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成王妃这样一位后台,何愁官场不通?
玉娘看着自己的儿子,很是自豪地笑着。她拍了拍身边的软塌,“炳炎,过来这里坐下。”
“娘的好孩子,你已经长大了,又读了那么多书,懂得很多大道理。娘这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就希望我的炳炎能够有出息。”
她苍老的手抓起那双完全不一样的手,抬起头时,已经泪眼纵横,“你父亲在世时,你便不愿仗着祖上功勋继承爵位,走了科举之路。母亲还有什么不支持你的呢?”
“母亲……孩儿不孝!”他起身便要跪下。
玉娘将他拉起来,语重心长地说着,“成王妃是嫁出去的人,咱们谢府不能给她帮助,已经是没有颜面的了,将来这谢府,还要靠我儿来继承。炳炎呐……你父亲糊涂,母亲希望……”
“母亲放心,孩儿定谨记母亲的教诲,善待姐妹,我们是一家人,只是……辛苦母亲了。”
“这就对了!我儿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府上一切有母亲,大胆去做吧!”
谢炳炎从回忆的思绪中拉过神,拱手道:“母亲尊重我的选择。”
谢书引张了张嘴,将肚子里的话都吞了进去。
她虽然姓谢,却是外嫁之人,于谢府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那些内部事情掺和太多实为不妥。既然玉娘都同意了,她也没什么可说的。
“年轻人就该多去历练历练,是个好事情!”舒明捋着胡子,赞赏地说着。
卫砥迟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王爷有什么看法?”
能在这种情况下,将卫砥迟这尊神牵扯进来的,也只有谢书引了。
她眨巴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看向把玩茶杯的人,总觉得那个茶杯有些眼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茶杯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难道刚才……
想到他仰头喝下的茶水,谢书引嘴角抽抽,这男人真是……她的脸有些烫。
卫砥迟嘴角微扬,瞥了一眼手上的茶杯,不经意道:“春闱乃凌岳国三年一次的大事件,目的在于揽天下贤才。”
“但参与之人,多为寒门学子。如今殿试定是不能了,名分重要,经验也重要。若二者选其之最,本王以为经验才是判断能力最重要的因素。”
“从古以来夸夸其谈者,多少又不是纸上谈兵?”
正所谓乱世出英雄,纸上谈兵是成不了将军的,顶多只是个谋士。
舒明继续捋着自己的胡子,不经意间又会点一下脑袋,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表示赞同之意。
谢炳炎也觉得这话甚是在理,可……然后呢?
“本王倒是有一良策,不知谢大人愿不愿一听?”他放下手里的被子,饶有趣味地笑着。
谢书引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笑,不得不说,这男人在战场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来到朝堂,与那些狡诈的朝臣周旋时的嘴脸,她还真是不曾见过。不由得来了兴趣,认真听起来。
“王爷有何主意,下官洗耳恭听!”谢炳炎一副受宠若惊样,成王能够亲自指点,那可是祖上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