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鹤在不暴露自己真正身份的情况下,是可以把这些事情做到的,虽然说现在瑜妃已经被抓进大牢了,可是自己还是要去提醒可以德妃一下,没有了瑜妃这个敌人,可是其他潜在的人,如果动了什么歪心思的话,她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秦羽炔把宁鹤送回了皇宫,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
宁鹤在第二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去了德妃娘娘那里。
德妃娘娘怀了身孕,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宁鹤赶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娘娘,您现在可要小心一些,毕竟刚刚动了胎气,张太医给您开的药一定要经常喝。”
“以前在不知道怀孕的时候,倒是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有了身孕,觉得自己的身子又重又乏。”
德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脸上依旧带着非常喜悦的笑容,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为了这个孩子而高兴。
“德妃娘娘现在可要习惯呀,等到以后这个肚子可是会越来越重的。”宁鹤看着她的肚子还没有鼓起来,但知道里面有了一个小生命,真心替她高兴。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在整个皇宫当中他就是最小的那一个,现在有了这个小家伙,宁鹤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他赶紧出来陪自己玩呢。
“鹤儿,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可眼下除了这个孩子,我还有一件非常担心的事情。”
德妃有些忧郁的叹了一口气,昨天她见到了周云然,也跟周云然聊了一会儿,两个人本来说的挺开心的,可是后来又扯到了杜红菱的身上。
“鹤儿,你应该听说过杜红菱吧,就是那个前朝公主……”
宁鹤缓慢的点了点头,“是不是周大哥跟您说了些什么?”
“他只是跟我说了,说他跟杜红菱是怎么认识的,说现在杜红菱被困在了宰相府,如果能活着出来的话,希望我能够成全他们两个人。”
德妃娘娘是长姐如母,周云然很早以前就去了军营当中,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德妃去照料的,比起家里的父母双亲,他更加依赖德妃娘娘一些。
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自然第一个就是跟德妃娘娘去讲,希望她能够帮自己想个解决的方法出来。
“那娘娘您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周大哥既然跟您说了这件事情,这就表明他肯定是认真的。”
都已经认真到连自己的性命和前途顾不上了,对杜红菱的这一片痴心,宁鹤可是看的明明白白,如果这一次真的挺过来了,德妃娘娘又不同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周云然跟杜红菱他们两个人应该会非常的伤心吧。
“鹤儿,你周大哥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一个怎样的脾气性格我是知道的非常清楚,可是,杜红菱可是前朝的人了,而且她身份尊贵,也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没有造反的这个心思,可是以后有人加以利用她,那该怎么办?”
周云然这个决定并不能代表着他自己的决定,而是代表着整个周家。
像是他们这种官宦人家的子女,怎么可能有选择的自由呢?
德妃娘娘跟周云然,都是在为了家族的利益而做出牺牲。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事情,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那还能怎么办呢?我之前听监国寺的方丈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能够医治,可是唯有这感情,就算是知道错了,也没有办法通过喝药针灸去治疗。”
“我倒是想给周大哥开一副药呢,可是也不管用呀!”
德妃娘娘想起这件事情来,就觉得自己的头疼痛无比,宁鹤看她这样也不忍心,再说关于周云然的事情,看样子这件事情只能让德妃慢慢的接受了。
“对了,娘娘,我这一次过来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情的,现在你是我们皇宫当中唯一一个怀孕的女子,我害怕有人起了不轨之心。”
“毕竟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虽然瑜妃已经关到了大牢里面,可是后宫还有很多的妃嫔,人心隔肚皮,谁都不知道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希望您能够担心一些。”
宁鹤说完这番话,又把目光放到了荔枝的身上,这丫头是跟着德妃娘娘陪嫁进来的,绝对可以信的住,“荔枝,我知道这段时间你照顾的非非常的辛苦,可是只要再辛苦九个月就彻底解放了,这段时间德妃娘娘所有的吃食用具,你都需要细细的小心一些。”
“鹤儿看您怀孕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胡太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太医,我想这个娘娘也不喜欢吃那些苦汤药,就想着让他给您做一些药膳,香甜可口也非常的好吃,对孩子也好。”
胡太医往前一步给德妃娘娘和宁鹤行了礼,“德妃娘娘,把龙胎交给微臣照顾就放心吧,清河公主对我有恩一步一步的把微臣举荐了上来,我定然会对德妃娘娘尽心尽力的。”
宁鹤看着胡太医这样甚是满意,“最近我父皇也觉得胡太医的医术甚好,吃了他做的红豆药膳,现在已经可以安眠了,德妃娘娘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跟胡太医说,他一定会把您照顾周全的。”
“只是现在她照顾着我父皇,还有您需要两头跑,要是有什么地方怠慢了了,还需要您多担待一些。”
德妃听着她这么乖巧又为自己着想的话,非常感动地拍了拍宁鹤的手,“鹤儿,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着这胡太医离着你父皇近,以后有个什么事情也好通知你父皇,可是这是你父皇的太医,把他叫过来给我用,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怎么会呢?德妃娘娘您就放心吧,胡太医的医数绝对可以的,再说了,现在皇弟虽然在你肚子里,可这个时候若是跟父皇呆的时间长了,应该会更加的聪明一些,娘娘,您就算是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了皇弟考虑呀!”
德妃瞧见宁鹤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推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