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声音是史大力!”
这个王八羔子混账东西,这么早来我宿舍干嘛?
赶紧瞅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才早晨六点!
“哦!还...还没起床呢!你大早上的过来干什么,等会儿啊!”
我一边应声,一边紧张兮兮的盯着雷晓晓。
“听见没?有人来了!
你赶紧撒开,要是让人看见咱俩大早上在这里拉拉扯扯,你侬我侬,我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不嘛!”
雷晓晓小嘴一嘟,神情似是还有些得意。
“反正我都在你宿舍过夜了,就算我们没做什么也都说不清了,更何况...”
她脸颊羞红,声音甜的像糯米,“更何况...更何况你都...你都把人家...
哼!”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抬起手对我狠狠拧了一把!
道,“我不管!
反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要对我负责!
听到没?!不然...我掐死你!”
这一下子下去,疼的我汗毛倒竖,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疼痛的感觉瞬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经历过的恐怖遭遇。
我小的时候比较调皮。
每当在外面闯祸了,回到家后,总少不了我妈的一顿收拾。
不过,最为让我记忆犹新的‘酷刑’,那就是这个了——拧大腿!
人的大腿肌肉内侧比较脆弱,也比较敏感。
只要稍微用力,大腿的肌肉组织就会疼痛无比,疼的你咬牙切齿。
而我妈,还偏偏喜欢挑我最嫩的地方拧,一拧下去,被拧过的地方就立马青紫了。
这种‘酷刑’,我现在想起来还直冒凉气。
现在被雷晓晓这么使劲儿一掐,我瞬间如坠冰窟,想起了那种不堪的往事。
“作吧你!你就作吧!”
我揉着大腿,没好气的道,“我严重怀疑你们是在串通一气给我下套!
你肯定早有预谋,是不是想通过诬陷我逼我就范呐?
我跟你说,我可是很纯洁的!”
雷晓晓俏眉一挑,嘴巴一瘪,眼珠子里面瞬间噙满了眼泪儿。
“呜呜呜...
你占了人家便宜,还凶人家...还讲出这么臭不要脸的话...
你讨厌,你坏死了!
还没结婚你就这样对人家,要是结了婚,你还不得上房揭瓦!”
“什么叫我结了婚要上房揭瓦?”我反唇相驳,“上房揭瓦可是你们女人的看家本事,我可干不出那种事情来。
再说了,你现在上哪儿找个房间让你揭瓦去?
你揭就得揭楼顶!”
“你!”雷晓晓被我噎语的说不出话来。
她紧紧抱着我的大腿,眼睛骨碌碌乱转。
我一看她这模样,肯定又是在盘算什么鬼主意了。
我真害怕她再跟上次似的拿出炮仗来炸我。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肯相让。
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史大哥,你又没有我们宿舍的钥匙,你往旁边挪挪,我来开。”
“好嘞!纤扬,昨儿晚上你睡得怎么样啊?在人家的宿舍里过夜有没有什么不适应啊?”史记大力关心的问。
高纤扬掏出钥匙,一阵丁零当啷。
“没有。”他笑着回道,“我在哪儿睡都一样,没有认床的习惯。
就是那个宿舍的人晚上睡觉不怎么老实,也不知道是谁,晚上总爱放屁。
不知道是不是吃地瓜吃多了呀。”
史大力哈哈大笑。
“哈哈,习惯了就好了。每一个人的习惯都不一样嘛!
哎,锁打开了吗?”
“刚找着钥匙呢,我这就打开,刚刚听见敏哥的声音了,他一定起床了,嘿嘿。”
完了!完了!他们要进来了!
卧槽,这该死的纤扬!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跟史大力瞎掺和什么呀!
话说,他们这算是集体抽风嘛?一个个的起的都这么早!
刚刚史大力喊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慌。
毕竟我知道他没有我们宿舍钥匙,想进也进不来。
可是纤扬就不一样了,这小子可是有钥匙的。
被他们看见我和雷晓晓这一幕,估计我以后的传说又会莫名其妙的加上一回。
就叫做:
敏哥威武!战斗一夜,清晨被舍友撞见在床!床上两人皆衣衫不整,你侬我侬,卿卿我我...
传出去以后,各种版本和小道消息就会写的天花乱坠,胡言乱语,满嘴放屁!
可能是这样(1):
身为明日之星的超级新星志愿者,孙敏。
其人一表人才,待人和蔼可亲,彬彬有礼。
但谁知,他其实是个禽兽!
他霸占了志愿者队伍里唯一一名娇俏可人的队花!
他简直臭不要脸到家了,要是被我遇到了,我一定甩他一脸屎,而且还是现拉的那种!
我听到这个传闻之后,默默的气死在宿舍里...
但也可能会是这样(2):
红灯街敏哥!曾经叱诧风云的一代枭雄!
为人豪爽,专鸣不平!是响当当的铮铮汉子!
奈何退隐之后,长夜漫漫,寂寞难耐。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悄悄潜入进了市局的志愿者宿舍,将志愿者队伍中唯一的一名俏丽可人的队花强行征服!
从这个事迹中我们不难推断出,孙敏,红灯街敏哥!
他其实是一个变态!更是一个跟踪狂!严重怀疑他患有精神分裂症,外加妄想症,施暴症,以及不可描述的花柳病!
于是我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默默的干掉了那个该死的杂志社混蛋,又找了一颗歪脖树,从此归隐田野,再不问世事。
“啊————!”
“不————!”
我有些抓狂!
精神绷紧到了极点!
雷晓晓被我突然的神经质吓了一大跳。
大大的美眸怔怔的看着我,双手却抱的更紧了,生怕我在下一秒就甩开她跑掉。
“嘿,打开了!”
只听‘咔擦’一声。
高纤扬高高兴兴的打开了门,甩着胳膊腿儿走了进来。
史大力双手也没闲着,拎着大包小包。
可是此时的我可没有心情去观察他手里到底拎的是什么,满脑袋总在不停的重复着我刚才的臆想。
这俩混蛋兴高采烈的跑进来,看到我和雷晓晓在床上不雅的姿态,俩人都有些懵。
旋即一个个表情古怪起来。