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事情,即便是卫砥迟都不全知道,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外人!
浑身黑色衣服的男子轻笑出声,“引儿竟是在质问我么?我可真是伤心呐!”
对付这种厚脸皮的人,谢书引觉得最好的法子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完全不搭理。
黄承善没法子,眸子阴沉起来,“我记得先前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人也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谢书引瞪大了眼睛,除去那两只眼睛,身上其他地方都是僵硬着的,完全不敢动。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在马车里。她鼓足了劲,手撑着做了起来,掀开马车帘子朝外面望去。
两边早已经没了喧闹的街市,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树木,莫非他们已经出城了?
“你要带我去何处?”
有过无数被劫经验的谢书引,已经学会了淡定。
更何况现下她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慌张了。
黄承善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将眼球放到了她的小肚子上,那里微微凸起,即便是长长的襦裙,也这挡不住她的小肚子。
一双邪恶的手已经伸了出来,慢慢抄她的小肚子摸去。
谢书引睁大了眼睛,她很担心,很害怕,眼前这人就是个大变态,他若是心血来潮,想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你说……我如果将这个孩子毁了,你会不会很伤心?”幽幽的声音响起。
谢书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男人简直就是魔鬼!这问的是人话吗?
“你不稀罕我,却要问了那个男人遭受着生儿育女的罪,小引,我真的很伤心。”那双手已经落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让得谢书引一阵战栗,却又不敢躲开。
这个男人的脾气太可怕,若是自己一个动作惹得他不高兴,直接一掌劈下来,到时候别说肚子里的孩子了,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谢书引强迫自己不去想对面的男人,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思考所有事件中的厉害关系。
中秋宫宴之后,纪王爷会去封地淮左,被囚禁在那里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作为最大依靠的人没了自由,黄承善在凌岳也就没了可以附属的人,他若不赶快离开,越到后面想要离开越难了。
更何况如今哥哥当政,极其反感所谓的联姻,夜郎与凌岳之间的友好关系,只怕是难以维持下去。
东瀛在这里充当着的角色,她暂时不清楚。可她相信那个少年,一个连陌生人都可以救下的少年,绝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你是不是把竹下怎么样了?”谢书引冷眼直视着对面的男人,冷漠地问着。
黄承善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一顿,叹息道:“我们之间已经这么生分了吗?”
话到一半,突然转了锋,“竟是比不得一个见面不过一月的人?”
谢书引防备地看向他,嗤笑道:“我与竹下虽相识较晚,却知他从不向你一般,任何事情都处心积虑,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