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发现阿芙只凭声音就可以在自己的内心掀起一阵涟漪,但是在他的观念中,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女人,是男人们通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他强压住内心的冲动,头也不回的回答:“不就一件破外套嘛,不用还了。”
看着阿伯渐渐远去的背影,阿芙忍不住十分委屈的高声喊:“我才不要别人的东西呢,我是阿拉义的女儿,你有空了就过来把衣服拿过去。”
当阿伯听见女孩儿喊他是阿拉义的女儿时,身体莫名的震了一下,一般的小混混的确不清楚阿拉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阿伯十分清楚,虽然阿拉义十分的低调,但是他是一个的确比当地掌管更能呼风唤雨的人。
阿伯突然想到,虽然说一般的美女的确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但是如果是阿拉义的女儿,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能够攀上这棵大树,无论是个人还是组织都将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当然,他现在是不可能转身回去重新理睬阿芙了,但是阿芙的话却让他产生了娶阿芙为妻的念头。
阿伯回到醉逍遥的时候,脸上仍然掩饰不住的兴奋,进士忍不住问他:“大哥,你这是捡着什么宝贝了,平时很少见到你这样傻乐啊。”
阿伯忍不住一脸兴奋的说:“二弟啊,我今天碰见了一个女孩儿,特别的漂亮。”
阿伯的反应有点儿出乎进士的意料,进士还从来没有见过阿伯在那个女人面前这么的失态,所以他忍不住问。
“大哥,你不是一直都是主张红颜祸水的嘛,怎么今天动了凡心,为一个只见一面的女孩这么的情不自禁。”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女孩儿长得漂亮倒是其次,关键是她的背景吓人啊,她可是阿拉义的女儿。你想象,如果我能娶阿拉义为妻的话,我们组织是不是就会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还用成天疲于和这些小虾米勾心斗角吗?”
“大哥,我反对这种为了利益而结合的婚姻。”阿伯的想法立马遭到进士的反对。
“你先别急着反对,改天我们一起去拜访一下那个姑娘,你就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了。”
大约一周之后,阿伯带着进士一起去拜访阿拉义,当然借口不是取回自己的外套,而是以醉逍遥组织的名义去向阿拉义进贡。对于醉逍遥这种不起眼的小组织阿拉义根本就没看起眼,无论送多么贵重的礼物,正常情况下都得不到阿拉义的亲自接见。
不过阿伯在拜见阿拉义的时候动了一个心眼,其他组织拜访都是以组织负责人的名义,拜帖上面也是十分正式的写着全名,而阿伯在自己的拜帖上,十分简洁的写了一个阿伯。阿芙自从上次和阿伯分开之后,就对阿伯念念不忘,总幻想着有一天阿伯会来取他的外套。
在阿拉义的面前,阿芙不但夸大其词的描述阿伯救他们时候的惊险,还像给阿拉义洗脑一样,在他的面前反复念叨阿伯的名字。所以当阿拉义发现拜帖上面有一个组织负责人的名字叫做阿伯时,就忍不住多了一些注意。
阿拉义把阿伯叫到一个单独的地方让阿芙去确认,当阿芙满脸通红的点头时,阿拉义才决定以最高的规格接待阿伯和进士。阿拉义从女儿的表情就能够看得出来,女儿对这个年轻人已经动心了,虽然他从外表上看觉得阿伯还算不错,但是要把宝贝女儿托付给别人,必须慎重对待,所以他决定把阿伯弄到内室去单独聊聊。
阿拉义和阿伯进入内室后,进士就在外面等他们,由于他是阿伯带来的人,爱屋及乌,阿芙对进士也十分的客气,亲自给进士端茶倒水。进士第一眼看见阿芙时就愣住了,阿芙的美貌让她惊为天人。
他当时还以为阿芙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女佣人,当阿芙冲他甜甜一笑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世界就都开始融化了,他甚至有点儿想哭的冲动,在这一刻大哥经常在他耳边说出的红颜祸水的警句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进士突然觉得他以前所有的奋斗和努力都不过是过眼烟云,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能够得到这个女孩儿的青睐,那么就算是物质上的穷困潦倒也会变得十分的有意义。他现在心里很渴望大哥能和阿拉义的女儿成婚,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多一点儿和这个女孩儿接触的机会。
为了让女孩儿多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几次,进士只好不停的喝茶,因为茶一喝完,这个女孩儿就会来给他续上。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这个女孩儿说过一句话,本来在女孩儿给他续茶的时候他很想说一声谢谢,但是每次他还挣扎着没有说出口,女孩儿就已经离开了。
他甚至不敢盯着女孩儿的背影看,因为他觉得这种看充满了偷窥的罪恶,甚至他哪怕闭着眼睛,只要女孩儿出现在他可见的范围之内,他都能感应到。
阿拉义通过一席长谈之后,对阿伯并不是十分的满意,因为他觉得阿伯是一个充满野心的男人,之所以用野心而不是用雄心,是因为他觉得阿伯内心的渴望得到的东西远超过了他的实际能力。
阿伯从内室出来之后,阿拉义在内室里面又待了一会儿,他大概是在和他死去的老婆商量到底如何应对女儿的婚事。在阿拉义的眼中,阿芙依然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当他发现阿芙对阿伯念念不忘时,才不得不提醒自己,直面阿芙已经长大成人的残酷现实。
阿伯出来的时候,从进士看阿芙的眼神就发现不对劲儿,他感觉进士的整个精神世界都被阿芙的一颦一笑牵引着,哪怕阿芙的笑容是冲着阿伯的,但是只要是阿芙的笑脸,他都感动得一塌糊涂。
阿伯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他是一个极为聪明而敏感的男人,他从阿拉义和自己的对话中知道阿拉义对自己并不是特别的满意,而且还十分隐晦的表明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将阿芙嫁给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