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宁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久了，连嘴唇也有些凉意。
余腾明舔舔她粉色的嘴唇，近距离地观察着冉宁的五官，数着她脸颊上淡淡的雀斑。
心脏跳得太热烈，余腾明已经放弃去掩饰。让冉宁听到更好，他想，她离他这么近，一定能感受得到他为她而欣喜跳动的心脏。
女孩的胸轻轻蹭上他的毛衣，余腾明强忍住想触碰的心情。
只能接吻，只能接吻，他告诫自己。
他要尊重她，不能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这是两个人的事，他要等冉宁同意才行。
那么，同意吧？
余腾明渴望地看着她。
你同意吧，宁宁，让我摸一摸你。
哪里都可以，不要让我干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
我知道错了。
请你同意——余腾明在心里祈求。
“你好暖和。”冉宁牵起他放在身侧的手，“明明穿得少。”
余腾明顺着她的话应答:“我从小就这样。”
冉宁将他的手绕过腰侧，放在自己的后背的内衣排扣上:“帮我脱了。”
“啊？”
余腾明没有做这事的经验，他双手并用，捏着内衣布料，摸索许久，仍没解开。
冉宁见他皱眉苦恼，笑了出来，她背过身去:“现在会了吧？”
余腾明看清楚了排扣的结构，了悟，立即解开了。
女孩的双乳没了内衣的支撑，沉甸甸地向下压去几毫米。
余腾明屏住呼吸。
“想摸吗？”冉宁问他。
余腾明下意识答道:“想。”
冉宁点点头:“好，你摸。”
余腾明不敢置信:“你别骗我。”
冉宁好笑地摇摇头。
“我不骗你。”
男生抿抿唇，犹豫地张开手掌，试探地托住女孩的乳房，见她并无抗拒，便大胆地用指头去撩拨她的乳头。
他知道她这样会非常舒服。
冉宁的身体微微颤抖:“停一下。”
余腾明的动作一滞。
“没必要这样。”冉宁说，“你要摸，就快一点。”
“快一点？”余腾明不明白，“什么意思？”
“拜托你帮忙，总要给一些回报。”冉宁道，“既然你对我的身体最感兴趣，那么我就用它来回报你。这两天，麻烦你了。”
无力感侵入余腾明的身体，他松开冉宁，心里的欢愉不翼而飞。
“我明白你有多讨厌我了。”余腾明低声道，“我不傻，宁宁，你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对你做的一切糟糕的事。”
冉宁不置可否。
余腾明伸手，将桌面上的外套拿过来，盖在冉宁的身上。
“你从来没相信过我，我说我喜欢你，你一点也不信。”
他的语气不由得带上几分控诉的意味。
冉宁转过头看他:“余腾明，迄今为止，你没有做过一件让我能够完全相信你的事。”
女孩起身，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喜欢不是你追到我面前，跟我说声对不起，夸我一声漂亮。”
“喜欢也不是，事事顺着我，做出卑微的奉献。”她伸出手，轻柔地理了理他的头发:“你还没弄明白呢，余腾明。”
是吗？
我没有弄明白吗？
余腾明有些茫然。
“有句话叫，及时止损。”冉宁道:“余腾明，别进到死胡同里，这对你和我都好。”
“……”
余腾明瞧着她真心实意在劝告他的神情，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