷元将全身电的发黑,把身后那些围攻过来的小混混都给吓了一跳。本来一个个气势汹汹围过来的小混混,不约而同的向后退去。
难怪蝎子老大一再交代,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原来这三个人竟然这么可怕啊?
一个看起来连十岁都不到的小孩就这么厉害了,如果那两个成年人出手的话,岂不是会更厉害?
伸手就可以将一把砍刀的刀刃给抓卷了,而且还能够释放出电能出来,这小孩还是人吗?
“好了明月,我们初来宝岛,不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看到站在明月面前的小混混已经面色发黑,张牧轻轻摇了摇头对明月说道。
“哦。我知道了张牧哥哥。”张牧点了点头,把手从砍刀之上收了回来。
而刚才不可一世的小混混则浑身颤动着,瘫在了地上。
“兄弟们,撤!”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三台帮的成员先后将手中的武器丢在地上,直接就转身向后跑去。
看到他们要跑,东方宫身形一闪,直接拦在了这些人逃跑的前面。
“哼!想跑?你们问过张少没有?”此时的东方宫双手握着两柄飞刀,神眼之中透射出无比冰冷的目光,如同一个杀神一样站在他们面前。
“你……你们想怎么样?”刚才被明月一脚踢飞的精瘦男子这时就站在这些人的最前面,看到面色冰冷的东方宫手中握着两柄散发着寒光的飞刀,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们今天到你们宝岛来,目的就是为了血洗你们三台帮,你说我们想怎么样?”东方宫冷冷地向前面的精瘦男子反问道。
听到东方宫的话,精瘦男子顿时不寒而栗,心惊胆跳地说道:“我们宝岛是讲法律的地方,你们如果把我们杀了的话,是犯法的,是要蹲监狱的,要坐大牢的,你们不能这样啊。”
“犯法?蹲监狱?坐大牢?”听到精瘦男子的话以后,张牧的轻笑声从人群的背后传了过来,“你们三台帮不是宝岛的黑帮么?怎么在这个时候,竟然跟我们谈起你们宝岛的法律来了?”
“我……我……”听到张牧的话,精瘦男子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一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就像张牧说的那样,他们三台帮是宝岛的黑帮,在宝岛的地盘之上,不知道横行霸道了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跟那些被他们收保护费的人讲过法律,就算是有人向他们提到法律的时候,他们都是一阵哄堂大笑,满脸不屑的将法律践踏在脚下。
现在张牧三人的到来,对于他们来说,无非就是一个噩梦,以至于让他们这些人,都开始跟张牧三人讲起法律来了。
见精瘦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张牧面带不屑地说道:“你也不用害怕,我们只是不知道你们三台帮的总部在哪里,找你给我们带个路就行了。”
说完,张牧也没有管这个精瘦男子愿不愿意,直接向东方宫摆了摆手说道:“小宫,留下他自己给我们带路就行了,其他人,让他们都散了吧。”
“是,张少。”东方宫点了点头,双臂一抖,两柄散发着寒光的飞刀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老……老大,反正他们也只是找你带个路以而,那我们就先走了。”三台帮的成员,有人在听到张牧说放他们离开之后,向身边的精瘦男子说了一句,便直接向前面跑去。
有了第一个以后,接着又有人跟精瘦男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和前面那人一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第一个、第二个都有了,接下来的又有三四个人连招呼都不跟精瘦男子打,便直接跑了出去。
只用了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在张牧的视野中,三台帮的成员,除了这个精瘦男子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人了。
“别看了,你的小弟都已经走完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看到精瘦男子一脸绝望的样子,张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走吧,带我们去你们三台帮的总部吧。”
“哦。”精瘦男子仿佛只剩下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一样,点头应了一声,便迈开沉重的步伐带着张牧三人朝着三台帮的总部走了过去。
……
三台帮总部。
头顶之上纹着蝎子的男子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一脸紧张的站起身来,向坐在帮主座椅上的陶妖妖拱了拱手说道:“启禀帮主,刚才接到飞机场附近的兄弟汇报,聂副帮主说的那三个人,现在已经要挟瘦子带他们朝咱们这里走来了。”
“好!来得好!”陶妖妖在听到蝎子的话以后,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说道,“兄弟们,跟我一起去外面,咱们去会一会这三位大陆来的贵客。”
“是,帮主!”陶妖妖的话说完以后,会议室内的众人站起身来,齐声答道。
不过,这些人之中,却有一人暗暗的摇了摇头,显然对于陶妖妖今天的安排十分的不满意。
这个人就是唯一见过张牧三个真容的聂元明。
聂元明已经跟陶妖妖说明了,这三个从大陆过来的人,并非是普通武者可以比拟的,最好是让陶妖妖弄些导弹、大炮之类的重武器过来,说不定还有可能对这三个大陆仔造成一定的威胁,可是陶妖妖却是偏偏不听自己的话,随随便便的布置了十几名枪手,就以为可以将那位三大陆仔拿下似的。
不过,自己已经将话跟陶妖妖挑明,是她自己不接受这个现实,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也怪不得自己了。
聂元明本来不打算去,可是这三位大陆仔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在闽南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因为小马仔被杀的事情,被帮里的兄弟看扁了一次,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不出现的话,那以后谁还承认自己这个副帮主的身份。
所以在其他人都离开会议室以后,聂元明也缓缓站起身来,向门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